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你還真是神了!”劉嬸子道。
眾人都是爭先恐後的過來,讓陳鐵柱幫忙給看看。
陳鐵柱幹脆找了個石頭坐下,有的鄉親們都是把了把脈,一些小毛病都是簡單的方法就能治療,從山上采回來的一些藥,已經是把種子挑了出來,然後把藥就怎麽分給了鄉親們。
他所使用到的大部分都是那些種子。
自己種植的藥材因為是聚集了天地靈氣的原因,隻會比野生的藥材要求更強出無數倍。
“對了,鐵柱下午的時候,我們聽李翠花說,你要給咱們村裏修路?”
眾人其實早就已經想起來了這件事情,隻不過是不好意思問出口。
他們這麽多人在村口等著,也就是想要聽到陳鐵柱的親口回答。
陳鐵柱本來也沒有準備瞞著大家夥,隻是沒有刻意的去公布開而已。
“沒錯,咱們這裏確實應該修路了,要不那些泥濘的路段連車都容易陷進去,下雨天的時候走路更是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滑倒,現在準備和人合夥做生意,那些大老板要是來了咱們村裏麵覺得咱們這裏的路太破,人家也會留下負麵影響。”
正在他解釋的時候,張小龍的喊聲從後麵傳了過來。
“鐵柱哥,我都已經和我爸商量好了,明天建築隊就會過來,到時候一共會來一百多人,讓我們提前在這邊給找個住處,實在不行就搭個棚子,夏天反正都容易對付,工程機械開過來以後,修這條路也用不了太久,最多也就是半個月左右。”
“搭棚子的事交給我們,我們這邊大隊有戲台子,那地方可大了。”
村裏的鄉親們都是七嘴八舌的說著,能給村裏邊修路,他們已經是非常的感激了。
現在聽到明天建築隊就會過來,隻是讓他們給他幫忙搭個棚,這簡直是輕而易舉,家夥都沒有顧得上,這天色已經晚了,都是集中在了大隊那邊,開始忙碌起來。
陳鐵柱看張小龍,後麵還跟著一個人,願微笑著把人請到了家裏
“鐵柱哥,這是我之前打視頻的那個朋友,咱們的甲魚都是從他那裏買的,他想要來這裏看看咱們的甲魚怎麽樣了,要是出了問題,他就要全部負責給咱們換新的。”張小龍拿出茶壺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到了陳鐵柱這裏,現在他比自己家還要熟悉。
他本來就是一個自來熟的性格,更是把陳鐵柱當成了親哥一樣,在陳鐵柱麵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一點拘束感。
就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個年輕人,此時卻有些神情不對,甚至都可以說是有那麽一點扭捏。
“鐵柱哥你好,我是唐軒,你可以直接叫我小軒。”
陳鐵柱和對方握了握手,心中已經大概猜到了他來這裏的目的:“今天都已經天色很晚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在我這裏休息,我這裏有空的房子,你和小龍擠一下?”
“我就不休息了,因為要趕到其他的地方,我能不能先去看看那些甲魚的狀態怎麽樣了?”唐軒開口說道。
陳鐵柱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可以,你讓小龍直接帶你過去吧!”
張小龍正在點灶火,立刻使腦袋搖的像是波浪鼓一樣:“鐵柱哥,要不還是你去吧,我在這裏幫你生火,一會回來你正好做飯,主要是這晚上我不敢上你們這裏的山。”
“我看你就是饞了。”陳鐵柱沒好氣的說著,鍋裏還剩下不少吃的,張小龍正在那裏熱飯。
唐軒在旁邊陪著笑道:“鐵柱哥,麻煩你走一趟唄,我看完了以後還得趕回去呢!”
“行吧,我帶你過去吧,本來這晚上路也不好走,你拿一個手電跟在後麵。”
陳鐵柱知道他心裏打什麽心思,但也沒有挑明,他在晚上看任何東西都是視若白晝,根本就不需要手電,不過後麵跟著的唐軒對這裏確實很陌生,山路也不是特別的好走,走了二十多分鍾才來到了養殖甲魚的那個池塘假麵。
唐軒看著那池塘上麵罩著的一層鐵紗網,後又看下麵那些甲魚活躍的模樣。
他臉上也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模樣,直接掀開了那鐵砂網的活扣,伸手拿著抄網,抓了一隻甲魚過來。
跟著他父親也養殖了幾年的甲魚,他對甲魚的狀態非常熟悉。
“鐵柱哥,這些甲魚真的都是從我們那裏購買的嗎?我怎麽看這些甲魚的狀態好像完全不一樣,這邊的水質和我們那裏也有區別,由於適應就需要一段時間,這才過去幾天,你這裏的甲魚竟然都已經變得這麽大了?”
聽著他的難以置信的聲音,陳鐵柱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覺得我這裏的甲魚和你那裏的一樣嗎?”
唐軒回過了神,臉上也帶著失望無比的表情:“肯定不一樣,當時我把那些甲魚送過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看過了,絕對沒有養殖的這麽大。”
“之前我就已經和你說了,那些甲魚的狀態不對,你送過來的那些甲魚全有病。”陳鐵柱淡淡的說道。
唐軒微微猶豫之後還是點了點頭:“鐵柱哥對不起,我之前也沒有想到那些甲魚居然得了病,經過運輸之後肯定是因為體質下降,所以提前並發了,我真的是悔不當初,沒有聽你的話,購買甲魚的錢我會立刻給你退回去,以後如果你還需要甲魚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提供這次的生意,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
說完唐軒就對著陳鐵柱彎腰鞠躬。
陳鐵柱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麽幹脆,這倒是出乎他的預料,之前打視頻的時候,唐軒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現在看他的狀態,那邊養殖的甲魚損失可能很大。
“你那裏現在還有多少甲魚?”
“大概一共加起來有十一萬隻左右,小的甲魚基本上都已經死了,這種病症我們也找了辦法,是沒有人能知道這是什麽病,應該是一種新型的病類。”
唐軒也沒有隱瞞陳鐵柱,接著說道:“其中一大部分我們甲魚都是我爸從銀行借的錢到現在甲魚沒有賣出去,出現了這麽大的病症,沒有人能治療,我爸現在頭發都快愁白了。”
“銀行那邊也開始催錢了,硬的甲魚又不能買,畢竟甲魚死了之後,超過三個小時就會產生毒性。”
陳鐵柱眉頭一挑:“我這裏修建了幾個魚塘,還沒有放其他的東西,你可以先把那些甲魚都運到我這裏來,你的那些甲魚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