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坐在大石上想起當初的那些歡喜的時光,不由自己的有些心潮澎湃,一時喜一時悲一時開懷一時憂煩,過去的那些日子將不會再次回到我的身邊,看著洞窟口的上方那四個深入岩石大字,竟然有了些柔腸寸斷的感覺。
那些與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們不知現在位於了何處,他們是不是沿著那條看不見的大道越過了太微直上九天?太上大神為何不是一個人,一個氣團怎的會有生命而且會有智慧了,而且那個氣團還創造了這一處處的天下,世界真是有著太多的玄奧。
從太清至太微明顯的是一個個平行的世界,這也說明那是一個個更了不起的人所創立的鏡像,心裏也明知道那一處處的鏡像不過是一段段時間的延續的結果,可是心裏總是有些不太能接受的了。這方世界有了我的存在,那麽是不是說在太清也該有個我生存在某處不為我所知的角落,公主幾人生生的拋去了性命離開了太清,現在算是尋著了一個,可不知其他的那幾個的意識現在位於了什麽地方。
老人們常說一個人有著前生和後世,這我到是能夠完全的理解了,人所謂的前生不過是上一個世界的自我,而上一個世界的自我消失後其意識便投向了下一處所在,這便該是那個人的後世了罷。隻是每個人所擁有的後世的生活均與前生相差甚遠,是不是鏡像時出了些錯而改變了人們的人生,現在看來出錯隻能是時間,時間的不同便造成了鏡像後的世界的不同。
呆呆的想著頭有了些生疼,歎口氣扭頭看了看身後那道通向遠方看不見的石門,不知自己到底要做什麽,楞了會神歪著身子躺在了大石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真個是睡的神清氣爽,醒來時隻覺的渾身充滿了一股實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想起當時所遇到的那些事,盤了腿穩坐在大石上細細的體會身內的氣息。
下腹和眉間的兩個小星辰依舊不慌不忙的旋轉著,一個個氣流從星辰中向外伸吐著。緩緩的摧動氣息,兩道氣流已順著身體內的一些看不見的通途迅的運轉起來,隻是從下腹中上升的一道隻行到了胸口處即不再上行,而從眉間下行的氣旋到了胸中處便急促縮而去,雙方並不接觸,似乎各有各的地盤一般彼此不相往來。
凝神片刻,小心的想將兩股氣自己纏繞在一起,誰知一股極寒的氣從身上的大石上撲入了身體內,這讓我有些諤然,寒氣所到之處似乎身體如凍成了寒冰一樣很是有些氣為之不順,不由自己的接連打了好幾個寒戰,過去經曆的太多便也不以為意,也不想與寒氣抗爭讓意念隨著寒氣在體內遊走不定。
寒氣如同一道細細的絲線順著後背直向上衝來,過了腦後便爬上了頭頂,在頭頂正中處稍一盤旋即如水銀一般向額頭一散而下直至眉間,在眉間的那顆小小的星辰便瘋狂的旋轉起來,將寒氣一絲絲的吸入其內並迅壯大,隨著擁入的寒氣越來越多星辰的顏色好象有了些藍有了些精光四射,帶起了漫漫的光的塵埃。
這一時根本不敢運了氣,隻是耐下了心小心的體會著氣息在體內自行的飛旋,從下腹上行的溫熱的氣息不知為何間然突破了那道它們自定的界線漫過了下齶通過天橋也撲入了眉間,一冷一熱兩股氣自息自行在眉間攪在了一起,頓時身上難受的不知該怎麽是好。
隻覺的身體這一刻猛然如同墜入了火海隻轉眼間又直直的撲入了冰窟,忽然間是夏日炎炎大汗淋漓忽然間是冰天雪地奇寒難忍,片刻的時間即如在地球的赤道和南北兩極來來回回的行了個幾十遭,意識也開始有了些模糊。
胸內突的一跳又閃出了一股實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旋,這股氣旋漸漸的壯大如同海潮向身體撲展開來,向下漫去的氣息將下腹內星辰逸出的內氣迅的淹沒,隨後即撲向了那顆正緩緩的散出無盡光彩的星,隻刹那間下腹中便又是一片混沌。
從胸內上行的氣直直的漫過了頭頂如同將我牽入了溫暖的河水中,隻來過與寒氣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熱氣不再溫熱寒氣不再冰冷,如同一條看不見的大河開始在眉間緩緩流敞,將那隻小小的星辰也淹入了其中。
