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禮現在情況好多了,這都是多虧了陳先生啊,他用針灸治好了學禮。”方總激動的說道。

隨即,他又是道:“至於砍樹,也是陳先生的意思,你當初找的那個風水先生,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先生說,學禮出事兒,就是因為風水上有問題!”

“胡說八道!”一聽這話,李濤倒是更加急了,道:“風水怎麽可能有問題?我找的可是南邊的大師,南邊島上的一些頂級富豪,想請他都難,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請到的!”

聞言,陳鐵柱隻是冷笑了一聲。

“我不知道你請的這位大師,到底是不是什麽南方的大師,但請到,應該的確不會很容易。”陳鐵柱淡淡說道。

他這話一說,李濤頓時眉頭一皺,道:“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說,像是這種害人的家夥,也很少見,畢竟是要折壽的。”陳鐵柱嗬嗬一笑說道。

“你!”李濤似乎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道:“滿嘴都是胡言亂語,姐夫,你別被這個小子騙了,他一看就是個騙子!”

而這個時候,方總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李濤,你給我說說,那個大師,到底是什麽人?”方總問道。

李濤頓時急了,道:“姐夫,你難道不相信我?你難道要相信這個小子?”

他瞪著方總,道:“你別忘了,我姐可是最信任,最疼我的,你現在為了一個外人,這麽跟我說話?”

“你對得起我姐嗎?”李濤怒聲吼道。

他提起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方總的妻子,讓方總頓時沉默了。

其實他一直都清楚,自己這個小舅子,其實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貨色,但因為對妻子的愧疚,他還是在不斷的給李濤機會。

“你這個問題,問的挺好。”然而這個時候,陳鐵柱輕輕點頭,忽然這麽說了一句。

一時間,李濤和方總都是愣住了。

“陳先生,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方總疑惑的問道。

陳鐵柱卻是看向李濤,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姐對你好,但你想要害死他兒子,你對得起你姐嗎?”

他這話說出來,在場眾人都是嚇了一跳。

陳鐵柱竟然說是李濤想要害死方學禮?

“陳先生,這,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方總自己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李濤則是眼底閃過了一絲驚慌,但立刻便是平靜了下來,道:“你簡直是個神經病,我怎麽害我外甥?那可是我姐留下的唯一骨肉!”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也簡單。”陳鐵柱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把樹砍了,自然就知道了。”

一聽要砍樹,李濤又是急了,他看向方總,道:“姐夫,可不能聽他的,這樹是咱們公司的財運,之前大師都說了,絕對不能砍了的。”

方總一時間也有些糾結。

“方總,你好好想想,這一段時間,公司和你自己家裏,發生過什麽。”陳鐵柱卻並不著急,隻是這樣問了一句。

聞言,方總不由得一愣。

他的腦海之中仔細的回憶著一些事情,隱約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麽。

猶豫了一下,他才說道:“把樹砍了!”

聽到方總這麽一說,李濤頓時更加著急,道:“不能啊,不能啊!”

但這個時候,幾個保安已經是動手了。

他們再度幾斧子下去,大樹的外層已經是被砍穿,這個時候,眾人竟然是看到從大樹的傷口之中,流出了一股極為腥臭的**,像是血液,又有所不同。

看到這般景象,幾個保安都是有些害怕了。

方總更是震驚,看向李濤,喝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李濤支支吾吾,卻是根本說不上來什麽。

“繼續砍!”方總知道這件事情不太對勁了,便是立刻命令道。

幾個保安隻好是硬著頭皮砍下去,足足是過了半個多小時,幾人輪番上陣,拚了全力,才是將這一棵大樹砍倒。

這個時候再一看,這大樹的年路,竟然都是血紅色的。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啊,看起來好詭異。”

“這樹就不對勁,哪有這麽大的樹,這麽難砍的?”

眾人都是議論紛紛。

方總臉色無比的陰沉,他此時也隱隱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問題,而且做手腳的,可能就是自己之前非常信任的這個小舅子李濤了。

“該你們上了。”而這個時候,陳鐵柱又是看了看另外的幾個保安。

他們拿著鐵鍬,剛剛隻是在待命。

“我們?我們要幹什麽?”幾個保安都是疑惑不解,這樹不是已經砍倒了?

“幹什麽?我讓你們帶鐵鍬過來,還能是要幹什麽?”陳鐵柱反問道。

幾人這才是反應過來,都是來到了那老槐樹的樹墩子前,開始挖了起來。

見到這般景象,李濤更是頭皮發麻,臉色發白,一副害怕的樣子。

“你現在老老實實的交代,可能還好點兒。”陳鐵柱掃了一眼李濤,淡淡說道。

李濤的身子抖了一下,但還是嘴硬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哦?”陳鐵柱嗬嗬一笑,道:“既然如此,就等挖出來看看吧。”

幾個保安此時已經是將樹墩給掀開了,這一株老槐樹,此時才是徹底的死透了。

而又是挖掘了一會兒之後,其中一個保安便是驚叫了一聲,快速的退開了。

在這下麵,他竟然是挖出了一些骨頭來。

而且其中,還有一個骷髏頭!

一時間,其他的那些保安也都是趕緊後退,非常忌諱的樣子。

畢竟隻是在小縣城裏麵,大部分人都是非常怕這些東西的。

“李濤,這是怎麽回事?”方總皺著眉頭,對李濤問道。

自家後院裏麵有這些東西,他自然是很不高興,覺得非常的晦氣。

李濤見狀,隻能道:“這裏以前是墳地,可能是清理的時候遺漏了……”

“遺漏了?”陳鐵柱都是笑出了聲,道:“好一個遺漏了,你費盡心思,把這槐樹移植到了這個位置,難道還能遺漏了這東西?”

他這話一說,李濤更是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