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大漢均是著了一身白褂青褲身體顯的很是結實,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時時的透著慌亂,其中一人將手中的槍對著同窗們和我亂亂的揮了一下大聲道:“隻要你們不亂動我們不會傷你們咯,”然後扭了頭對另一個道,“你上樓上去看看。”另一條漢即大步如飛般的順著木製台階奔了二樓,這時外麵的街道上已是傳來了警車刺耳的“嗚嗚”聲,不過聲音很快從院門外一劃而過向遠方而去。
站在我麵前的大漢似乎狠狠的鬆了口,對著我的槍口也垂放在了身體一側。
“有沒有什麽吃的?”大漢看著我既是惡狠狠的又顯的有氣無力的樣子道:“老子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還不快些去弄些咯。”
“啊”,正在此時趙麗已是尖聲的驚叫了起來,頓時幾個女同窗也是一個比著一個的扯開了嗓音直直的尖嘯,幾人的聲音混在一起真是了不得,將我的我耳中震的已是蜂鳴陣陣、“嗡嗡”作響。
“住嘴,”大漢驚慌的大喝一聲:“再叫我斃了你們。”
尖嘯聲頓時又嘎然而至,扭了頭看了看同窗們,除了馬嘯顯的有些鎮定外其他的同窗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均是恐慌和畏懼,女同窗們一個個臉色蒼白幾乎沒有一點血色,均是伸了手緊緊的捂住了嘴,眼光中透出的是有些絕望的神色。
“都坐下,”大漢似乎方才鎮靜了下來對著同窗們大聲的道,然後將手槍對著我一揮道:“你們倆個也過去坐了,不要出聲。”
對於這兩條漢子我並不在意,可是他們手中所持的槍那可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隻我和翠翠倆人自也將他們不放在心上,本也想著出手將倆人製服,可是這十幾個同窗們萬一誰受了些傷或是因我的錯而離開這個人世那我可真是後悔莫及了。
看著大漢似乎警覺性十分的高,想了想再尋機會就是了,隻要奪下他手中的武器那時還不任我們擺置。拉著翠翠緩緩的行到了客廳正中身子一擰已是擋在了同窗們的身前,翠翠好象明白了我的想法邁著碎步立在了我的身側,我倆人這一橫著站開,一部分的同窗們已是被遮擋在了我們的身後。
“嗵、嗵、嗵”的聲音中另一條漢子從樓上順著台階飛快的跑了下來,然後對著站在屋門前緊盯著我們的大漢一臉輕鬆的道:“大哥,條子們過去了,看來我們暫時的脫離危險了咯。”
被稱為大哥的大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娘的,這次出來十分的小心,誰想到遇上那個小子了,那小子敢出買我們,哼,尋個機會一定將他做掉,不然可真是沒我們立足之地了咯。”
從樓上下來的大漢點了點頭道:“大哥早就該下決心,我們在進入紅河的時候你就該親手斃了那個東西咯。”然後頭搖了搖頭又接著道,“現在到好,這一下我們連個去的地方也沒有了。”語氣顯的十分沮喪。
“你說的也對,都怪我當時心有些軟了,好了,不說了,你去廚房裏看看有沒有什麽吃的咯。”被稱為大哥的漢子歎了口氣道。
“好咧,大哥稍等一會。”大漢匆匆的四麵看了看奔向了灶房。
麵對著我們的大漢看著我們十幾人緩緩的道:“對不住了小兄弟們,我也不想這麽做,可是如果放過了你們我們自然是無路可行了咯,所以你們隻好乖乖的將你們的命交給我們,我不會讓你們痛苦的,你們誰先來。”
“大哥,這裏有米飯和菜咯,我熱一下再端給你。”灶屋內傳來了大漢的聲音,然後即聽見了灶具亂亂的響聲。
“好,”被稱為大哥的大漢臉上竟然有了些迷人的微笑,微眯了雙目看了看我們道:“你們的命好,這樣罷,待我吃完了飯後再送你們上路咯,那個姑娘你過來陪我說說話,眼看著你們命都沒了還不快些銷,保證你沒享受過。”然後用手槍指著翠翠“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一時不由的心中大怒反手將翠翠拉在了身後,挺起胸膛護住了翠翠緊緊的盯著大漢手中的槍,尋找著機會將槍奪入手中,那時再狠狠的教訓了,讓他們也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大哥,算了,”灶屋內的大漢大聲的道:“一會送他們走就是了,不必再惹些麻煩咯。”
