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發現有的時候選擇雙修可是好處多多的,就比如現在。
此刻火月和禹殤站在一條巨大的青色蟠龍背上,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刺激,即便她已經能夠禦空了,可是這速度也太他娘的刺激了。
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站在榷的背上,可平時榷都飛的很平穩,今天明顯小情緒起伏有點大啊!
可這情緒一有起伏,飛的幅度也太大了點吧!
先是一個昂首直衝九霄,翻卷雲海之後又一個俯衝直奔河川,害她還以為這小子想不開想投河自盡。
但也就是她的臆想而已,人家青龍可是很自在浪漫的貼著河川飛行,偶爾還將巨爪趟進水中,或是蜻蜓點水帶起陣陣漣漪,或是巨龍擺尾掀起驚濤駭浪。
火月嚐試了幾次跟禹殤進行言語交流,可是都被風聲掩蓋,隨風飄逝,怎一個“浪漫”了得!
火月仗著後麵有人圈住她的纖腰,就算掉下去以她現在的修為也沒關係,回頭看了一眼冥王大人,結果人家還挺享受,麵部表情都比平時柔和了,嘴角微微帶笑。
火月心下腹誹:你這個主子到底行不行,自己的弑神都不關心一下。
不想她這是忘了禹殤已經能和她進行神識交流,突然聽到了一句:“關心什麽?”
這可給三公主嚇得抖三抖,腳下一個沒站住,向下一跐溜。
想她在這條處於青春萌動的小青龍上躥下跳之際都沒掉下去,卻被這死鬼一句話嚇掉了,那得多丟臉。
還好,死鬼好像早就預料到她會發生這種意外,一張豐神俊朗,輪廓深邃得人神共憤,痞痞的勾起一抹惑人心魂的弧度,手上反應那是極快的,一把將身前的人打橫抱起。
火月一抬頭剛好看見人家被肆虐狂風吹開的領口,那若隱若現平直的鎖骨,那隻屬於男性的頸部曲線,還有那鬼斧神工雕刻般的下巴。
火月的視線先是從下往上看,又從上看了回來,視線又落回近在咫尺的領口,此時領口已經開到胸前,露出金麥色的肌膚,和略顯飽滿的胸肌。
火月不假思索的意**道:哎!連風都看不下去想撕了這死鬼的衣服。
真是太她娘的好看了!
不想腦袋裏再次傳來禹殤的聲音:“你喜歡就好。”
這次火月沒機會往下掉了,同時那聲音的主人痞笑變得愈發邪佞。
火月沒想到這死鬼還有這等惡趣味,竟然明目張膽“偷聽”她說話。
她也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不安的在他懷裏拱了拱,兩隻赤紅色的眼睛含嬌帶怯不時還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紅唇輕咬,一隻罪惡的小手直探進敞開的領口,在他胸前的那抹櫻紅前輕輕撩過,流連忘返,直到櫻紅明顯有了反應,還不想收手。
“別鬧。”
火月感覺到抱著她的手臂和懷抱明顯緊了緊,笑得就像偷腥成功的貓一樣。
“我喜歡。”
“想摸……今晚讓你摸個夠。”
火月一聽,那隻罪惡的小手連忙乖巧起來,安安分分收了回來。
“怎麽一副意興闌珊的表情?是等
不到今晚了?”
火月腹誹:這死鬼,明明她都安分守手了,真是不能輕易得罪他啊,能把安分守手理解為意興闌珊,也是沒誰了。
昨晚被他撩撥的七葷八素,都忍不住主動纏上了,可半路殺出了偷窺者,逃過一劫,也因此讓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又動搖了。
看來這家夥一直惦記著這馬事呢,暗示明示的這麽明顯,她得想個辦法轉移轉移他的注意力。
火月連忙轉移話題道:“榷是你的弑神,你就不關心他為什麽被人陷害麽?”
“本王更關心今天晚上能不能讓你盡興。”
“咱能不能再等等。”
“不能,昨晚可是你主動的。”
“還不是你用美色勾引我……”
“本王的美色可不是誰想看就能看,想摸就能摸的,看過,摸過就得負責。”
禹殤那對琉璃眼眸綻放著流光溢彩。
反觀火月,一張嬌嫩嫩的小臉瞬間龜裂。
再無法同這死鬼溝通,這什麽破雙修啊,就算神識能聯通,無法溝通達成共識,有個毛用!有個毛用!
三公主雖然已經情不自禁在心裏罵人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對榷的事掛懷,更對他說的有喜歡的人,不止碰了還親了的言論,讓火月幾乎肯定,那個人就是當初穿著一身喜服登門興師問罪的銀裳兒。
沒想到榷這小子下手還挺快的麽,都親過了。
嗬嗬!火月不覺想起她家小陰陰,什麽時候能有個姑娘讓他那睡貨弑神也上上心,突然火月有種兒大不中留的感覺。
不過奇怪了,她接觸到的龍就兩條一個是青龍榷,一個的虯龍陰,兩條龍一個是吃貨,一個是睡貨,真是近親啊!
