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的旁邊坐著兩個青年,看到蘇沫沫長相美麗可人,又喝了這麽多酒,本來心就飄飄然的男人立馬就起了歹意。
短發濃眉的青年衝另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使了個顏色,那人立馬跳了下來,繞過了蘇沫沫,坐在她旁邊。
兩人夾擊。
短發青年衝已經醉意朦朧的蘇沫沫打招呼:“喲,小妹妹,一個人嗎?”
蘇沫沫沒有理會。
“一個人來這種雜亂無章的地方很容易出事的,來,哥哥帶你玩。”
蘇沫沫還是不說話,但那男人卻湊近了幾分,曖昧地道:“怎麽樣?”
一陣惡心的蒜味鑽入了蘇沫沫的鼻腔之中,引起嘔意。她捂住了鼻子,微微屏息,打了個飽嗝。
“我…我不認識你,讓開。”說著,她將湊近的男人一把推開,男人本身就沒有坐穩,再被蘇沫沫用蠻力一推,人輕而易舉地就被蘇沫沫給推掉在地。
短發男人跌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殺豬般尖銳的“哎喲”聲。酒吧裏混音器很大聲,他的聲音隨即被吵雜給淹沒掉。
見狀,一旁賊眉鼠眼的同夥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手搭上了蘇沫沫的肩膀,聲音飄飄然:“小姐,他不行?那我如何?”
蘇沫沫一手拍開了那隻鹹豬手,說話已經有點含糊不清了,但語氣還帶著幾分硬度,嫌棄:“滾開。”
那人也不惱,畢竟是身經百戰的人,笑的格外猥瑣:“小姐,你喝醉了,一個人不安全,哥兒帶你去個地方睡覺可好啊?”
睡覺二字被他咬的有點兒重。
倒在地上的人爬了起來,惱怒:“臥槽!這小妞敬酒不吃吃罰酒!!甭跟她浪費時間,反正人已經醉了,你懂的。”
賊眉鼠眼的男人笑得猥瑣,吞了吞一口口水,一隻手就攔住了蘇沫沫的腰枝,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拿起,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腦袋貼近了蘇沫沫的胸側,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聞到淡淡的清香,他的神色貪婪至極:“這可是鮮少有的好貨,今晚有我們玩兒的了,這小妞誘力太強悍了,一碰就能讓我硬。”
短發男人不耐的催促:“你別墨跡,硬算個吊,老子那都站起來了。”
兩人的交流聲不小,但在這醉生夢死的酒吧音樂聲震耳欲聾,除了他們自己,就隻有蘇沫沫能聽見他們的聲音。但蘇沫沫已經喝酒喝的腦袋有些迷糊了。
賊眉鼠眼的男人欲將蘇沫沫帶走,但蘇沫沫哪裏肯依,無力的去推開男人,半推半就:“都讓開。”
男人將她的身體固定地死死的,蘇沫沫本身就無力,現下更是動彈不得,因此就急了,含糊的聲音被提高了幾分貝:“喂,放開我!豬一樣的男人!”
男人似乎已經聽慣了類似的話,不驚不惱,手卻從蘇沫沫的背後鑽了進去,很利索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大手欲繞過她的背部直入蘇沫沫的前胸。
指間剛越過了蘇沫沫的背,還沒有觸及那一片柔軟,男人就隻覺手臂被一直鋼爪一把抓住。
一抓,一拐,隨即聽到了“咯”的一聲脆響,手肘處就有劇痛襲來,帶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