被稱為大哥的大漢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然後大聲的道:“好,聽兄弟的,吃完飯後送他們上路。”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根本未將生命放在心上,也許他們平日的生活即是在刀尖跳舞般的渡過,對於生生死死的看的比較淡了些,不過這也意味著我們麵臨的危險在增強,如果我沒能尋到一個好的機會冒然出手說不定反而會害了同窗們。
扭了頭看看了身邊依著我站著的翠翠,正微眯了眼右手放在了胸口,一隻小小的老鼠正從她的手心裏向地上跳去,這讓我不由的心中大喜。這個小東西不知翠翠平日裏藏於何處這樣隨手即取了出來,看來我不知道的事還多。不過我也有了自已的法寶,那就是從王小曉體內取出的那幾片蘭色的小晶片,這一陣子一直將它們放在了錢包內帶在身上也不知它們到底有何用,也許能擾的麵前的這條大漢注意力不再放在我們的身上,那時趁亂即可出手將他手中的槍奪下來。
想到這裏看著翠翠一笑,意念方動時幾個晶片已出現在了我的手中,隔空取物的本領我自小即能將之使的周全,現在體內的氣息不知比那時強大了多少倍,自然是心念動處事事如意了,這幾片小東西應該是具有生命的特征的,不過這些日子來似乎一直在沉睡當中,也該讓它們醒醒了。
果然,在意識的控製下幾片東西在我的手心中活動了起來,翠翠仰著頭怔怔的看著我眼中盡是驚恐和懼意,看來她也方才知道我有了這幾個小東西,不過她的驚慌的眼神讓我有了些疑惑,不就是幾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晶片麽?這有什麽大不了的。緩緩的將手張開,偷眼看去原本是五片現在竟然成了六片,不過那其中一片比其它五片小了不止一倍,看著它們順著我的手指緩緩的墜在了地上,然後倏忽間即射向了屋門前站著的大漢,大漢竟然毫無知覺依舊警惕的看著我們。
灶房裏突然傳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嘯,然後眼看著那個進入灶房的大漢跌跌撞撞的從門裏跑了出來,說是跌跌撞撞還好聽了些,其實以連滾帶爬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大哥救命,裏麵有隻大、老、虎。”大漢話音一落身子一晃即重重的栽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看來他定是被什麽唬的暈了過去,不過隨後可以看見從他的身體內緩緩的向外流出了鮮血,鮮血汩汩的順著衣袖褲角向外不停的流淌。
我不由的呆怔了片刻頓時明白了過來,這一定是翠翠手中的那隻老鼠所為,想想當初與它相鬥時我也有些膽寒,這條大漢隻是個普通之人如何能是那個怪物的對手了。從大漢身上流出的血來看說不定是遭了那個東西的毒手,想想它指尖上那長長的指甲所具有的威力我的心仍是有些顫傈不止,不過大漢將它稱為老虎定是口齒有誤了。
被稱為大哥的漢子頓時一楞,然後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大漢急聲喊叫著:“老五、老五,兄弟,你這是怎麽了?”然後伸手去拉地止躺著的人。
我看著這條大漢如同沒事的人一樣不由的心裏有了些詫異,那幾片晶片方才已是進入了他的身體不知為何竟然一點也不起作用,原本想著它們是些了不得的神靈要不也不可能在王小曉的身體內一住就是二十餘年,看來我還是將它們估的高了些。
“啊,”我的身後忽然傳出了尖銳的驚叫聲,隨即是幾個女同窗又同時同聲的開始了嘯傲客廳,我下意識的伸了手飛快的堵住了雙耳,這讓我想起了當年李華大鬧鄉裏時那個魔術師所帶的女人的狂呼。
翠翠一臉驚恐的將身子使勁向我的懷裏拱來,這讓我有些奇怪。想來翠翠平日裏的功力當真了得,對於她而言這個世上她早已不懼了任何的物事,可現在看著她那一臉說不出的懼意不由的放下了手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哥,快讓它們停下。快。”翠翠忽然驚叫了起來。
我疑惑的順著翠翠的目光看去,隻因方才大漢是正麵對著我所以對於在他身上生的事我根本看不清,這一時他彎下了腰去拉地上的同伴身子已是斜斜的側了過來,如果站在翠翠的位置上正好看個分明,不過這一眼也讓我看出了些緣故頓時一顆心如同被重錘狠狠的敲擊不停,“咚咚”的跳著幾乎要從嗓中蹦出。
