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委也,虛化神,神化氣,氣化形,形生而萬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氣,氣化神,神化虛,虛明而萬物所以通也。是以古聖人窮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養氣,忘氣以養神,忘神以養虛。是以坎離消長於一身,風雲泄於七竊,真氣薰蒸而時無寒暑,純陽流注而民無死生,是謂神化之道者也。虛實相通,是謂大同。故藏之為元精,用之為萬靈,含之為太一,放之為太清。
其實,後來想想當時的所看到的景像在多年後我們這個世界也就出現了,我們稱它為激光全息圖。
不同的是我們所見基本上是在平麵之內顯立體之像,而當日無心和我所見卻是一個完整的在空中所現的全方位立體之影,這個景靠的是李華的內氣而不是後人們所用的科技。
現在想來那個立體的景可是在沒有人類出現並活動時就已有的存在。
當日的大禹得到了它後是不是也有些個驚異卻是不知道的事了,隻是大禹也未曾將它當成了個多了不起的事,在修練後還將它分成了十份,這就是說他明顯地知道它的來曆。
後來之人也並未見《無字天書》在後世如何的流傳,可見這個修練的過程還是有著一定的艱難的。
在李華的麵前光線如水般地聚集著,隨著越來越多地如小河入海般地形成了大海,一個有著幾本書大小的光的平麵也慢慢成形,光也不在象開始時的刺目漸漸地柔和了許多,也漸漸地厚重了起來。
接著絲絲地光在這個平麵中開始了明顯地緩慢地轉動,隨著度越來越快,又漸漸地形成了一個很是規矩的光的圓麵,不一會在光的圓麵正中就又出現了一些更模糊的光團,如同升起的太陽一般又漸漸地從光的圓麵正中凸起,就像是個正在成長的小樹從中間慢慢地形成。
這團凸起的圓圓的光團漸漸地離開了光的平平的圓麵後,仍然與下麵的光的平麵牽著絲絲的光的絲線,在大約離下麵的麵有個四、五寸高的地方,上升的光團停頓了片刻後一陣抖動,如花開一樣一層層地向四麵八方被剝了去,被剝下的絲絲的光緩緩地墜入下麵的麵,頃刻間就已融入了光的水波之中。
隨著光團剝開的度越來越快,一個模糊的影出現在了當中,漸漸地清晰漸漸地成形,到了最後我敢肯定地說那是個由光線形成的完全透明的一個小小的人。
這個小小的人坐臥在光麵之上的空中是如此地晶瑩剔透。過了會兒光的小小的人開始動了起來,從坐臥到盤腿而坐,然後再在空中直立,一個約半尺餘長全身的如同水晶似的女人矗立在了我們三個人的麵前。
我和無心驚駭地是大張著嘴。
眼見的這個小小的女人渾身光芒燦爛,身上毫畢鑒地立直了身,又四下環顧了一圈後對著李華微微一笑,如同展示自己無與倫比的身體一般在空中輕盈地轉了幾個圈。
稍停了片刻,水晶也似的女人輕輕地歪了歪頭看著李華,然後這個光線組成的女人又輕盈地抬起了胳膊,將光線形成的長長的絲慢慢地撫到了自己的腦後,用透明的光的纖纖的小手在光的腦後盤了個光的結,透明的豐滿的前胸隨著身子的抖動而輕輕地上下晃動,再然後就定定地一動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光線的亮度漸漸地暗了下來,那個由光線做成的女人的臉上分明是對著李華笑了笑,眨了眨大大的透著光的眼睛,然後又矮了身子盤腿坐了下來。
水晶般的女人的身影漸漸地模糊了起來,漸漸地被從下麵的光麵擁上的絲絲的光輕輕地圍住,越來越厚,漸漸地又成了一團模糊的光,漸漸地如同西下的夕陽沉入了下麵的光麵,如水流注入了大海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全身的女人,竟是如此地動人。
我的雙眼已不會了轉動,心不由劇烈地跳動著像要跳出了身子,眼中全是她光潔透明的身子,想著她光潔的腿、豐滿的胸、一頻一笑間的萬般的婀娜多姿,那一凸一凹之間在光影下透著的嫋娜讓我有了無窮的想往,無不讓我口幹舌燥、手足無措,我已沒有了知覺,就像似失去了神誌。
無心長出了一口氣,定定地看了我一眼,我才覺的自己回過神來,心中卻是仍有著強烈的,想著無倫如何也要再見她一麵。
後來的我還是一直沒能明白的了這個功法為何用個女人來講解,這與無心平日裏說的清心寡欲有著太多的矛盾之處不是,直到我見到那個真身的女人才明白了過來。
“這是破空功法的開篇和結尾的一部分,也隻是相當於哥有些書中的前言和後傳而已,”李華輕輕地對著魂不守舍的我和無心道:“現在俺已經知道了這個功法是如何去破解的理,的確對於個隻會運氣的人而言,如果沒有掌握了這個氣的運行的方法,想要學習去如何的破空,說比登天而難還是說輕了些的。”
無心看著李華麵色平靜地道:“這個功法是不是傳說的那樣可以讓人幻化了?”
