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的,之前我來這裏看風水的時候,就發現這裏的風水局,雖然聚財,卻有著一些危險的地方,如果不加以控製,可能會對林小姐的身體產生危害。”蘇豪笑著說道:“今天過來,就是因為今晚是一個破解這種危害的好機會。”

林珊珊心中一動,裝作很是驚訝的樣子,道:“還有這種事情?難怪我繼承林家之後,身體就開始有些不舒服。”

“是這樣的。”蘇豪點點頭,道:“過了今晚,林小姐就不會再有那種不適感了。”

“那太好了!”林珊珊驚喜道。

蘇豪眼底閃過一絲詭譎,道:“那這樣,事不宜遲,林小姐跟我過來吧。”

說著,他便是起身,帶著林珊珊一起往外走去。

二人到了外麵的一個噴泉前,蘇豪來回走了幾步,選定了一個位置。

“林小姐,還請你站在這裏。”蘇豪盤算了一會兒,說道。

林珊珊想到陳鐵柱的話,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站在了這個位置。

不知道為何,一站到這裏,她立刻便是感覺有著一種奇特的陰冷的氣息,立刻從地下浮現,纏繞在了她的身上一樣,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地方……”她正要說話,卻感覺到腦袋之中傳來一陣暈眩。

“林小姐?你怎麽了?”蘇豪故作訝異的問道。

林珊珊想要說話,卻已經是說不出來了。

蘇豪見狀,冷笑了一聲,道:“一個女人,想要占了這麽大的家業?簡直是浪費,我叔叔布局這麽多年,到頭來,還是便宜我了啊。”

“等我奪了你全家養出來的氣運……哈哈!”蘇豪眼睛放光,隨即立刻便是做起了準備。

隨著月亮和星鬥的變化,這整個風水局,也在此時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好狡詐的小子,這樣一來,整個林家養出來的氣運,都會被他吃掉了。”季小倫看出了其中的門道,不由得罵了一句,道:“真是個狗賊,丟咱們風水師的臉。”

陳鐵柱卻是一笑,道:“沒想到,你還這麽講究?那你是為什麽被人追殺到這裏的?”

他這麽一問,季小倫立刻就是閉了嘴,不再說話了。

氣運是一種無形的東西,隻有內行人,才是可以看出一些門道來。

一般人看過去,隻會覺得林珊珊等的精氣神此時仿佛是被人抽出來了一樣,而一旁的蘇豪,則是給人一種紅光滿麵,春風得意的感覺。

但沒一會兒,蘇豪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是發現了什麽。

“怎麽會這樣?”他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緊跟著,便是猛烈的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不可能!”蘇豪臉色更加難看,他想要再去做些什麽,但這個時候,陳鐵柱的銀針卻是已經飛了過來。

“馬上就要完成了,急啥?”陳鐵柱淡淡問道。

“你是誰?”蘇豪瞪著眼睛,看向陳鐵柱二人。

此時靠近了正麵一看,季小倫倒是好像吃了一驚,道:“你,你跟蘇世雄是什麽關係?”

蘇豪一怔,仔細的看了看季小倫,道:“你既然認識我叔叔,就老老實實的放了我,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季小倫顯然是有些慫了,但一旁的陳鐵柱卻是神情淡定,道:“什麽世雄狗熊的,你算個什麽東西,他又算個什麽東西?”

說著,陳鐵柱走近了幾分,仔細的感受著周圍的靈力變化。

“你這手法,倒是挺有意思的,想要讓整個林家上上下下,這麽幾代人都給你做嫁衣?”陳鐵柱嘖嘖嘴,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玩意兒,憑什麽隻吸他們,不吸你?”

他說到這裏,已經看到蘇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有著一種病態的感覺。

林珊珊畢竟隻是受到了影響,在被緩慢的抽取生命力,但蘇豪此時,卻是強行接受了整個風水局的影響,一下子仿佛就是老了至少二十歲!

“這,這不可能,我明明從叔叔那裏拿到了這個局的所有布置手法!”蘇豪驚訝不已,此時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陳鐵柱則是眯了眯眼睛,道:“你這個叔叔,對你應該挺了解的吧?”

他這話一說出來,蘇豪頓時臉色一變。

“你!”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驚呼道:“這不可能!”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極有可能也是被自己的叔叔給擺了一道,所以才是會落到這種情況下來。

“蘇世雄這個人,為了能夠掌控我們這一脈,是費盡心思,我倒是不知道他還有這麽一個侄子。”這個時候,季小倫也是上前說道:“沒想到,他連自己侄子都坑。”

陳鐵柱聳聳肩,不過,他此時也是看向季小倫,道:“所以,你跟這小子,的確是從同一個師門裏麵出來的?那個什麽狗熊,是你們這一代的頭子?”

“可以這麽理解吧……”季小倫無奈,他能夠看得出來陳鐵柱對他們這一脈的不屑,但是他也知道,從陳鐵柱的能力來看,他所屬的傳承,的確是比起自己這一脈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你胡說八道!你們都在胡說八道!”蘇豪此時,則是怒聲這樣吼道。

陳鐵柱聳聳肩,道:“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沒數?”

說著,他看向季小倫,道:“完成了,現在林家幾代人的命養出來的氣運,都在他身上,把他帶下去,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

“好。”季小倫點點頭。

而這個時候,陳鐵柱則是將僵硬在一旁的林珊珊一把抱起,帶她回到了房間。

突然失掉了這些氣運,對於林珊珊來說,也有著很大的影響。

她的身體機能也在衰退之中,陳鐵柱必須是幫助她穩住身體的狀態,等待著身體自然的恢複。

如果挺不過去,那她就是九死一生,至少元氣大傷,甚至是成為植物人。

“不好意思了。”陳鐵柱直接將她的衣服解開,而後開始施針。

這個時候的林珊珊,雖然身體僵硬不能動,如同是被冰封住了一樣,但卻對外麵是有感知,能聽到能感覺到的,所以此時陳鐵柱對自己做的,她也是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