大漢伸出了手後便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呆呆的彎著腰一動不動,不過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他的半個身子已是消失不見了,隻有對著我的這一麵還有所保留,如同被什麽東西從身體裏麵向外挖了個幹幹淨淨,不過恐怕他的身體的其它部分也留不下來,怪不得翠翠是如此的慌恐莫名了。
呆呆的看著一時不知該做些什麽,隻是緊緊的攬著翠翠看著眼前的景,眨眼間大漢的身體忽然奇異的扭曲起來,一如一張紙一般隨意的晃晃****的向地麵飄落,片刻間又迅的消失不見了,從灶房內跑出的大漢的身體隨著也迅的扁了下去,不久也隨如同蒸氣在空氣中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緊接著聽到灶房內“吱吱”的亂亂的尖叫聲和碗盆墜地的“嘩啦”聲。
怔怔的聽著灶屋內的叫聲我頓時清醒了過來,看來我方才放出的那些東西此時又開始對翠翠的愛寵進行攻擊,急忙強行壓製住自已幾欲從裏向外翻了過來的胃將意識迅的在屋內延伸,呼喚那幾個小東西回到手中,方一動念即覺的手心一涼,將手舉在眼前看時六個小晶片正正的停在了手心裏,不過不在是原來的淡藍色而是帶了些深紅,看著它們的顏色胃裏不由的又是一陣翻騰,直到此時才聽倒身後的同窗們嘔吐的聲伴著哭叫的音早已是亂響成了一團,定是自己過於關注眼前之事的緣故。
翠翠麵色蒼白的呆呆的看了看我,手腕輕輕的一抖即看見那隻小小的白鼠停留在了她的手掌中,不過小鼠的精神似乎極是萎靡不振,前爪上還帶著些微微的血跡,隻不過那是從它自已的身體內向外流出所致。
看著翠翠一臉心疼的看著手中的物事我也有了些自責,不過這些東西自然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想了想也隻能作罷。
小心的行到了方才大漢站著的地方向地上看去不由的頓時驚的呆住了,地上什麽也沒有,方才還活蹦亂跳大聲叫嘯著要讓我們離開人世的兩個人一根毛也未留下,除了兩把手槍外地上幹幹淨淨的如同才清掃完一般,想了想隨手將槍拾起後放入了懷中。
扭了頭看了看同窗們一個個高伏低就著身子均是臉色臘黃的扶著屋內的物事呆立著,不用說這事還真的讓他們有些心驚了,我都有些承受不住更何況平常的人,那幾個小晶片到底是何來曆竟然具有如此了得的本領,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它們,不過想想它們現在就在我的身上不由的也有了些慌恐。
翠翠緩緩的行到了我人身邊扭了頭看著同窗們輕聲的道:“哥,這事可不能讓他們記得,我看還是封了罷。”不待我明白過來即雙手手心向下虛虛一捺,然後又飛快的將雙手提至了胸前對著同窗們輕輕的一揮,身子便又輕輕的依著我雙手拉著我的胳膊緩緩的向同窗們身前而行,一如才從灶屋內行出一般。
“你們在做什麽?”馬嘯忽然對著周建華大聲怒喊了起來:“看你吐了我一身,你是不是喝多了。”
周建華呆呆的看著馬嘯一臉奇怪的道:“莪可沒有喝多腦子清醒的很,你看清了是不是莪吐的。”
趙建楞楞的看著趙國道:“方才我們要做什麽?我怎麽一點也不記的了。”
王明明虛弱的接聲道:“你們喝多了方才商量著說是要去什麽地方。”
翠翠看了我一眼然後看著一個個臉色難看之極的同窗們笑著道:“都折騰了一個晚上了,你們可是喝的不少,說是要回學校去睡覺。”
黃雨燕弱弱的嬌聲的道:“對,正是要回去好好的休息,我們走罷。”
同窗們似乎完全忘記了方才的事,一個個的直起了腰相互攙扶與我道著別向屋外而行,陪著他們慢慢的行出了院門向著學院的方向而去,直到街角才停住了腳步,馬嘯對著我揮了揮手即扶著周建華緩緩而去。我定了定神看著同窗們的背景搖搖頭,也不知翠翠到底行了何法讓他們竟然將方才生的事忘記了個一幹二淨,返回了屋中看見翠翠已是緊忙著收拾著,隻好陪著她一起將屋內認真的清理起來。
整整化費了近一個時辰才將屋內清掃利落,翠翠坐在沙上看著我呆呆的出神,我不由的有了些心疼,行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
“哥,太可怕了。”翠翠臉色依然很是難看的怔怔的看著我道:“我方才才知道它們究竟是什麽,太可怕了,你是怎麽將它們收在身邊的?”