我不知這意味著什麽,隻是想起當時看到過的景知道在大地下有著這麽一條氣機的通絡,不知我這是不是與那個通絡有了些接觸,那可是千百萬年來宇宙間自然形成的結果,其實心裏也明白,如果能將大地下的氣息收為已用,說不定我的修行能百尺竿頭更盡一步,現在眉間和下腹的氣息讓我感覺著如同進入了才修習功法時的模樣,是不是意味著一切需從頭來過。
當體內的氣息開始平穩運行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雙目,才現身著的衣物已是讓汗水浸的透了,身上的感覺如同自己才從河水裏被人撈出來一般汗水還在順著身體向下滴落,不由的長身而起將衣裝整理整理,內衣緊貼在了身體上很是難受的緊了。
張眼四處看了看洞內的石壁,頓時心神大震,這個洞內果然有著無窮的玄機。
除了我所已知那道通向龍崖的石門外,在四處的崖壁上竟然有著不下於四、五處的通路,雖然隱隱的隻能看出些門的模樣來,可這已足夠了。這個洞應該是一處通向四麵八方的中轉處,從這裏可去太多的地方,不知當時怎麽就現不了,心裏慢慢的有了些訝異,這是不是說自己的修為已達到了過去從未達到過的一種新的境界,隻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去一一的查看。
張開手小心的看著五指劃過身旁的石岩,手指已是毫無聲息的沒入了岩石內,方想象著自己在洞內遊走,眼前景色一變身子已是立在了洞窟上那四個大字的正下方,呆呆的站了回頭看了看三塊大石,心裏漸漸的升起了些說不清的喜悅之情。
輕邁腳步回到了大石前擰身坐了上去,這一時也並未再行閉了目,而是大睜雙眼將氣息運起,想象著自己能憑空懸停在洞內,果然身子隻忽的一下向上而去,幾乎與頭頂處的岩石撞個正著。慌忙的將氣息平穩下來,歪了頭看著身下的那些物事,催動氣息後身子便緩緩的在洞內時上時下的漂浮著,這當是自己還未能把握的住氣息的運行方式,隻是這般行來便感覺不到大地生出的引力,隨著身體在洞中**來**去不由的直呼痛快。
隨著自己的心情開心的將身子漂向了長長的甬道,看著一眼看不著邊際的洞將氣息猛猛的一催,眼前一亮身子已是漂在了洞外。這讓我當真是吃驚不小,本來需行近兩個時辰的路隻轉眼即過,怔怔的低下頭來看著身前身後的景,身子依然是晃晃****的漂浮在空中,隻不過身下有了一道幾乎肉眼難辨的雲霧。
一眼看去山中的景致頗為壯觀,潔白的雪將山林大地均染的不沾一絲絲的煙塵,一時有了些暈眩一時有了些童心,方想直直的漂去對麵的山崖可是轉念一想萬一從空中掉了下來可真是不是太美妙了,還是小心些的好。遂將氣息漸漸的停了下來,身子也慢慢的墜在了洞口前的小道上,腳踏上了大地心裏方才覺的安穩下來。
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電子表已是近了八點鍾,心裏知道這已是離開家後過了一個整夜,現在應是第二日的晨時,想起今天要開的是全體管理人員大會的閉幕式,便提氣而起順著小道直奔下了山。
不料想這一提氣可真是讓我幾乎犯下了大錯,方一錯動腳步眼前景色已是一變,隻覺的身子似乎撞上了不少的物事直透而過,然後聽著耳邊“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急忙停住了腳扭頭看去不由的目瞪口呆,我並未順著山道彎彎曲曲的而下,隻而是行了一條直線將山上山下的樹木硬生生的撞開了一條通途,不少樹木東西歪散落成了一條直線,心裏知道我就這樣筆直的下了山,而且這一路上有著太多的溝溝坎坎也未感覺的到。
呆呆的停住了腳有些不太明白,或許這是體內的氣息過於強盛的結果,遂小心的邁動著腳步沿著大路快步而行,如果讓我再來那麽一次恐怕我自已都難以接受的了,萬一直直的撞上了一處山崖,不知是我的身體硬還是石頭硬了,可別將自己撞的筋骨盡碎才好。
順著大道而行心裏忽然又有了一種感受,想起昨夜在大路上遇上的那些藝人們便想起了劉雲嬌的事,不知為何這一時心情有了些不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世上便有著不同的生活,我根本沒有必要去攪亂他們生存的環境,雖然在上一世裏與他們有著這樣或者那些的情感糾葛。可是在這裏便隻須好好了待了他們就是了,至於將他們天門大開領悟前生之事根本沒有必要。
看著東方一輪紅日冉冉升起隻覺的神清氣爽,心裏終於解開了一個曾多次努力也解不開的結,迎著陽光張開雙臂擁抱著自己感覺真好的新的一天,長長順了一口氣。天下萬事對我來說中真是過於的小了些,芸芸眾生不過是過眼的雲煙,想著要讓他們在有限的生命中過好每時每刻,這才人生在世是最最重要的事了。