李華搖了搖頭道:“俺也不知後麵是些個什麽,這必須要將所有的玉片尋了全才可。俺的那一部分卻是讓老元借了去,想來他根本不可能破解的了的,隻能讓他多生些煩惱罷了。”
我很是將自己定了定神,然後再狠狠地甩了甩頭,想著將腦中已永遠留存的景象暫時忘了去,然後抬起頭看著李華道:“這個女的是個什麽樣的人?為什麽會用些光來做了?”腦海中還是她光潔如玉的身兒。
李華笑了笑看著我道:“哥,你不可入了迷,這是個幻象,隻不過是一個提前用氣做了的幻影而已。就像當初俺一怒之下對二虎娘立了個局一樣,你所看到的是這個女的,而二虎娘看到的卻是被黃金力士捉到了一團雲上一般,俱是不可當了真。”
這些話讓我想起了當初二虎娘在眾多的村民麵前小心了又小心的樣子,不由地咧嘴笑了起來。
可能看到我臉上的怪怪的笑容,無心的臉上顯得很是納悶地對我說:“你又想到了什麽怪事?”我於是將當日裏二虎娘的神姿對著無心說了一遍後,無心也開心似地大笑了起來。
“這個事今天也隻能到這了,下麵已是沒有了內容,”李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看來俺得同老元講上一講,先將扇兒取了回來再說。”
無心接口道:“那個東西已不歸了他,當初他丟了後自是已成了無主之物,你大可要的回來。”
李華笑了笑道:“也不用了如此的急法,俺們還有些個時間,必須讓俺哥開始學了新的功法,不然俺哥自是不能對俺有些個幫助了不是。”臉上顯得有了些調皮的樣子。
無心大歎一聲:“看來我還俗是十二萬分對的事了,你倆個真是有著了不起的仙緣,可是話又說回來為什麽我就沒有了這些奇遇呢?”
李華將下巴向無心一揚:“你學到了第幾篇了,是不是有了些麻煩?”
無心看了看李華又看了看我道:“不是我不努力,隻是這個功法不適合我而已。我現在每天就是想著如何運氣,就是抱著她時腦中仍想著運氣的法子,可我到現在將第一篇也沒能練的成。”
李華看了看無心有點失落的老臉,臉上有了想了一想的樣子對無心道:“你也不必太過於糾纏不下,其實就像你當初教俺們一樣地自然而來自然而去的就能成了。”
無心還是搖了搖:“這已不可能了。我有著太多的心事無法化解,身旁不管是誰一舉一動都能對我產生了影響,而且又有著太多的俗事,心裏又怎能放的下來?這個功法自是再也無法練的成的。”
無心的臉上顯著莫名的頹喪,剛動了動身子忽地臉上又有了個奇異的表情慢悠悠地道:“你倆個聽了,我曾教過你們,給你們講了些如何去修行的道理,無論從何處講來,我都已是你們的師傅了不是?哈哈,我教了倆個神仙。我可太了不起了。不成,你們得認個師才得。”
一邊說著無心的臉上竟是又多了層恑異的笑,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看著我和李華,完全是一副為人師尊的模樣。
我有些不太明白無心的意思,無心確實對我們有個師徒之情,這個要求自就滿足了他。再看他的神色這個師傅什麽的自是坐了個穩當,於是心裏想著如何給老人們講了,以便行個拜師的禮兒。
李華看了看我點點頭,然後對著無心一臉的媚笑向無心身邊靠了過去:“這個自是不用說的,隻是師傅什麽的給徒弟些個什麽的見麵的禮兒?”
