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九死一生後,再醒來,她已經變成了神女。

在火鳳凰的修煉空間中,三日等於外界的一些日。所以等她出來之後,肚子比以前更大了,同時食欲也日漸增長,比之前還能吃了。

那依山而建的外庭,已經被這次戰事搗毀,不說麵目全非吧,但也是受到波及最慘重的地方,除此之外,隻有火月的後院景色最為唯美,又因為火月近日需要養胎隻能靜躺在臥室裏不能外出,所以他們燒烤場地自然挪到了火月的後園中。一來大家可以離她近一些,方便照顧她,二來也可以時不時的幫火月解解悶兒。

在眾人的商議下,待火月產子之後,再去找那些魔族人報仇。

不知不覺又過了七日,火月的肚子看起來已經有普通孕婦五六個月那般大了。

這一日,靈婆輕撫她的肚子,滿意的點點頭,終於允許她下床了。

“神女大人,這些時日可沒白躺,今日便可下床,過了初孕期,胎兒穩定,神女大人就可以繼續修煉冰火之術了。”

許是這段時間睡得多了,火月覺著沒有之前那麽嗜睡了,近日看著大家,進進出出玩的不亦樂乎,讓火月這挺著肚子的孕婦也眼饞的很。

“終於解放啦,每天都隻能躺在**,快悶死我啦。”

不過還好,果然如火鳳凰小禽說的,整日都有不斷上演的趣事。

比如現在,他的弑神小陰陰在她身邊陪伴過久那小龍女幽兒,便又嘟起了嘴巴少來興師問罪。

“陰哥哥,你已經三個時辰沒陪我了。”

“天地明鑒,小陰陰隻是化作了一條小蛇在我身邊睡了一覺,小陰陰,你還是趕緊快陪你的小情人去吧!別再睡了!”

其實,小陰陰照比以前睡的少多了,自從這次回來,小陰陰便沒有之前那麽幸福,可以整日睡覺,但火月也發現小陰陰的脾氣比以前好多了,沒那麽些起床氣,許是因為有了小情人舍不得朝幽兒發脾氣吧!

得了火月的特赦,兩個小情人兒,跑到外麵去,你儂我儂。

眼見著又有一對兒跑到她的麵前來秀恩愛。

真是,著實快爛了她的眼睛。

玉鼠這次傷的特別重,先前都是玉鼠親力親為伺候她的吃喝,現在換成別人伺候他了。

火月沒想到,和他們一同從幽冥森林回來的,還有那孔雀穀的紅楓,這兩個絕色的男人經常在人們麵前,你勾我一眼,我還你個笑。雖然他們都是在扇子後麵偷偷進行的互動,但任誰都看得出,他們兩個人郎有情來郎有情。

再比如,火月的共生神獸,竟從不理她這娘親,長得快的不隻是肚子裏的孩子,還有火鳳凰這小丫頭,小禽已經從初見時十三四歲少女的般模樣,在這七日來蛻變成身材窈窕,凹凸有致,尤其是那一對豐腴的蒲團,和火月夢中一模一樣,露出深深的溝壑,直叫人不敢直視。

她還叫段逸雲給她弄來一杆煙槍,不是整日吞雲吐霧,就是掛在她的情郎身上,撒嬌賣萌,搞得段逸雲白皙俊顏總是麵紅耳赤,目不敢斜視,生怕火鳳凰

故意逗弄他,用兩團蒲團有意無意的在他胸前手臂磨來蹭去。

每每此時段二公子總是不好意思的無所適從,可又逃不出火鳳凰的魔掌,除非是出去外麵見那些王公侯爵,否則隻要一回到山莊,總要被小禽揪住,萬般調戲一番。

這七日來,每個人過得都十分快活,可誰都忘不了正經事兒,該來的還是早晚要來。雖然他們大家輪著發的在火月麵前,玩耍嬉戲,逗她開心,可火月知道他們每個人在陪伴她之於,都在默默的修煉,讓火月也急在心裏。

還好早前兒榷這個二愣子,還算想了點事兒。將火月那日染了血的衣服一並帶了回來,每日隻需要用這些帶血的衣角,加上冰火之術,便可養活火甲冰蟲,免去了她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放血養蟲。

然而這段時間火月的飲食起居起先全部都由銀梢來負責,自從火月能下床之後,銀梢又被銀鉤拉走了,出了先前那件事,銀鉤再沒跑到深山老林裏去閉關,而是在山莊中選了一處最偏僻的院子,這次聽說他有一個設想,就是將金色靈元,製成金甲戰衣。

當然也少不了在把銀梢抓走,因為這個親弟弟在修練上有絕世的聰明才智。

銀梢臨被拉走之前,和火月說:“月兒莫急,待我回來一定第一個把這套術法教給你!”