大步行出了後山進了村落,遠遠的看見村中不少的老人們沐浴著陽光在冰凍的湖旁開始了他們的晨練,太極拳在他的手中行來已是如同行雲流水看起來很是舒展,遂笑了笑加快了前行的腳步,向著村公所而去。
“老大,你去何處了?”陳建軍在大路的對麵對著我揮動手臂大叫著奔了來,到了我的身邊上下打量著我一怔:“你這是去何處了?是不是與什麽人幹起來了?怎麽衣服破的這樣厲害,到處破破爛爛的。”
低下了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裝不由的笑了起來,想來這定是下山時與樹木相撞掛扯造成的結果,身著的“丫丫”羽絨大衣已是如同個破破的綿襖一般東一道口兒西一條縫,還在向外零亂的飄散著細細的羽毛,自己這時的樣看在他人的眼中怕是與個討飯的差不太遠了。
“沒有的事,”看著陳建軍笑著道:“這是樹枝掛的,俺這個樣讓人看了可真是好笑的緊,俺先家去換上個一件才來,萬一開會你先主持著。”
陳建軍看著我一臉納悶的神情點了點頭道:“那好,俺先去了,你得快些來。”說完轉身奔了村公所。
看著陳建軍的身影向村公所而去,自己便飛快的向家中奔去,這一時路上遇著的人越少越好,可不能讓村裏人看到我現在狼狽的模樣。
到了院門前現已是上了鎖,想來老人們也是相伴著去晨練了,取出了鑰匙開了院門行到屋門前打開了屋門,身後已有人大聲的對著我喊了起來。
“你去哪裏了?”紅紅的聲音在我的身後悶悶的大聲的響起:“俺有話要與你說。”
扭回頭看著紅紅身著了大紅的羽絨大衣立在了院門外,雙頰凍的通紅正一臉倔強的看著我,心裏有些了說不出的難過,也許在她的眼中我還如以前一樣的是個小童不解人世的風情,遂點了點頭推門而入,紅紅緊忙著隨在了我的身後行了進來。
進了門直奔向了裏間的櫥櫃,取了衣物飛快的換了,將自已收拾的得利落才長出了一口氣。不由的一笑,還好,這下不算是太讓自己難堪了罷。
紅紅呆呆的坐在了沙上看著我行出了裏間的門,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麽可又未出聲,我已能明確的感知到她心裏的話,“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我?俺可是與你有著婚約的。”遂咧了嘴笑了笑行到了另一個沙前坐了下去。
“你不用這樣看俺。”我笑著對著紅紅道:“雖然俺倆個有婚約可那是老人們定下的事,隻是個約定並不表示俺倆個已成了一家人,如果老人們不在了這個婚約還做數麽?”
紅紅驚恐的看著我蠕動著嘴唇顫聲道:“你怎麽會那樣想,俺可是將心全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才十六歲對好些事並不知道,俺已不小了,如果你現在就不要俺俺可真是不知該怎麽辦了,俺真的與那個人沒有事,當時隻是覺的好玩。”
看著紅紅忙不迭的解釋淡淡的一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沒必要再提,俺現在還小對那些事也不懂,如果你真的尋著個好的,大可去成了家,俺真的會為你開心的。”心裏雖然還有些酸痛可是好象對於這些事看的淡了許多,或許是心境生了些變化,也可能是修行有了個新的結果而心內正處於歡喜之中。
“你不能那樣想,”紅紅嬌叫著撲到了我的身邊直直的看著我道:“俺心裏隻有你一個,要不俺辭了鄉長的位與你成家,前些日子山裏有戶人家十五歲就結婚了,俺們可以的。”說完對著我拚命的點頭,眼神中透出的是希冀的光彩。
看著紅紅現在的模樣心裏有了些不忍,隻好躲開了身子站了起來道:“你沒必要這樣想,俺還是從前的俺,你好好的當你的鄉長,等俺上完大學後再成家也不遲。”
紅紅的雙眸中頓時放出朵朵的光霞,臉上也湧起了萬分的柔情:“俺以後再不會與那些亂起八糟的人來往了,好好的等你一個,你放心了罷。”
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感動,隻是話根本說不出口,能感受到紅紅正在受著內心的煎熬,聽了我的話後她的心裏已然是有了千萬個決心在默默的向我表白,如若我不是能聽的見她心底的言語,說不定會將她的話當成是一種謊言了。
“好了,俺還要去開會,你去不去?”看著紅紅有些癡怔的目光笑了笑道。
