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蓮猶豫了片刻。

白永梅看見她猶豫的樣子,又從錢包裏掏了一張卡出來,往她麵前一遞。

這可是三百萬的**!

林青蓮和向雨柔如今已經是彈盡糧絕,家財也被揮霍的一幹二淨,所以在看到這張卡的時候林青蓮最終還是沒能承受的住自己那一份貪婪,接走了對方的卡。

林青蓮咬咬牙,點頭道,“可以,如果隻是幫小忙的話,沒問題。”

聞言,白永梅唇角再次勾了勾。

……

向暖今天沒有送小白去學校,自己呆在房間裏,她跟管家打聽了一下傅夜寒下午的行程,知道他沒有什麽太重要的事,因此就問了地址打算去接他下班。

下午。

管家看著即將出門的向暖,笑道,“少奶奶,真的不用跟少爺說一聲嗎?”

“不用,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那好,少奶奶,您路上小心。”

片刻之後,向暖就上了車,讓司機帶她去找了傅夜寒。

根據管家所說,他們來到了一家會所。

坐在車上,向暖漫不經心的問司機,“夜寒經常會去那樣的場所嗎?”

司機聽了,笑了笑,“少爺倒是經常去,不過也沒有跟別人,陸少爺他們一起的時候,最多一般也就是打打牌,喝喝茶,散散心。”

“少爺平日日理萬機,去打牌消遣也就成了放鬆的方式。”

她問,“夜寒很會打牌嗎?”

“不,並不,我們少爺臉黑,來了也就是當當財神爺兒子。”

“那他還來。”向暖的嘴角多了幾分笑。

“這就是陸少經常叫少爺來打牌的原因了”

很快,司機就帶他來到了地方。

傅夜寒會進出的場所必然跟平常的不能相提並論,這一點,向暖是知道的。但是等他真的到了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個大的非常嚇人的地方,光是停車場就有兩三層。

隻要是懂點兒車的人,在進停車場的那一刻,就該知道來這種地方玩的人非富即貴。

下車後向暖有點不知所措,看著莫大的樓房,麵色有點糾結。

司機是何許人也?摸滾打爬了半生,最起碼的察言觀色還是知道的。

注意到向暖的焦灼,司機道,“少奶奶,我們少爺在這裏是有固定的房間的,就在五樓最右邊的那間。”

聽此,向暖糾結的片刻,“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電話一撥通手機那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但是卻並不是傅夜寒的,而是蕭言的。

“少夫人,怎麽了?”

對於向暖的電話,他一般都接得很及時,從來都不會漏掉任何一通電話。

“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我現在在會所門口,夜寒這會兒在忙什麽。”

“您在門口?是這樣的,少爺現在正在打牌,手機在我這裏保管著,我這就下來接您。”蕭言的聲音帶著笑意。

“那我就先進來了。”

掛斷了電話,向暖就往會所裏走。

裏麵比外麵還要大,向暖走過大廳的時候,那些人聽她是來自找傅夜寒的,也沒有人攔住向暖,畢恭畢敬地招呼了幾聲,就讓向暖進去了。

向暖直接上了五樓,根據司機說的,在五樓找了許久,都沒能找到傅夜寒所在的房間。

向暖突然覺得,自家老公和兒子說她笨,似乎也不是沒有根據的。

向暖來到了5樓最右邊最裏間的房門前想要開門,但是卻有點不確定,就在向暖猶豫糾結的時候,房門被裏麵的人打開了,她差一點撞到了人。

向暖正想要道歉的時候,頭頂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帶著幾分莫名的驚喜,“向暖?”

向暖角一愣,抬頭就看到簡流洋。

“簡流洋,你怎麽在這裏……”

向暖完全蒙了。

按著司機說的來的話,這裏不應該是傅夜寒所在的房間才對嗎?

簡流洋笑了笑,“我跟朋友一起在這裏玩,怎麽了?你要不進來坐坐。”

說完這話,簡流洋就想拉她,向暖非常巧妙地躲開了那隻手。

“不不不。”

向暖還沒有來得及說自己是來找傅夜寒的,就聽到裏麵有別人的聲音傳出來。

“哎呦,簡流洋,這人是誰呀?你家小情人嗎?”

“不是。”簡流洋微微一頓,和裏邊的人解釋,“隻是朋友。”

那個人的目光從裏麵直直地盯著向暖,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有這麽漂亮的朋友,怎麽沒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你可不夠兄弟啊!”

簡流洋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轉過頭來跟向暖解釋道,“他們瞎說,你不要往心裏麵去。”

然後又問向暖,“你來這裏是來找人嗎?”

“是,我來這裏找……”我老公。

向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麵房門就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男人,一雙深眸鎖定在了她身上,聲音有點涼薄,“你在這裏做什麽。”

向暖一愣,轉頭看向發聲源,向暖就看到了傅夜寒。

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向暖一喜,忙不迭的走了過去,“我找錯房間了,剛剛也沒有,聽司機好好的說話,一不小心鬧了個大笑話。”

傅夜寒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簡流洋。

簡流洋一見到傅夜寒臉上也是微微一僵,目光有點不自然,隨即蹙眉。

顯然,上次開始對傅夜寒產生的偏見還沒有被消除掉。

幾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傅夜寒身後就有一陣腳步聲傳來,蕭言隨即出現,蕭言看到向暖站在門口,忙不迭道,“不好意思少夫人,耽誤了一會兒,沒來得及去接應您。”

向暖:“沒有大礙。”

傅夜寒:“自己去領罰。”這話是對蕭言說的。

傅夜寒跟向暖的聲音同時響起,蕭言一愣,隨即看上了不遠處的簡流洋,頓時明了自己為何受罰。

“是。”

向暖懵了,“你罰蕭言做什麽?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需要非要讓人來接。”向暖在變相的位蕭言求情。

隻是這話音落下,向暖就感覺手腕一緊,整個人都被傅夜寒拽進了房間。

“進來。”

“夜寒,你……”

突如其來的突變,讓向暖下意識地抱住了傅夜寒的胳膊,抬頭往傅夜寒麵上一看,發現傅夜寒已經黑了一張臉,她頓時就閉緊了嘴巴。

行吧,魔王又生氣了。

小半晌之後,她悶悶地道了一句,“又吃醋了……”

傅夜寒撇了她一眼,幽深的視線透著幾分韻味不明,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