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福地洞天實在是好極了,不僅能讓眾人在這裏肆無忌憚的修煉,有龍爹的十層封印,外麵的龍族都是聽不見裏麵每日的巨大打鬥聲。
公孫把自己關起來三日,再出來時手裏提著兩把劍,這兩把劍一個是用至陰之火鍛造的,一個是用至陽之火鍛造的,三日的時間,他終於摸到了製造兵魂的皮毛,雖然這兩把劍算不上是神兵,但也比往日普通的兵器厲害許多。
他一出來就兩把劍給了銀裳兒和幽兒:“這本是一套劍,不過因為兩把劍相克,你們倆拿來對戰更方便提升修為。”
說完餓了三天的貔貅,絲毫沒了往日風流倜儻的形容蹲在烤爐邊,大吃特吃起來。
這兩位姑娘三日來,毫不氣餒的追逐雪花冰刃,速度上已經快了許多,小龍女兩隻手都快被冰刃割爛了,但已經能夠捉住冰刃,讓小姑娘高興了許久。
銀裳兒稍遜色,但也捉住了幾次。然而再多的傷口都是值得的,每取得一點收獲,就會離她們的心上人近上許多。
兩個姑娘的努力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禹殤和銀梢也沒少指導,當公孫把劍遞給她們,兩個姑娘提起劍就開打。
兩把劍互相排斥,在兩個姑娘全力一擊之下,碰撞在一起發出種顏色的火花,但之後兩人兩劍在這股相斥的力道下,被紛紛彈飛,重重摔在地上。
幽兒憤恨道:“怎麽會這樣?”
銀裳兒一抬手,虎口都被振開個口子:“為什麽兩把劍碰撞在一起好重,可又將我們彈開?”
公孫一手肉串,一手酒走了過來:“你以為遇到強敵是什麽滋味,被敵人打飛是什麽滋味,讓你們倆用這兩把劍練習,就是為了讓你們每次都經受這種打擊,以後在和敵人對戰時才不會因為被人給了一下,就站不起來了!雖然你們都有金靈甲衣,正常情況死不了,但也不能總挨打吧!想要和敵人對戰,就要學會先挨打,知道麽?起來吧!”
公孫的讓兩個姑娘好似打了雞血,想要接著再戰,可是手受傷了,提不起劍,隻能到一旁休息療傷。
想銀梢那日跑了出來,一麵幫火月降服至陽之火,一麵便琢磨出雷術和火術結合的方法,等到銀鉤出來尋人時,銀梢三言兩語便把這個武癡打發了,銀鉤向來隻要有辦法提升修為就不會來煩這個弟弟,拿了條烤魚痛快的轉身走了。
當下正巧騰出來地方,火月可以施展拳腳,又有人幫著帶兄妹倆。
火月有銀梢這個幫手同禹殤對戰。
公孫將烤爐都挪進了兩個娃娃起居的洞窟中,因那日造化青蓮被禹殤拿來修煉金色靈元和金靈甲衣,這青蓮也吸了些金靈。這會兒公孫和兩個姑娘或坐或趴,扒在洞口觀戰。
火月已經能控製至陽之火了,卻選擇和銀梢並肩作戰,十分耐人尋味,餘下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其實火月可以不需要銀梢助攻,隻是她還在氣禹殤有了女兒忘了她,一直在吃味兒。
三個人直接禦空,禹殤淩空而立,一身白衣飄飄欲仙,淡漠的神情,睥睨一切。
此次他們是要嚐試把冰火之術和五行術灌輸到兵器中,也是在雙修。
銀梢已經掌握了
雷火二術的結合,比火月學的快多了,他揚言道:“死鬼接招吧!”
“臭貓,盡全力放馬過來吧!”
禹殤隨手一揮,給整個洞底設了層結界,也將兩個娃娃呆的洞窟隔絕在外,保證不會受到傷害,也隔絕了一切響聲。
隻是這層透明結界的顏色與金色靈元無異,讓眾人嚇了一跳。
公孫上前伸手觸碰,震驚道:“謔!神明就是神明,他是什麽時候將金靈練到如此地步的?”
“公孫大哥,你說這是金靈?”
銀裳兒不可置信的也上前摸了摸,一股熟悉的溫熱感從中傳來,比她體內的金靈精純不止一倍,她手掌被振開的傷口也迅速愈合。
“幽兒,你快來!”
小龍女要不是抱著兄妹倆,早就過來了,她將孩子放下,如法炮製,看著迅速愈合的傷口,尖叫道。
“太厲害了!”
公孫意了然禹殤的心思,咂了咂嘴道:“死鬼還真他麽不是人,看樣你們倆是一定能跟著走了。”
倆姑娘對視一眼,有了這層金靈,任誰都別想傷到他們了,心中對禹殤不止崇拜,而是感激。
公孫嫌少板著臉說:“但是,你們倆的修煉可不能因此懈怠,能被護一時不能被護一世,魔族人可是狡猾的狠,神族的人麽?雖然哥哥也沒接觸過,不過估計就不好惹,能把他們倆害到這地步,也一定強得不像人。”
就在他們聊天的功夫,結界內已經開打,火月和銀梢合力,將兩股可怕的力量轟向禹殤,然而禹殤並沒回手,就在力量到他麵前事,一道巨大的金色遁甲突然出現,呈倒三角將他護住。
兩股力量被彈飛,撞擊向空間兩側,在空間內發出巨大響聲,可在外隻聽到悶悶的抨擊聲。
金靈甲衣是銀梢創造的,卻被禹殤應用到了極致,金靈都能自動防禦,甭說傷到他了。
銀梢鬱悶的啐了一聲:“死鬼,怎麽樣?你的金靈還挺得住嗎?”