“去、去,俺與你一起去。”紅紅跳了起來伸手抱住了我的胳膊,仰了頭看著我“嗚嗚咽咽”的抽泣了起來:“這下好了,這下好了。”
伸手輕拉的拍了拍她緊抱著我胳膊的纖手,轉身向屋外而行。
鎖上了院門同紅紅一起行上了坡道,陽光有些刺目斜斜的照在了臉上,心情也分外舒暢。想著人從小至老一生中誰都有個幾次的選擇,能從小生活在一起直到成了家的人真個是少而又少,想來大凡成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處過些其他的相好,隻不過最後選定的那個人才會與他終身廝守罷了,難道他們都如我前些日子一樣而無法接受了?想來那些日子裏我還不如一個尋常的百姓能夠寬容待了,還是自己心胸過於窄小的緣故。
一路行來紅紅高挺著胸與我並肩邁著碎步,偷偷的看了她一眼竟然現她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光彩,光彩中透出的是無限的驕傲和無比的滿足,不由的搖了搖頭,與路上遇著的村民們亂亂的招呼著進了村公所的大門。
進了會議室後眾人們正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說著話,哄哄的聲充斥的整個空間,看見我們行了進去便一個個立起身來亂亂的大聲的問著好,急忙一邊向前幾張桌兒拚成的主席台而去一邊笑著一個個的回著話,紅紅也忙不迭的與眾人說笑著,挽著我的胳膊身子幾乎墜在了我的身上顯的很是柔情,這讓陳建軍和程長征幾人看著我的目光中多了些驚疑和迷惑,隻不過未見到王小曉,聽紅紅小聲的解釋才知因市裏要對百貨大樓各項工作進行大檢查,她遂連夜趕回了省城應付去了。
大會仍是由程長征主持,在他的口中大會已然勝利的閉幕了,隻不過這一次大會明確了我們未來的方向和要努力完成的工作,大聲的鼓勵所有的人緊緊的團結在以我為的領導階層的周圍,有勁一起使,將企業展壯大。
陳建軍的話便有些嚴厲,將這一年來企業內部所生過的一些事作了個通報,有獎有罰讓我聽了很是開心。張經理將未來可能生的事做了個預測,並將各村中正在進行的項目的情況對眾人作了個通報。
紅紅將鄉裏具體的工作安排重新向眾人再三的申明,並表示對於企業的展之路鄉裏將不惜一切的予以堅決的配合,用她的話來說是搬開一切拌腳的大石帶著全鄉的百姓向著美好的生活飛奔,這讓我對她的以後的仕途之路不禁有了些擔心,如果真的如她所想恐怕還未行的幾步即被人暗箭射下了馬來。
輪到作最後的總結,遂緩緩的將自己先前的決定事的錯處向眾人一一的說明,然後再次論及在李家鋪子的投入便將老人們告訴給我的故事簡略的告知了所有的人,在眾人的一片唏噓聲裏大聲的宣布,不但要在李家鋪子投資而且要加大投資的力度,將那個在老人們心目中的聖地所在的村落建設成一個人間的仙境。
我的話剛說完如雷的掌聲已是鋪天蓋地而來,人們的臉上帶著些狂熱和喜悅,我知道我所給眾人描繪的這個目標正是他們心中所期盼的。
接下來程長征便開始進行了人手的安排,在大會上將人員調動的情況予以的公布,聽看到被點了名調向他處的人有不少是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更有些是張牙舞爪的幾乎要與身邊坐著的人摔起交來,這讓我很是欣慰。
大會在陣陣的歌聲中結束,預示著我們將要行上另一條快展的大路,對於今後的展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在我所知的一些今後的生過的事裏,現在我們已是行在了所有曾經曆過大展時期的人們的最前列,隻要把握好了自己便能夠帶著村民們過上好的日子。
中午在酒樓中排開了酒宴,邀請了村子裏五十歲以上的所有的老人共同舉杯,將個風風火火的大會圓滿結束。
宴會之後鞭炮在村中更是響成了一片,幾乎如同過年一樣熱鬧非凡,村中的小童們戲鬧著爭著由張經理派給他們的禮物,雖然隻是些手工製成的毛絨絨的玩具,可這也足以在村中掀起了一個個小小的熱鬧的高氵朝。村民們更是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緣自張紅衛通知,從即日起向每位村民增的補貼由過去的一百六十元增加到二百元整,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增加的錢數相當於城裏的一個工廠職工正常的月收入。
