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是誰就是誰,跟我有屁的關係啊!”
安然直接就懟了回去。
她也道歉了,本來就不想鬧事,可這男人居然還對她們起了色心。
當她是軟柿子啊?
“媽的,你個臭女表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男人咬牙切齒,紅著眼就朝著安然揚起手,可是這一巴掌並沒有落到安然的臉上,男人被甩開,踉蹌了好幾步。
“靠,誰這麽不長眼,居然敢插手老子的事情?”
男人一記眼刀掃了過來,卻對上蕭言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男人當即一怔:“蕭,蕭先生?”
蕭言是傅家大少的金牌助理,跟隨傅家大少多年……
“這個人你不能動。”
蕭言話一落,男人的臉色就變了,他趕緊示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他也是真不清楚。
否則,他怎麽可能會動這女人呢?除非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不是。”
蕭言予以否決,而話音剛剛落下,身後的包間就被人從裏麵推開,隻見,一身西裝革履,清雋矜貴的男人正緩步走了出來:“是我的人。”
說話的同時,那雙黑眸卻沉沉地朝著男人掃視而來,男人當場就愣在了原地,“陸,陸,陸少爺……”
男人話語顫抖,渾身劇烈地抖動開。
他是怎麽都沒有料到,這女人會是陸亦白的人。
而下一秒,陸亦白臉色寡冷地走到安然的麵前,一把將安然給撈到自己的懷裏:
“這是我的太太,那是傅夜寒的太太,你想動誰?”
陸亦白勾動著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話落,男人嚇的麵色一白,跪倒在地。
“陸少爺,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你的太太,傅少,我也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我,我該打,我該死!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自扇耳光地懺悔,他哪裏知道這兩個女人會是他們兩個的人。
傅夜寒可是比陸亦白還要難搞,現在,他是捅了兩個馬蜂窩。
他真是該死!!
“這樣就行了?”
陸亦白勾了唇,嗤了聲。
聞聲,男人心下一寒。
而下一秒,陸亦白卻涼涼地發話:“別再讓我見到他——”
“是。”
蕭言應聲,而男人則是一臉醬色。
他不停的求饒,懺悔,可是陸亦白卻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拉著安然轉身而去。
陸亦白轉身就走,也沒有跟安然知會。
這讓安然很猝不及防,甚至還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而且他扣住她手腕的力度還很重,安然有點惱:“陸亦白,你弄疼我了,你鬆開……”
陸亦白一記凜冽,駭人的眼刀掃了過來,安然便立馬噤聲。
唉,她就是出來溜一溜而已,居然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她歎了口氣,淒慘地朝著向暖看了一眼,沒有想到,還連累了她!!
“那你先和陸亦白回去,我……”
向暖也歎了一口氣,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沉冷的聲音就打斷了她:“你還想去哪裏?”
“……”
向暖循聲而望,隻見那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冷著臉從不遠處走來。
那雙黑眸眯起,周身戾氣明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
左右解釋都是錯,還不是默默地挨罵。
反正一會兒他的氣就消了,這事也算是過去了。
但是,事實是:傅夜寒這次氣的很嚴重,是整整一天都沒有搭理她,就連晚飯的時候,看也不看她一眼。
吃完飯,直接放下碗筷就走人。
向暖自知理虧。
從管家手裏麵接過泡好的咖啡,她主動請纓給傅夜寒送上樓。
傅夜寒看到是她後,直接淡淡地掃眼過去,然後處理著文件,並不搭理她。
向暖走過去,把咖啡放到他的跟前,軟聲道:“我知道今天這事我不對,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去這種地方,你要是不信我的話,那……那我給你寫個保證書吧?”
向暖抿了抿唇,說的十分誠懇。
“那你寫。”
傅夜寒這才抬起頭來,不過卻朝著向暖示意。
現在在書房,紙和筆都有。
向暖無可奈何,隻好拿起筆刷刷刷地寫下五百字的保證書,沒辦法,誰讓她已經把話給說出口了呢。
當然,這是某人的要求。
要清楚的說明自己的行為過錯,起因,發展,結果,還有自己的打算。
必須還要一字不差的那種,不許有塗改。
沒辦法,向暖隻能按照他的要求來,改了好幾次後,傅夜寒這才滿意地將保證書給收好。
不過,還不忘警告著她:“你下次要是再敢犯這樣的錯誤,等孩子出生後,我就跟你一起算賬!”
耳邊,還是她沉重的呼吸聲。
聞言,向暖隻覺得耳朵發燙。
這人……
和向暖有著同樣遭遇的,還有安然。
安然也是第一次示軟,跟陸亦白說了很多很多的軟話,道歉啊,保證啊,平時都沒有說過的話她通通一股腦說了出來。
來來回回啊,她說的口幹舌燥,可陸亦白還是淡淡然,要理不理的模樣。
直到最後——
“要想我不生氣了,你親我一口。”陸亦白勾著唇,惡意明顯。
同時,也是笑容深深。
“……好。”
安然愣住,沒有想到陸亦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可是陸亦白生氣的話,她的下場就很嚴重啊。
為了穩固自身,她豁出去了。
她主動親了陸亦白臉頰一口,陸亦白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眼睛,鼻子。
安然照做,反正現在懷孕,他也不能對她怎麽樣。
直到——
“我原諒你了。”
聽到陸亦白這句話,她這才暗暗地鬆了口氣。
自此,她出門可是更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