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被推倒在沙發，氣得咬牙：“你故意的。”
“嗯，比起其他人我給了你很久適應時間，薇爾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你知道我們都有些問題，而你的氣息對我們來說，難以抗拒。”
低頭含住豔紅的唇珠，不斷吮吸深入。
薇爾眸子沒有動情，滿是晦暗，會和他們發生這種關係，她已經不奇怪了，甚至那天識破陳衍的身份後，她有了一個驚心的猜想。
若真是如此，她更不能表現出來，真的翻臉她絕對走不出這片宇宙。
伸手環住寶時肩頸，薇爾主動撕開了自己的神袍，送了上去。
寶時輕笑，這個反應……他並不意外，這女孩對他們雖無心，但卻知道怎樣對自己最好，理性的可怕。
讓女孩完全接納自己，寶時思索著，他們想要完全留下薇爾可能要費心了……
寶時說的沒錯，一旦開始，暴食的欲望得不到滿足，就會一直吞噬身邊的能量填補。
為了讓她吃得消，寶時幾乎是一邊輸送信仰一邊吞噬，這可給薇爾折騰的夠嗆，這大概就是介於冰與火的折磨。
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世界都被銀灰色的眸子包裹，強咬著牙堅持，瞳孔都在渙散。
寶時看不下去，讓人不要再咬唇瓣，把薇爾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下一秒血液溢出，咬得毫不留情。
實在受不住了，薇爾沙啞道：“給我點魂力。”
寶時揚眉：“你還想吞，如今隻是一角你尚可控製，繼續下去……你不一定還有自主權。”
“我心裏有數，你給是不給。”
“你想要，我自然滿足你。”
環抱**的身體，抬起薇爾的頭，一縷縷銀灰的魂力鑽進薇爾的七竅，薇爾舒服的長出一口氣，像吃了大補丸，滿血複活。
寶時不再顧忌肆意侵占，好奇道：“你到底是什麽？”
薇爾搖頭：“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意識以來，我就知道自己是黑暗麵的東西，很汙穢。”
“不，薇爾並不汙穢，我們喜歡的是你的至濁氣息，但這並不是汙穢，某種方麵來說，正因為你太純淨，所以才會對我們充滿吸引力。”
薇爾無語道：“難怪人類說，不能相信男人在**的話，我純淨……你怕是眼睛瞎了。”
寶時搖著頭不再解釋，這丫頭不懂，不論什麽東西到了一個極致，那都是無比純淨的。
這個純淨可不單單指美好的東西。
醒過來的時候，她身上清爽幹淨，寶時已經不見。
“嗬，用這麽麻煩的術式隻為了過來滾床單，真有夠無聊。”
昨日一場見麵，她又收到了一些信仰，看來剝奪白鑫的精神變異能力，還是有些效果的。
不過這些信仰對如今的她來說，也就是毛毛雨，隻有純粹的信仰越多，她恢複的才會越快。
出門看看，能不能碰見類似金心這樣順眼的目標，苗可信仰已經遠遠超過苗微，這娃還是值得好好培養的。
出門的時候，就看見苗可守在門口，眼底烏青。
“怎麽守在這裏？”
苗可突然上前，掀開薇爾的神袍，那各種曖昧痕跡，讓苗可靜住了。
抖著手替薇爾整理神袍，語氣有些哽咽道：“我昨天來找你，聽見了……寶時大主教的聲音，不準我進來。”
“你……我以為隻有嵐奪大主教，戰殿那些人該不會都……他們把你當什麽，為什麽要這麽過分。”
從昨夜開始，她心裏對於戰殿，對於教廷，濾鏡全部稀碎。
薇爾隨意道：“他們把我當什麽是他們的事，我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就好，別覺得有什麽不可思議，你才見過多少事？”
“看見就當沒看見，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不然你就是自找麻煩，有實力才有質疑的權利，沒有的話，閉緊嘴巴是唯一選擇。”
指骨捏的發白，苗可認真道：“薇爾，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眼下弱小的幫不上你，但我一定會變強，努力改變現狀，我發誓。”
“哈哈哈，你和金心一樣，傻的可愛，我怎麽樣不需要你們管，變強是好事，為了自己變強，不要為了別人。”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要出去逛一圈，你是回去補覺還是一起？”
“一起。”
伸手戳了一下苗可小臉上的酒窩位置：“走吧，你還是笑起來有小酒窩比較好看，別板著臉，活著很美好的。”
心裏一酸，苗可硬是擠出笑容“嗯”了一聲，跟著薇爾離開。
風疾不在，估計早就自己出門溜達去了，苗微麽……應該還是在自己父母那裏。
不得不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東洲的地貌很新奇。
大多人類都很白皙，看起來整體顏值要比北洲高上不少，街麵雖仍舊滿是積雪，但絲毫不耽擱熱鬧行人。
每一日都是冬季，大家早已經習以為常。
苗可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給薇爾介紹著東洲的風土人情。
兩人身著神袍，在永恒星能身著神袍的必然是教廷之人，很多平民商販都驚奇的看著她們。
對於沒有精神力的平民來說，精神力者讓他們敬畏，那教廷就是高不可攀的地方。
一個看起來隻有七八歲大小，穿著單薄，甚至可以說是破爛的孩子攔在薇爾麵前。
“你就是教廷的聖女殿下嗎？”
見如此尊貴的人被攔路，有人連忙喝道：“小喵快讓開，聖女殿下豈是你能說上話的？”
“聖女殿下恕罪，這孩子無父無母，也沒人教育過禮數，若是冒犯了聖女殿下，還請看在她年幼的份上饒她一次。”
薇爾擺手：“無事，你們不必如此，你叫小喵，我是教廷聖女，你有事麽？”
小喵並不覺得懼怕，走上前道：“我聽說教廷都是與人為善的好人，聖女殿下也是如此嗎？”
薇爾輕笑：“你聽說是假的，真的處處與人為善，教廷早已不存在。”
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小喵呆呆站在原地。
見那些平時接濟她的叔叔阿姨要抱走她，情急之下趕忙道：“聖女殿下，我有事相求，你能不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