聽了翠翠的話我心裏明白她已是知道那幾個小東西的來曆,不過也正好能解去我心裏的疑惑,它們到底來自何處叫什麽名字也是我急於想知道的。
翠翠看了我一眼顫抖著嘴唇道:“哥,它們和小鼠一樣不屬於這裏,不過也不是來自一個地方,小鼠我知道他們來自我們那裏,那幾個小東西它們是自已從另一個地方來的。”
見我沒有說話翠翠接著道:“哥,你那幾個東西名字叫騅兜,來自渾沌世界,那應該是另一方神所創的,不知它們為何來到了這裏,這可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我方才明白它們的想法,這些東西已存活了好些年了,不過它們眼看著活不下去時遇上了你靠著你身上的氣息才算是又活了過來,不過已是離不開你了。”
我疑惑的看著翠翠不知該說些什麽,翠翠將身子向我的懷裏依了依繼續說著:“哥,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依著你睡麽?”
這話問的我幾乎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了想看著翠翠柔情的道:“還不是俺倆人相處的好,你又一直陪著我感情也是極深的了。”
翠翠看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伸手緊緊的抱著了我的胳膊道:“不止是這些。哥,國師離開後我與常人沒什麽區別,隻是後來現隻要讓你抱著時就能感覺到一股極細的暖流從你的身上流到我的身上,我這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隻是後來又現隻要過幾天你不抱我,你給我的那些氣息便漸漸的又消散了,這也是我一步也離不開你的原因,所以這次一定要陪著你來這個地方,你明白了麽?”
我呆呆的聽著翠翠的話心裏隻覺的十分的別扭,本以為翠翠與我情義相投怎的這麽說來卻成了一種她在追求即得利益的方法。
“哥,你也別那樣想,”翠翠身子一動倦在了我的懷裏仰麵看著我道:“其實我本來就離不開你,就算沒有氣息這個事我也會一直伺候你。那幾個小東西也是這樣的,他們根本不敢違背你的意思,如果你將它們丟棄了不用幾年它們也會陸續的死去,當然除非有另一個與你的功力相同強大的人接受了它們,在這個世上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長長的鬆了口氣,這就是說翠翠對我的情義依然是真的,並非僅僅為那點利益便委曲求全,她對我是一片真心我又何嚐不是了?這幾年來隻要我有時間翠翠便膩在了我的身上,也頓時明白了為什麽這幾年在家中的修行進展甚慢而獨自在牢獄中時進展神的原因了,看來我修成的內息不少已是轉給了翠翠,不過這樣也好,她便能自己保護住了自己讓我也少操了許多的心。
那幾個小東西看來也是如此了,這些日子來靜靜的躺在錢包中依在我的懷裏一動不動,也正是借著我體內強大的氣息開始了它們恢複自己的能力的修行,如此看來果然還是些靈氣。
看著懷裏的翠翠又微閉了眼靜靜的躺著似乎又將沉入了睡鄉,心裏一時也有了許多的感概。話又說回來,如果翠翠想做什麽事我也一定是拚了命的去相助。
這一個星期天就這樣悄然的逝去。
第二天下午上完課後我直接奔向了圖書館開始查尋我所帶著的那些靈物們的相關資料,心裏著盼望著能有個古人給我一個完整的答案,果然讓我查著了。
騅兜是一個上古的惡神,它死後化成了渾沌。在《莊子.應帝王》、《莊子.天地》、《山海經.西次三經》以及《神異經》中均有它的記載。據這些文中所言我身上所帶的應該是渾沌,在記述它的故事中所有的描述都是將它推成了罪惡之,如果我沒有親眼看見過它那吃肉不吐骨頭的行惡的方式,我還真不信這種小東西竟然有如此的能力。
渾沌究竟長成什麽模樣古人們也莫衷一是,幾十篇文章便有了幾十種不同的答案,不過最後均是言道人們根本無法用肉眼看見它們的身體、也根本無法用耳朵聽見它們出的聲音。在它們顯出了身時便會常常做些自己喜愛的遊戲,比如玩的盡興時經常自己咬自己而狂笑不已。
現在這幾個渾沌看來是由一個前世所生成的後代,而且它們還在我的懷中不停的培養著自己的後人,如果它們恢複原有的能力我一定會讓它們顯露出法身讓我看上一看。
這些東西性情及是暴烈,在書中的描寫中如出一轍的對它們下了相同的定義,那就是它們如果碰到了品質端莊之人想要收留它們它們就會狂暴的將那人除去,反之若是遇到了比它們還要凶惡的人於是就乖巧的聽從那個惡人的的指揮。
看到這些內容我不由的對自己有了些懷疑,莫非我是個比渾沌還要凶惡的惡人麽?
兩天後我偶然在院落門前的電線杆上看到了上麵粘貼了一則用白紙印成的通輯令,仔細看看通輯令上印著的相片分明就是進入院落中的那倆個人,原來倆人均是從國內逃亡緬甸又帶著毒品而偷偷入境,不成想竟然被渾沌所幻滅。
看來天理果然昭昭報應時時可現,我不由的為倆人這般不可思議的結局暗自嗟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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