很快,火月那兒大不中留的感念就曆曆在目了,最近事太多,她居然忘了還有個對她家小陰陰萬分不舍的小龍女,她甚至都想代替榷成為禹殤的弑神,還當眾表白讓小陰陰等她長大好去外世找他,結果她家小陰陰情竇未開或者是對這小龍女不感興趣吧,留下一句“麻煩”就走了。
沒想到這麽快小陰陰就自己送上門,還得讓人家照顧,看來緣分不淺啊!
火月看著泡在藥浴中睡著的少年,麵色已經不似往昔那般蒼白無血,雖然陰的麵色本就如玉般白皙,但是很顯然在溫熱的藥浴中他的小臉出現了些微粉紅,讓他如玉的肌膚更顯晶亮。
看來龍女幽兒對他的照拂真是無微不至。
“小姑娘,謝謝你照顧陰。”
火月誠摯的感謝幽兒,卻沒料到人家小龍女不領情。
“哼!竟然讓陰哥哥受這麽重的傷,你這弑主到底讓他去幹什麽了?”
火月一時語噎,也不想解釋什麽,隻苦澀的笑了。
哪裏是她讓他去的啊,如果可以,當初她絕對不會讓陰去,也不會讓銀梢去冒險。
“丫頭,對不起。”
隨後,一個堅實的懷抱從後麵將火月環抱。
“幽兒,不得無禮。陰小子是為了去救人才受傷的,但並不是他主子讓他去的。”
說話的是
榷,他知道陰是因為擅自去救銀梢才受的傷,但也因為銀梢對火月來說很重要,陰才這麽義無反顧,所以無論怎麽樣火月心裏都十分自責,她比任何人都不想讓陰受到傷害。
聽了榷的話,火月越來越覺得他是個內心十分柔軟的青龍,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
火月越是覺得榷善良溫柔,越對他當初被迫看守神木的原因感到好奇。
這時頭頂傳來低沉悅耳的聲音:“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別操心了,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禹殤沒用神識同她溝通,而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讓龍兄龍妹一臉迷茫,什麽事沒這麽簡單?
這次出來並沒有將銀梢帶來,但他們還是要為了銀梢見一見龍爹的,畢竟現世中的咒術、結界起源於龍族,搞不好能幫到銀梢的人就是龍爹呢,那他們還費什麽勁找那個勞什子的魔族啊。
榷一時一刻也沒耽誤,一聲綿長的龍嘯響徹整個幽冥森林。
不消多時,一道青色的碩長身影從天兒降。
“父親。”
榷見到龍爹時神情恭謹,看來榷對他老爹還是很仰慕的。
經過這陣子的曆練和隻要在美食前總能吃得盡情盡興,榷的身高又往上躥了,身子骨也不那麽單薄,肩膀都日漸寬厚。
父子倆站在一起,榷的輪廓越發像龍爹爹了,那完美無缺的五官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榷在龍爹麵前略顯稚嫩,龍爹一頭青絲半綀半披,雖然麵無表情,但眸光清透如洗,似不食人間煙火。
“榷兒。”
龍爹的萬年修為,即便是禹殤也感到絲絲壓力。
“你們怎麽又來了?”
龍爹說話一如既往的不客氣,想當初他們打敗了四條幼龍帶走了萬年神木和榷這青龍長子時,龍爹好歹還同他們客氣過,眼下這又是鬧哪樣啊?
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麵也得看兒麵啊,龍爹咋連兒子麵都不給。
“父親,之前沒跟您知會一聲就讓幽兒照顧陰是孩兒考慮不周,但是我們的確遇到險情,今天一來是去孔雀穀辦事來看看陰的傷養的怎麽樣了,二來是有事想要請教父親。”
知父莫若子啊,火月這才意會到為啥龍爹態度不好,心情不佳了。
看來是她多心了,以為龍爹也像她們女子一樣,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心氣不順的時候,原來是龍爹還是個女兒控啊,這是氣禹殤和榷把陰丟給幽兒照顧,占用了父女相處的時光。
火月心底不覺咂咂嘴,卻聽到冥王大人的輕笑,回首間,冥王大人笑得如沐春風,正寵溺的看著她呢。
“哎……”一聲歎息自火月的嫣紅小嘴中溢出。
看來剛剛她心聲對龍爹是女兒控的腹誹丁點沒落的被他聽了去。
龍爹和兒子似乎沒注意到禹殤和火月的異常,隻是都對禹殤這位平日板著臉的冥王大人此時的笑容有點不習慣,但也隻是看了一眼,又回到了正題。
“遇到險情?”
龍爹的注意力終於從女兒控上轉移到兒子身上,沒有表情的五官露出了難得的一絲絲憂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