禹殤淡漠的說:“毫發無損!”
銀梢不可置信的瞪大冰藍色的眸子:“什麽?我不信!”才剛他可是使出了十層力道,若剛剛被擊中的是他自己,反正他是沒把握自己的甲衣不會產生裂痕。
他立刻朝禹殤飛奔過去,檢查一番,果然禹殤的金靈遁甲絲毫未損。
銀梢不服,禹殤說:“你進來!”
禹殤與火月說:“月兒,用劍全力一擊。”
銀梢立刻和禹殤站到一起。
對麵火月果真操控著冰火之術,將之灌注入逆鱗,逆鱗也興奮得很,劍身變得巨大,劍尾被火月一直灌輸冰火之術,飛一般直奔禹殤麵門。
可就在逆鱗劍的劍尖狠擊上禹殤的金靈遁甲,明明這股可怕氣息都足矣讓普通人嚇破膽,禹殤連眼都沒眨一下,隻是三千墨法被卷起,同銀梢的銀發飛舞在身後,飄然絕塵。
劍尖和金靈遁甲發出激烈的碰撞,逆鱗的脾氣十分火爆,一擊未成殺氣漸濃,卯足了勁可就是無法擊破禹殤的金靈遁甲。
銀梢站在禹殤身邊,說了句:“真不是人!”
禹殤因為一雙兒女都喜歡銀梢
,再見著銀梢和火月站在一起,早就心底不爽很久了,眼下就是在報複他。
“承讓!該你了!”
銀梢瞬間來到火月這麵,大聲喊道:“來吧!”
禹殤直接祭出屠龍斬,對麵站著火月他怎麽都不可能使出全力,斟酌再三,隻使出了五成功力。
但是五行之力不容小覷,就在他使出全力時,銀梢將火月擋在身後,用他一人的金靈甲衣擋住了屠龍斬和五行之力,雖然屠龍斬在禹殤的操控下並未像逆鱗一樣接著瘋狂攻擊,而是轉瞬化作飛雪飛了回來,後續的五行之力打在銀梢的金靈甲衣上,頃刻便將銀梢的甲衣擊出裂痕,不過還好,禹殤隻是短暫釋放了五行之力,並未像火月一樣後續未斷一直攻擊。
火月將銀梢拉轉了過來,看到他的甲衣已經裂開了,便生氣道:“銀梢你瘋了!”
銀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甲衣,冰藍色的眼睛委屈的看著火月,訕笑道:“哈哈!月兒,我輸了!”
火月不高興的怒目嬌嗔道:“夫君,你怎麽下這麽重的手!”
禹殤本來還為五層功力就擊破銀梢的甲衣暗爽不已,被火月一說,瞬間像被潑了盆冷水。
這時銀梢說:“月兒,別說了!死鬼根本沒盡全力,最多使了半成功力。”銀梢都丟臉死了,他選擇光明正大的認輸,這也是他的小心機,自己承認總比被死鬼那張毒嘴揶揄的好!
不過,他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報複禹殤呢,銀梢委屈的撲進火月懷裏,說:“月兒,人家好難過呀!”
禹殤瞬間來到火月身邊,伸腳將銀梢蹬到一邊,臉拉的老長,聲音冰冷的說:“臭貓,信不信我用十成功力轟死你!”
銀梢報複成功,笑起來瀲灩無度:“死鬼,來呀!怕你啊!”
禹殤怕他把銀梢打傷,火月會跟他鬧,自然隻是說說而已,心裏憤懣不已,一揮手將金靈做的結界給收了,摟著火月直奔黃金屋。
公孫見銀梢回來了,不羈的笑道:“你啊!怎麽樣?被五行之力打中什麽滋味?”
銀梢將金靈甲衣又了祭出來,金靈會自然修複,上麵的裂痕卻還保留著,隻是沒有剛剛的裂痕大了。
他搶過公孫手裏的酒壺,狠狠灌了一口,低頭瞅了瞅金甲,自嘲道:“死鬼隻使了五成攻擊!”
眾人登時傻眼了!
用五成力攻擊,就能將金甲打碎。
公孫又開了一瓶酒,邊搖頭邊說:“太嚇人了,喝口酒,壓壓驚!”
銀裳兒和幽兒在一旁笑道:“公孫大哥,你就是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喝酒!”
“說的沒錯!”
進到黃金屋不久的禹殤瞬間出來了,將兒子抱了就衝了回去。
糖豆朝銀梢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抱……抱……”
“這不是才剛出生三四天麽?這小奶娃就會走了?”
公孫驚訝的說。
銀梢張開手,一把抱住糖豆,笑得比蜜都甜:“糖豆,幹爹抱抱!”
公孫朝黃金屋喊了一嗓子:“死鬼,你閨女會走了!”
同時暗道:這一家都不是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