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既然東西沒問題,收了東西,陳鐵柱自然是會盡心盡力的為她治療。
而且,他已經是有了一個治療的思路了。
林珊珊雖然不知道陳鐵柱到底是怎麽打算的,但是既然選擇了相信他,倒是也沒有遲疑,跟著他便是往外走去。
二人往後方走過去,林珊珊很少來到這種環境之中,更何況還是跟陳鐵柱兩個人一起,心中自然是越來越緊張。
但沒辦法,她此時連問都是不敢多問一句。
萬一哪一句話讓陳鐵柱不高興了,那後果都不是她可以承受得起的。
“到了。”終於,陳鐵柱在一個山洞前停了下來。
“這裏是?”林珊珊滿腹狐疑,好奇問道:“這裏能治好我?”
她一邊詢問著,也是一邊好奇的朝著裏麵張望了過去,這一看,她頓時嚇得不輕,渾身都是發抖了起來,下意識的迅速後退。
“蛇!裏麵有蛇!”林珊珊驚慌的喊道。
陳鐵柱卻隻是聳了聳肩,道:“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裏麵就是有蛇。”
林珊珊更是疑惑,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想要破解你身上的蠱毒,隻有借助這些蛇才能做到。”陳鐵柱淡淡說道:“進去吧,放心吧,因為你身上的蠱毒,這些蛇不會咬你的。”
雖然陳鐵柱這麽說,但林珊珊還是十分恐懼,根本不敢相信他這話。
“它們,它們真的……”她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不敢……”
“我在這裏,你還有什麽不敢的?”陳鐵柱撇撇嘴,道:“現在時間正好,拖延久了,可就治不好了,而且我隻給你治療這麽一次。”
聽到這話,林珊珊雖然還是害怕,但也沒有辦法了。
她一咬牙,才是按照陳鐵柱所說的,直接朝著洞穴走了進去。
讓她稍微鬆一口氣的是,她進來了之後,那些毒蛇似乎是真的很害怕她一樣,根本不敢靠近過來。
“可是,這要怎麽治……”林珊珊不解。
她處在這種環境之中,難道就能治好自己身上的蠱毒了?
但不等她的話說完,她便是明顯感覺到了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此時正是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她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竟然是看到自己的皮膚之下,那些紋路仿佛是活了過來一樣,在不斷的蠕動著,匯聚在了自己手臂位置周圍。
陳鐵柱此時也是走了過來。
他神情凝重,仔細的看著她的手臂。
“別亂動,別緊張。”陳鐵柱沉聲說道。
隨即,他手中摸出一根銀針,同時又是取出了一些藥粉。
他將藥粉撒在一旁,而後銀針一動,便是在林珊珊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傷口。
奇怪的是,林珊珊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她心中正想著,從傷口之中,便是有著幾道血痕出現。
但是林珊珊知道,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鮮血在流淌出來那麽簡單。
這些血痕,分明就是有生命的!
想到這裏,林珊珊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如果不是有著陳鐵柱在身旁,她恐怕早就是要暈過去了。
“鎮定。”陳鐵柱淡淡說道。
同時,他以藥粉作為誘餌,繼續引動那些血痕出來。
等到血痕完全出來之後,林珊珊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比起之前都是輕鬆了幾分。
但不等她高興,陳鐵柱便是沉聲道:“別亂動,它們還沒有放棄你。”
“那,那我們現在……”林珊珊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她此時又是害怕了起來,如果讓這些東西再回到她的身體裏麵,那她真的不如去死了。
“該它們來了。”陳鐵柱看向了周圍的那些毒蛇。
隨即,他便是讓林珊珊蹲下身子。
“把手直接伸出去,讓它們咬你。”陳鐵柱說道。
他這話說出來,林珊珊幾乎是驚呆了,她不可思議的看向陳鐵柱,道:“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是唯一的辦法,信我的話就照做,不信的話,就讓這些東西回到你身體裏吧。”陳鐵柱淡淡說道。
他根本不怕這個林珊珊不聽自己的,那樣的話,他就算是白撿了一個金蟾吧。
林珊珊無奈,隻能是聽陳鐵柱的,老老實實的伸出手去。
這個時候,那些毒蛇並沒有像是之前那樣畏懼林珊珊,反倒是有著幾分蠢蠢欲動的感覺。
在陳鐵柱退開之後,幾條毒蛇立刻便是衝了上來。
林珊珊嚇了一跳,趕緊要躲,但這個時候,陳鐵柱手中一枚銀針飛出,直接讓她的身體無法動彈。
四條毒蛇同時咬在了她的手上,同時將毒液注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但在這個時候,她手上的那些血痕,竟然是順著傷口的方向,朝著那些毒蛇之中沒入了過去。
不多一會兒,它們就是消失不見。
林珊珊此時則是已經嚇得幾乎是失去了意識,全然是憑借陳鐵柱的銀針在刺激著保持著清醒,看到這般景象,她也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至少,那些血痕蠱蟲已經消失了。
幾條毒蛇在血痕蠱蟲進入體內之後,也是迅速的後退,而後在一旁翻滾了幾下,竟然是全都死在了這裏。
陳鐵柱將提前準備好的一些酒精拿了過來,倒了上去,直接點燃。
其他的毒蛇見狀,都是紛紛退走。
隨後,陳鐵柱才是看向林珊珊,道:“蛇毒基本上都是被那些蠱蟲吸收走了,放心吧。”
“基本上?”林珊珊卻是一怔,反問道。
但不等陳鐵柱回答,她便是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想要看過去,卻發現眼前一黑,緊跟著便是昏死了過去。
不過,在她即將摔倒在山洞堅硬的地麵上時,陳鐵柱上前,直接將她的身體扶住。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林珊珊才是蘇醒了過來。
她此時正是躺在一張**,在一旁,則是張櫻桃在照顧著她。
“你醒了啊?”看到林珊珊醒了過來,張櫻桃也是鬆了一口氣,又是給她擦了擦額頭。
“溫度也低了不少,應該沒事了。”張櫻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