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上神星眸凝著某位噙著嬌笑看著他的“俏兒郎”,問:“神女燃月,你在對別的男人使美人計?”

火月手拿酒壺,麵色緋然的說:“錯,是美男計!這位小公子與我十分有緣,他把我當成男人,卻還是看上我了,這真心簡直日月可鑒啊!”

某位上神內心十分不平衡,醋味十足的說:“怎麽不見娘子與為夫使美男計?這小子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讓神女使美男計?”

禹殤粗魯的將那少年郎的頭發拉起,看了看他的長相,哼了一聲。

火月放浪的拿起一壺酒,喝了起來,被眼前這個黑衣勁裝的男人攔下,禹殤將剩下大半壺的酒都喝了,隨手將酒壺往一邊甩去,動作一氣嗬成,酷帥狂拽的無法形容。

之後他欺身向半仰躺的火月,酒氣夾雜著一絲沁脾梅香吹拂向火月的麵頰。

“夫君也在使美男計麽?”

火月貪戀的看著那對燦若星辰的眸子,她想,即便再看千百年,就算海枯石爛,她都不可能會厭倦吧!

禹殤貼合著她的唇,聲音低沉魅惑:“為夫的美男計使的如何?”

火月在半醉半醒狀態朝禹殤魅惑一笑:“夫君的美男計甚是受用!”火月輕撫上他棱角分明的俊顏,迷醉的說:“夫君!我有沒有說過,你好好看啊?”

禹殤對成功吸引自家娘子的注意力十分滿意,薄唇一勾:“月兒,你又醉了,為夫記得你每次喝醉都會問我這句話。”

火月故意瞪了瞪眼睛:“誰說的,我根本沒醉,就是有點暈暈乎乎,不過這感覺還不錯。”

禹殤既寵溺又無奈,哪個喝多了的人會承認自己喝多了,他搖搖頭,說:“魔鳳凰已收,你的大女兒受了傷,我先叫紅楓送她回魔城了,你還想在這兒繼續喝酒嗎?”

火月一聽,終於清醒了點:“死鬼,你怎麽不早說,烈英她怎麽會受傷?傷的嚴不嚴重?”

禹殤正色道:“我趕到黑塔城的時候她已經和魔鳳凰交手了,具體什麽情況你還是回去看看她吧!女兒家傷了整個後背,我又不方便看,這不特意來尋你,由誰來照顧都沒有你來照顧妥帖!”

這下火月再不懶散散的躺在那,立馬蹦了起來:“快走!”

酒勁也散了,人也精神了,撤了納茲穆族中的魔兵和暗夜護衛,夫妻倆馬不停蹄的朝魔宮趕去。

待火月趕回去的時候,紫鳶已經將烈英的衣服褪下,雖然有禹殤的金靈相護,但距離實在太近,烈英的後背和腰臀仍舊被燒傷了。

火月二話沒說,立刻掏出儲備的陰泉,一點點滴到烈英背上,火月看著那被魔域之火燒傷的暗紅色疤痕,心中糾疼不已。

“女孩子家,肌膚結了這麽多疤,以後怎麽辦?”

烈英從心底依舊很排斥火月是自己的親娘,畢竟她都四千多歲了,可火月這世重生,也才十六歲,就算跨過年關,也才十七歲。

不過她是在哭麽?

烈英隱隱的聽見火月的啜泣聲,不耐煩的說:“囉哩巴嗦的,能怎麽辦?有疤有唄!”

火月被嗆,也不發脾氣,就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當然是嫁不出去了,哪個男人喜歡女子身上有醜陋的疤痕啊?”

這下烈英聽了可有點急了,激動的一

回身,拉住火月的手:“喂!你說的是真的?”

沒想到烈英前一刻還滿不在乎這身皮象,火月一提男人不會喜歡,小姑娘竟然如此激動,火月立刻想到了那個暗,真是女大不中留,不過也多虧了暗,不然烈英哪肯順水推舟跑這來。

因為烈英動作太猛烈,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火月焦急的叫道。

“我的姑奶奶,快趴好吧,傷口又繃開了,你這樣,就算有靈丹妙藥也好不了!”

聽了火月的話,烈英才老老實實趴在**,火月的細致得為她處理傷口,傷口一點都不疼,一股暖意在烈英的心底彌漫開,她竟不排斥火月小心翼翼的撫觸,甚至有點貪戀。

這時候火月才邊給她處理傷口,邊同她講:“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女人身上有疤痕的,即便是為他們受的。”

烈英逐漸放鬆了警惕,火月已經用陰泉敷滿她的傷處。

她問火月:“那他……也不喜歡你身上的疤痕?”

火月用金靈邊幫她療傷,邊溫柔的回答她:“我體內有金靈在,可以自行療傷,即便真受了傷,他也不可能讓疤痕出現在我身上。男人啊,都是視覺和觸覺動物,誰不喜歡看著摸著柔嫩白皙的肌膚!”

烈英心底是暖的,暖的不僅因為禹殤對火月的愛,更多的是火月同她徐徐道來女兒間才會說的話。

暖暖的金靈自火月掌心渡出,一遍遍撫上她的傷處,竟似一股神奇的力量,催得烈英昏昏欲睡。

沉睡前,她哼道:“我也不要留疤痕,我怕師傅不喜歡我了……”

火月微笑的回複道:“好,我們不留疤痕,迷死他,迷得他找不著北!”

