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毫不猶豫的說道:“陳鐵柱,我在我們村打井,往哪邊打關你屁事兒,我們村的人也都同意了這麽做。”

“而且我們是簽了所有人的聯名書,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問我們全村的人。”

這話的意思就等於是告訴陳鐵柱,有責任一起扛。

陳鐵柱冷笑一聲:“不要轉移話題,也不要去偷梁換柱,我就是問你為什麽要往這邊打井?”

“別和我說什麽全村都有責任,這件事情隻會找那帶頭之人,誰出的主意就找誰。”

“現在已經是出了人命,你以為事情會那麽輕易的了結?”

張村長哼道:“出了人命,那也是你們自己在外麵野遊,關我們屁事兒?”

“誰知道你們村裏的人會去在這個時候遊泳,你也別和我說什麽沒用的話。”

說到這裏,張村長往前走了幾步,臉上帶著嘲笑:“陳鐵柱,我告訴你,哪怕你就算是把那邊的窟窿給堵住,這裏照樣會繼續打下去。”

“那條河可不是你們村子裏麵的地界,我願意怎麽打那都是我的事。”

“你這依舊是在偷換概念,老牛的死和你脫不了幹係。”陳鐵柱冷聲道。

“脫不了幹係又怎麽樣,他死了也是你們村子裏麵的事。”

張村長鄙視的看著陳鐵柱:“有本事你就直接去找人給我打官司,慢慢的打,要是最後怕你們贏了,那我也無話可說。”

“你們隨便怎麽整都行,我也是在發展我們村子,你不要幹涉我們的計劃。”

張村長說完,就朝著村裏的那些人揮了揮手:“別愣著,大家夥加油幹。”

“咱們的日子距離奔小康也不遠了。”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陳鐵柱已經是直接抬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清脆巴掌聲響起。

張村長被打的有點懵,就感覺一隻耳朵裏麵嗡嗡直響,隻剩下了耳鳴的聲音,已經是聽不到其他的話語。

村裏的其他人此時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們同樣是沒有想到陳鐵柱居然會動手。

要知道現在也就隻有陳鐵柱一個人,而他們村子裏麵至少有四五十人在這裏。

“你個王八蛋,你居然還敢打我。”

“村裏的老少爺們,讓他看看你們有沒有血性!”

“他今天敢打我這個村長,以後見了你們肯定會動手打你們,我們就得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張村長很懂得該怎麽去遊說。

那些人看現在這種過程當中,已經是帶上了一抹憤怒。

當著他們這麽多人的麵動手打人,這事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村裏的人放在眼裏,而且打的還是他們村長。

不少人都已經是走進了那種,想要直接動手。

陳鐵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想動手那我奉陪,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把事情說清楚。”

“兩個村子之間不能來就沒有什麽大的矛盾,可是你們在這裏鑽井還是要朝著那邊鑽,導致老牛溺水死亡,你們這是毀了一個家庭老牛留下的老婆孩子怎麽辦?你們給養嗎?”

聽著那種憤怒的聲音,那些人也是心裏有些發虛。

是村裏的人,有時候可能衝動之下,也會動手打架。

可他們的心腸並不硬。

陳鐵柱也沒有準備找他們的麻煩,畢竟這件事情真正的起因是在張村長。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張村長,冷笑道:“你不要以為調動村裏的鄉親們情緒,就可以真正的一致對外,你在這裏鑽井,肯定是有著別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帶著我們村子發展致富。”

張村長捂著臉憤怒至極的道:“小王八犢子,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故意打我。”

“我也不找我們村裏的人幫忙,現在我就直接打電話去鄉裏告你。”

“就不相信我這個村裏的村長,還告不贏你一個隻知道做買賣的奸商!”

聽到這話的時候,陳鐵柱隱約已經猜到了一些問題。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本來我是準備和你說人話,但是你卻聽不懂,現在那我就隻能是給你點教訓了。”

完這話之後,陳鐵柱直接手中出現了兩根銀針,毫無征兆的就彈了出去。

張村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頭上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下意識的伸手要拔掉。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鐵柱突然是打了一個響指。

“張村長,看我這裏!”

隨著陳鐵柱的聲音響起,仿佛那話語當中帶著某種魔力,下意識的就把目光看向了陳鐵柱。

兩人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間,陳鐵柱臉上露出了笑意:“告訴我為什麽要在這裏打井。”

本來他是不想用這樣的手段,但是張村長明顯就是準備要耍賴。

對於這樣的情況,陳鐵柱可不會有半點留情。

張村長此時被靈氣侵蝕靈台穴,腦子變的有些昏昏沉沉,隨著陳鐵柱的話直接就說了出來。

“打通這兩邊主要為了把你們的河流截斷。”

“你們村子以前有人打過我,瞅你們不爽,而且想搶你們農家樂的生意。”

“知道那邊正有人在遊泳,所以才著急在這個時候打井,隻要是你們那邊死了人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直接放出謠言,我們村裏經常淹死人,河邊有水鬼抓人找替身。”

“有些人可能不會相信,但是他們肯定不會再去你們那裏吃飯,因為你們那裏的水用的基本上都是那條河水,我們可不想吃泡過死人的水。”

張家村的那些人聽到這話的時候也都是瞪大了眼睛。

目前還沒有想到這竟然是村長早有預謀。

陳鐵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目的?”

“背後還有沒有什麽人在指使你做這件事情?”

張村長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抹微微的掙紮。

這種心中猜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不是因為張村長對於那個人太過於顧忌和恐懼,絕對不可能從這樣的催眠狀態下,出現掙紮的模樣。

陳鐵柱厲喝一聲:“說,還有沒有其他人在背後指使你?”

“有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