看著管理層的大大小小的領導們幾乎是唱著歌一般的與我和一步不離我左右的紅紅告別,坐上了由村裏向各地的大車意氣風的奔向了自己新的領導崗位,我知道從這一時起,紅紅所管理的這個鄉正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開始踏上了半是資本主義的路途,當然對外應該稱為是有著自己特色的展路途,這條路當真是有著很大的風險,不過依仗自己對今後曆史的了解,至少五年內我們行路的方向是正確的。
大會開始並未讓村裏的人們有著太多的驚奇,隨著大會轟轟烈烈的結束讓城裏的一些記者聞到了不同的氣息,酒店旁的村招所幾日之內即住了不少的人,看著他們一個個在脖兒上懸吊著鏡頭長長的照像機,在村裏亂亂的穿行著,不時的拍些照片不時與村民們說著些話語進行情感的交流,這讓張紅衛有了些緊張讓我心裏多了少些訝異。
等紅紅從鄉裏回來對著我眼中含著柔情的笑意解釋了好久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又是她的一個行事的手段,借用各方麵的力量開始實施其熊心勃勃的早已有過的計劃,當然這個計劃讓我有些不以為然,計劃的目的主要還是讓她能順利的闖入縣領導階層,為今後企業的展提前暗暗的鋪下一條可以通行無阻的大道。
紅紅的做法深得老人們的許可,黃校長更是讚不絕口。在他的領導下今年來村裏上學的學生人數已是增加到了四百餘人,加上村裏原有的學生數,總人數已達到了近七百人,這讓他這個頭兒臉上很是有些得意的笑容。縣教育局終於吐口允許山村學校成立初中班,那些來視查的領導們看著學校的規模很中是讚歎不已,當然離去時都得了黃校長的不少好處,好處來源自然是企業大力的支持。
張經理很是辛苦,將村裏旅遊的事全盤托付給了黃靜後便碾轉各村,用他的話說是開始如當年齊楚燕朝魏趙秦時代的蘇秦一樣去周遊天下。當然這次周遊不會如同那些年所生的被批來批去的聖人如同喪家犬一樣,聖人當時為了口吃的幾乎將個顏回當成了偷兒。他現在很是風光的緊,如果一個村上的幹部對他招待不周,接下來那位村長的大位恐怕就要被他人奪了去了,這讓我覺的有些可笑之極。
當一年一度的元旦即將來臨時,各村所實施項目的室內的基本建設便幾乎結束,在村長和黃校長的強迫下,在老人們不住口的喝呼聲裏,我隻好陪著張經理去各村轉了一個大圈,不過要在李家鋪依然沒有見著那位年輕人,聽當時遇上的那位中年婦人說是終於重新去了學校,不過也多虧省裏的一些領導們出了麵才算是讓他複了課,不由的有了些感歎。
為了表示企業對各村百姓的關心,在村長的倡導下山村在元旦前舉行了第一次對外的集會,這也與才在村邊重新落成的老爺廟有著極大的關係,這事讓紅紅很是緊張了一番,生怕在上級領導的口中落下個支持封建迷信的評價,不過村長早有防範,請了石匠將當年的曆史刻在了石碑上立於了廟前。
石碑被立起來時我也去參加了那個盛會,村長高聲讚頌了當年自已出錢拯救百姓與水火之中的那位南方來的客商,這一時村裏的人們也才知道,原來黃校長與那位客商有著極深的淵源,對他的敬重更勝從前,這個老爺廟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已不再是迷信而是座不大的記念堂了。
廟會一連進行了七日真個是開了個轟轟烈烈,這讓城裏的人們也心儀不已,不少省城的百姓乘著村裏定時在縣城和村中往來的班車進了山村,走時帶著大包小袋幾乎無法行的動了道,留下的是他們對於山村的變化而出的一串串的驚呼聲。
據開公車的村民們說,每輛班車都幾乎硬是塞滿了人。這種情況對於交通的一些部門來說是想也不敢想的事,縣交通局的局長為此還專門坐了那輛縣城裏唯一的紅旗轎車進了村裏視查,說是準備投入些資金與村裏合作購回公車投入運營,好能多掙些錢。村長隻是咧了嘴一笑並未同意,依著村長的說法是要掙錢也輪不到那些坐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看著所有的一切正向著我所期待方向展,想起以後的路也許我該出去增長些閱曆了,遊曆這一課我一直未能補的上。隻要春天來臨,我會踏上去外麵世界的路讓自己開些眼界,好好體會一下自已的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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