也不知烈英聽沒聽見火月的話,竟然閉著眼睛,咧著小嘴笑了。

“月兒,她……好像睡著了!”紫鳶一直在房裏,注視著這對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母女。

火月將金靈蓋在烈英背上,像一層薄被,便和紫鳶退了出去。

“真想不到,你竟然這麽教育女兒,還告訴她男人喜歡什麽?說的像你多了解男人似的。看來沒少被上神**麽,說,沒人的時候上神都怎麽寶貝你的?看你日日麵如嬌花,八成……嗯?”

紫鳶是九尾靈狐,天生生的美顏非常,此時淡紫色的瞳眸正八卦的看著火月。

火月不給她機會貧嘴,在她手臂上一掐,引得紫鳶一陣痛呼:“哎呦!你掐我幹嘛呀!”

火月一想起那死鬼隻要逮著機會,她就完蛋了,不過想想每次他每次的索求無度,雖然每次都折騰得她求饒,火月兩頰瞬間飄起兩朵紅雲,就連反駁的話,聽著都像甜蜜的嬌嗔,酥酥的說。

“就你貧嘴,我看你們一個個都被小禽帶壞了,什麽話都敢說!烈英一直都喜歡暗,將來不管他們結果如何,她當然不會希望被自己喜歡的看見身上的任何瑕疵。”

禹殤也從暗的屋子裏出來,恰逢火月被紫鳶促狹的滿麵像染了煙霞一般緋麗,一時竟看得怔了神。

火月出了烈英的屋又進打算去照顧小禽。

禹殤拉住她,對紫鳶吩咐道:“紫鳶,你去照顧小禽!”

然後,他拉起火月回到他們的房中。

“娘子……”

才一進屋,

禹殤就已經按耐不住,將火月按之吻之。

火月雖不知他怎麽突然間興致勃勃,但在他的美男色下,仍舊忍不住回應他。

良久兩人都氣喘籲籲。

火月呼吸不穩的說:“死鬼,你怎麽這麽閑,大白天還使美男計?”

禹殤用下顎抵著她頭頂,摩挲著她的秀發說:“明明是娘子在勾引為夫!”

火月推了他一把:“我什麽時候……”

禹殤聲音沙啞卻魅惑的說:“你剛剛麵色嫣紅的樣子,就與你每次纏著為夫時一模一樣,為夫自然禁不住被你勾引了!”

火月一聽,頓覺血氣直衝頭頂,她掄起粉拳捶了他結識的胸口一下。

“剛我還說紫鳶被小禽帶壞了,合著周圍就沒一個正經的。”

此時一個暗夜前來,站在房外稟報:“上神,森王回來了,請上神去魔宮一趟。”

禹殤說:“知道了!”

那暗夜通知完就回去了。

“娘子,為夫還有好些事要與你師傅商議,對了,烈英她傷的怎麽樣?”

火月翻了個白眼,果然在這個男人腦袋裏隻有那檔子事才能排第一位,就連親女兒都要往後排。

火月沒好氣的說:

“你還能想起女兒?沒什麽事,幸好有陰泉在,還有金靈幫她療傷,已經睡下了。”

禹殤說:“那就好,為夫去找你師傅了,娘子這幾天不是與人大戰,就是照顧小禽,現在又要照顧烈英,不要累壞了,你先在這歇歇!”

火月本還想去湊湊熱鬧,聽聽她家父君和師傅兩個人又合起夥來圖謀什麽陰謀詭計,被他這麽一說,還真覺著有點累。

火月聽話的躺下,許是之前喝的酒反了後勁,她頭一沾枕頭,立馬就睡著了。

禹殤見她睡下了,才起身直奔魔宮。

經過這一生的折騰,眼下已經下午了,玄森去了趟翼城被旁支熱情款待,可他早已習慣了人界的生活,除了酒水,已經吃不下魔域那粗獷的烹飪手法所製作的食物。

玄森早早叫人備好酒菜,隻等禹殤來,與他小酌片刻。

“上神,這一行可還順利?沒有受傷吧!”

玄森溫和的詢問他。

禹殤答道:“還算順利,我們幾個都沒受傷,隻是小女突然出現,與魔鳳凰纏鬥一番,後背受了點外傷,已無大礙。”

玄森說:“哦?紅楓和焱兒不是一同前去麽?怎麽能讓女孩子受傷?”

玄森曆來當女兒是寶,兒子是草,禹殤料想過玄森會問起,雖然他也等著看好戲,可還不至於落井下石,受人囑托,不忠於允諾。

便說:“當時,紅楓前來通知我,大殿下捉住黑塔族一個女子,那女子怕是知曉玉屍的下落,後來我去尋他時,他正在審問那女子,恰巧有人來了,我們就先回來了。”

禹殤的話雖然避重就輕,可玄森依然聽出哪裏似有遺漏。

便問:“那為何不將此女帶回?”

“不妥,這女子是黑塔族族長之女,而且那位族長似乎有意促成與皇室的聯姻,這也是我要和森王商議的!”

禹殤心中腹誹道,玄冷焱啊!玄冷焱,答應你的事,本上神可做到了,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