公孫搖晃著酒壺,斜倚在暖爐邊紈絝的說:“也就銀鉤這冰棺材臉整日想著修煉,換成我可要悶死了。”

榷從不停的吃中得到恢複,這陣子都由他看顧火甲冰蟲,他一手拿肉串一手捧著罐子:“女主子,你快看看,火甲冰蟲又長大了。”

不是火月不想看,而是她現在實在看不得這密密麻麻的蟲子,每次瞧見這些蟲子,火月就忍不住想吐,這蟲子長得這麽快,還要多虧了先前留下那麽多血,讓小蟲子有的是糧食可吃,那些血中又參和進不少腹中胎兒的羊水,甚是精貴,所以蟲子長得特別快:“榷,這些火甲冰蟲就交給你了。”

銀梢哥倆閉關三日,銀梢就跑出來了:“月兒,我哥實在是太變態了,逼了我三日,終於把這一招練成了。”

銀鉤緊隨其後,站在正在喝酒吃串兒的公孫麵前:“貔貅,你是第一個!”

把公孫鬧得一愣:“什麽第一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銀鉤揪住衣領,拖走了。

接下來每半天銀鉤就會拖走一個,速度快的比如紅楓,兩個時辰就練成了,速度慢的修為低的就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出來了。

多虧了銀鉤,鍥而不舍,辣手摧花,對自己人絕不手軟的堅定意誌,除了火月以外,其他被銀鉤抓緊去的都練成了這套金甲戰衣,目前修煉還在繼續。

銀梢隻在外麵單獨教火月,可火月畢竟身子不便,沒練幾下就累得不行。

小禽邊抽煙,邊和火月說:“你就算不練也沒關係,有我在,早晚會重生死不了!”

火月堅持著,滿頭大汗也要練成金甲戰衣:“我要練成這套金甲戰衣,直接傳給我兒子,我要讓他從出生就無人能傷得他分毫。”

銀梢舍不得讓火月繼續練下去,距離她能下床又過了五日,火月連著練了兩日,都不見教成,總是修修停停,一停下來就會前功盡棄。

“月兒,你休息一下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母子的!”

麵對銀梢的深情款款,火月無以回報,隻能和他說:“銀梢,你對我這麽好,叫我拿什麽還,我的心已經跟著他一起死了,再裝不下任何人!”

銀梢心中糾疼,就算火月狠心拒絕他,他仍舊無法放棄,眸光萎靡淒楚:“月兒,我隻想陪在你身邊,保護你和孩子,伴著孩子長大,再無他求。”

火月心中無限感激:“既然這樣,那就給你個特權好了。”

聽她這麽說,銀梢立刻活了過來,豔若四月桃花瀲灩無邊的冰眸,跳動的灼灼晶亮:“什麽特權?”

火月笑看著他,像孩子一樣瞬間便變得明亮的臉,噙著笑意說:“這個特權就是給孩子取一個小名兒!”

話一說出口得到了每一個人的熱烈響應,先前火月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就沒有問靈婆,這孩子是男是女,現下看每一個人如此激動,又怕這孩子的小名跟性別相左,便找來靈婆。

哪隻:“神女大人啊,你終於想要知道孩子是男娃還是女娃啦!說來慚愧,按理說孩子已經快出生了,應該知曉是男是女,可實不相瞞,我老太婆至今沒看出來!不如叫田大小姐來看看吧!”

眾人又把田大小姐請了來,田大小姐號了半天的脈,越號脈,眉頭鎖得越深,最後放棄了:“夫人,可能是這小娃娃果真異於常人,我也看不出來。”

玉鼠說了:“人都說,酸兒辣女可這丫頭從有了孩子,酸的也吃辣的也吃,你們就沒想過,肚子裏有兩個,一男一女?”

靈婆老臉一拉,不悅道:“閣主這話怎麽說的?我老太婆雖然看不出這孩子是男是女,但也總能摸得出肚子裏有幾個娃娃。”

此話一出,火月人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還能是個不男不女的。

玉鼠嬌媚一笑,手中羽扇輕指火月的肚子:“有沒有人下注,我賭,丫頭肚子裏一定是兩個娃娃。”

火月心想這也能賭?但還是十分感謝玉鼠這是在想辦法讓她寬心。

結果所有人紛紛下注,涉及到個人能力領域的專業性,隻有靈婆一個人賭火月肚子裏就一個孩子,最後剩田大小姐,從田大小姐開始從醫,就從沒有如此不自信過,田大小姐表示她想要中立。

銀梢美得不得了,就像大家正在為他自己親生的孩子起名一樣,絕美的俊顏笑得十分燦爛:“那就取兩個名,給男孩取一個,再給女孩取個。”

這個說,這孩子應該笑口常開,所以若是女孩應該叫笑笑。

那個又說,這孩子若是男娃,最好是個暖人心的孩子,叫小太陽。

火月心中甜蜜又幸福,臉上掛著餮足的笑容。

正當大家集思廣意,夜已經悄然而至,白月光撒了下來。

突然,馬蹄聲響,聲音格外沉重,讓眾人心下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