藍寧兒態度極差,但顧棉棉完全無所謂,兩個人同在頂樓慕戰辰的辦公層停下,藍寧兒有些意外。
顧棉棉則大方法的走出去,遠遠的,杜宇看到顧棉棉,急忙走了過來開口道:“夫——”
“杜宇,我來找我小叔。”顧棉棉急忙打斷杜宇說道。
杜宇多機靈,馬上改口:“啊,是,棉棉小姐,總裁在辦公室。”杜宇說完才看到藍寧兒和他經紀人一眼:“藍小姐也來了。”
這下子藍寧兒和經紀人都有些吃驚了起來,經紀人瞪大眼睛看著顧棉棉:“你、你小叔是……”
“我小叔就是慕氏集團的總裁呀。”顧棉棉說道,還特別熱情:“來,來,快請進。”
顧棉棉說著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大方方道:“小叔,我來看你了,給你帶了我親手做的蛋糕!”
慕戰辰抬頭看到顧棉棉,眉頭不易覺察一簇:“……”
這丫頭,又搞什麽幺蛾子。
顧棉棉說著讓開門道:“對了,我在電梯裏碰到了名模藍寧兒小姐呢,藍寧兒小姐真有氣質。”
藍寧兒走入總裁辦公室,迎麵就看到了慕戰辰。
望著這男人,藍寧兒腳步頓住了,呼吸都停了。
她混跡模特界,閱遍型男,一般的男人根本打動不了她的心,但這個男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藍寧兒就顛覆了所有認知。
他不隻是英俊而已,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卓越的氣質及魅力是她以往並沒有見過的。
藍寧兒瞬間就拋棄了她剛才固有的高傲,對著慕戰辰露出了微笑,並且上前主動伸出手來:“慕總裁,你好,我是藍寧兒。我剛從國外回來,聽聞慕總裁天人之姿,一見之下隻覺得傳言一點都不誇張。”
顧棉棉表麵笑嗬嗬,心裏嗬嗬噠。
這女人可真虛偽,一見到慕戰辰長得這麽帥,就合不攏腿了吧。
慕戰辰微微蹙眉,視線先是落在顧棉棉身上,隻見顧棉棉緊盯著藍寧兒的手。
慕戰辰了然了,這是不叫他握這女人的手的意思?
本來慕戰辰還想著顧棉棉今天是作的什麽妖,見她這怪裏怪氣的態度,就有些明白了。
怕是和這藍寧兒有關。
慕戰辰心情莫名其妙有些好,表麵卻不顯露,對藍寧兒道:“藍小姐坐吧。”
慕戰辰沒握她的手,也沒有客氣的誇讚她幾句,這讓一直受追捧的藍寧兒有些尷尬。
但她真是第一眼就看上了慕戰辰,便覺得他怎麽都好,就根本沒計較這點,微微一笑坐了下來。
慕戰辰坐下來之後,看了一眼顧棉棉:“棉棉,過來坐。”
顧棉棉眨著‘天真’的大眼睛道:“咦,這樣好嗎?小叔,你和藍小姐談事,我在這裏會打擾你們吧。”
“不打緊,過來。”慕戰辰毫不意外的認為,如果他不讓她旁聽,等待這丫頭又該作了。
這是在吃醋吧,看到藍寧兒來自己辦公室,她覺得不爽了?
慕戰辰的想法,到底還是天真了,接下來的時間,忽然就進入了意想不到的顧棉棉賣夫環節。
“藍小姐平日裏都喜歡做些什麽呢?衝浪?太巧了,我小叔也最喜歡衝浪了。”
“我小叔一直和我說,他喜歡氣質型的美人,哎呦這次的合作,看來分明是我小叔自己的喜好嘛。”
“我之前就是在我小叔家看到藍小姐的雜誌,所以喜歡上你的。”
慕戰辰的麵無表情的坐在一邊,看著藍寧兒臉上漸露羞澀,看著旁邊的顧棉棉說個不停。
不知道現在他若是把顧棉棉按在沙發上打屁股,會如何。
他到底是低估了顧棉棉的腦回路,還以為她是吃醋。誰知道他竟在這裏幫他相起了親來了。
好,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顧棉棉,我今天絕不輕饒你。
看了下表,慕戰辰道:“時間不早了,合同就——”
顧棉棉在一旁一下子攔住他道:“合同,我們改天再簽,找個更好的日子。”
顧棉棉說的頗有深意,還衝經紀人眨眨眼睛,經紀人頓時心花怒放,急忙道:“可以可以,寧兒啊,慕總裁今天應該還有事,咱們改天請慕總裁吃個飯,再把合同簽了吧。”
經紀人心裏還在說,顧棉棉真是一個好侄女,還替自己小叔的性|福著想。
你看看你看看,多知情識趣啊。
藍寧兒也馬上會意,以往高冷的麵容上,此刻掛著春心**漾的羞澀。
藍寧兒看著慕戰辰,飽含深情的說:“那慕總裁,我們改日見。”
慕戰辰不知道顧棉棉什麽意思,心裏有些不悅,便點了頭:“杜宇,送藍小姐離開。”
杜宇應允,送藍寧兒和他經紀人離開。
帶上門的時候,杜宇非常識趣的把門的反鎖扣按下了。
從剛才卡死他就被嚇得不輕,夫人真是花樣作死,竟然幫總裁相親,怕是等下要被折騰死了。
果然,人一走,慕戰辰再也忍無可忍,轉身就把顧棉棉作勢按倒在了沙發上。
“我的好夫人,給自己的丈夫拉皮條快樂嗎?”
顧棉棉急忙用手推著慕戰辰的胸道:“誤會,這都是誤會!”
慕戰辰皮笑肉不笑:“我誤會你什麽了?”
顧棉棉急忙道:“我沒有要把你和藍寧兒湊一對的意思,我是在整她,真的真的,你能不能先起來聽我解釋啊。”
慕戰辰冷著來臉:“我不想聽你解釋,我現在想打你屁股。”
顧棉棉一聽要打屁股頓時毛骨悚然的叫了起來:“死刑犯還有緩刑呢!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否則、否則我就不把給你做的紅酒蛋糕給你吃了。”
慕戰辰聽到這裏,微挑了下眉:“紅酒蛋糕?”
顧棉棉委屈吧啦的扁嘴:“是啊,專門給你做的,當作手表的回禮,你不想要的話,就算了。”
慕戰辰之前對她給慕清羽做苦杏仁蛋糕耿耿於懷,此時聽到她竟然給自己做了紅酒蛋糕,心下愉悅,放開她道:“看在蛋糕的份上,我勉強聽你解釋。”慕戰辰說完,又有點傲慢道:“是專屬於我的?”
顧棉棉起身呼了口氣,暗自翻個白眼道:“是是是,專屬於你的,去新研製的。”
慕戰辰這下子滿意了,但馬上他就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顧棉棉的手臂:“你從哪裏拿的紅酒!”
如果她去了酒窖,那旁邊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