無心像避了瘟神一般地從炕上直接跳到了地上,扭了身子就向外走,邊走邊嚷嚷道:“我就知道你門前,將頂門的扛拿了開,隨手將門打開後,“砰砰”的敲門聲就鑽入了我的耳中,院門早已是被外麵的人擂的山響。
我急忙地下了炕,穿了綿鞋繞過了無心打開了院門,門外無心的那位婦人和紅紅正不停地在雪地裏跺著腳,雙手不停地相互搓動著。
紅紅一見到我頓時滿臉埋怨地對我道:“你幹什麽去了?想凍死俺呀你。”語氣竟和從前很是蠻橫時一個樣了。
婦人要同紅紅一同進了柴房去做午飯,讓紅紅將了雙手直接地推到了屋中,無心在一旁眯著眼看著開心地笑著,讓婦人有了點難為情的樣子。
而剛對無心表達完了善意的紅紅的雙手又抓住了我的胳膊,再也沒了對婦人的溫情,很是野蠻地將我直接地拽入了柴房,這也讓我身後的李華開心地大呼小叫了起來。
進了柴房的門,紅紅隨手甩給了我一把斧頭,衝著我揚了揚頭。
我自是心領神會地蹲在了灶前開始劈柴,灶內的火早已是滅了。
待將柴薪重新燃起添上了煤看著火苗在灶內呼呼而起後,我立時感覺到房中溫暖了許多,隨手搬了個凳坐在了一旁,看著紅紅的身影在房中來回地轉著,雙手在不停地忙著到也是有著一番溫情。
其實這個時候我已將那個光中的女人和紅紅完全地重疊到了一起,心中想象著紅紅著身子站在我的麵前,光潔的身子散著光芒,抬起胳膊時胸前的溫柔及左盼右顧的神色,都讓我沉醉。
此時待看見紅紅彎著腰兒用沾滿了麵兒的手不停地揉著麵盆裏的麵團,我已然難以自己,身不由已地走到了她的身後將她的腰輕輕地環了起來。
紅紅的身子明顯地一硬,然後直起了腰,微微扭轉了頭臉上盡是亦嗔亦羞的神色,隨後將手兒停了下來,身子向後軟軟地靠在了我的懷裏,呼吸竟是異常地急促。
我感受到了紅紅身上向我傳出的溫暖,隻是覺的這樣抱著她讓我很是開心,心裏想著那個用光做的女人胸前的飽滿,手兒不自主地漸漸地向她胸前摸去,隔著個厚厚的綿襖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種讓我顫抖的溫柔。
紅紅猛地扭轉了身子,也不管了雙手上沾得的麵粉,將我緊緊在抱定臉卻埋在了我的胸前,這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舉動頓時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一時不知自己究竟是在霧裏還是在夢裏。
直到麵盆兒出了一下輕微的響聲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紅紅也是輕聲地喊了一聲從我的身上迅地離開,我才看清老人正扭著臉看著我和紅紅無聲地笑著,手上正使勁地揉著紅紅尚未揉完的麵團。
紅紅羞怯地邁著小步急促地走到了老人的身邊,沾了麵粉的手不住地揪著綿衣的下擺,臉紅的像是從染缸中才撈出的一般,嘴裏喏喏地對著老人卻說不出話來。
老人用手將她的臉兒輕輕地拍了拍,笑嘻嘻地將麵盆端起後平端在了她的麵前。
紅紅急忙間一把接過卻是沒能接的穩,將個麵盆“聽咣”地掉在了地上,頓時麵兒蒼白地一臉驚慌,嘴兒一噘竟是要哭了起來。
老人嗬嗬地笑著彎腰從地上拾起了麵盆再次交到了紅紅的手中,紅紅緊抿了嘴兒,眼中已是淚珠兒閃動,雙手將盆沿緊緊地攥住了,像是落水之人攥住了一塊浮木,手指也攥的沒有了血色。
老人沒事似的笑著,手兒輕輕地撫了下紅紅的肩,轉身出門而去。
紅紅的臉色好一陣才平靜了下來,扭回了頭看著我竟是一臉的嗔喜和幽怨。
我笑了笑,心裏知道老人們早已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家人,自是不再會對她有了任何的埋怨,看著她如此緊張的樣子,也覺的有些好笑。
看著我望著她笑,紅紅臉上也有了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低下了頭,我剛想對她說些什麽,她又猛地又抬了頭,雙眼狠地盯著了我,將我嚇了一跳。
此時紅紅的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種對我不再有任何防備的衝動,臉色潮紅,高聳的前胸不住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動將麵盆不管不顧地向地下一扔,象急於歸巢的小鳥般撲閃著雙翼飛到了我的麵前,輕輕地投入了我的懷裏,鶯嚀一聲有力的雙手又是將我緊緊地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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