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梅整個人幾乎赤祼的伏在了我的身上,雙手雙腳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纏住了我,小嘴在我的耳邊輕輕的敘說著讓我聽著心驚膽顫的故事。

我能夠感覺到我的下身與鄭梅下身的接觸,更何況我本身就穿了條開了擋的褲,這種接觸讓我實在是難以把持住自己的身體。

我的雙手自然的撫在了鄭梅的後背上,手也有些不太聽了自己的克製,上下不住的、輕輕的滑動著。

這個年輕女人的結實而又光滑的身子漸漸的讓我有了些衝動,當她將身兒在我的身上晃動了幾下,似乎是想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時,我已徹底的控製不住自已,手也漸漸的向下摸去,停在了她渾圓而硬實的下體上。

這一刻的我其實恍恍惚惚,覺的自己是在家中,紅紅伏在我身上,正與我嘻戲。恍惚間想起臨別時,身子與紅紅相貼時的早已模糊的感受,想著手中紅紅胸前的溫柔和我心底迷茫的衝動,輕撫著紅紅讓她安安心心的在我的身上休息。

可能是查覺到我的粗糙的手不住的滑動,鄭梅將身子一擰,一隻手摸向了我的下身,接著我耳邊就聽到一聲小小的驚呼,然後又變成了吃吃的輕笑。

我感覺到了陣陣的涼風,知道這一刻我的衣服的下擺已是被她的手撩了去,那個關於褲子的小秘密自是再也隱瞞不住了,心底一陣顫栗,幾年來深壓在心靈深處的情感隨著鄭梅柔弱無骨的小手的探入想盡情的釋放。

鄭梅的小嘴吐出的熱熱的氣息繼續在我的耳邊輕撫:“該告訴你的我都說了,現在希望你能收留了我們,我會好好的伺候你,別趕我們走好嗎?”聲音極是溫軟糯柔。

這一句話讓已失去了神誌的我頓時如頭頂澆了一盆冷水,猛然間清醒了過來,心裏是一片冰寒。我雖然不懂人世間的真真假假,可這個事情擺明了鄭梅是在和我做一個交換,用她的身子換來所有漁民的生存,也顯然她已將這裏看成了我的領地。

似乎是我沒有說話的緣故,我身上的鄭梅身子已是有了些顫抖,用手扶住了我的下身,身體蠕動著向我靠近。

清醒異常的我感覺到像是一陣潮氣向我撲來,就如同將要邁步進入深深泥濘的沼澤,盡管身體千萬個不願還是決然地坐了起來,將鄭梅隨手推開站起了身,身後隨即傳來鄭梅輕輕的抽泣聲。

我呆呆的站立了一會,將身體的無奈強行壓了下去。雖然我還未曾經曆過人事,可畢竟已是近十八歲的年齡,對於男女之情又怎能拒絕的了,一時不由的、不由的思緒百轉。

從識得紅紅到熟悉再到老人們給我倆定親,紅紅的萬般體貼始終在我了心底留下著深深的印痕,這豈是一個才識得不過數日的女人所能知曉的。

想著紅紅,想起老人,想起師傅、無心大師、智光大師,想起村長、校長和老黃,想起班主任開心的目光,想起一個個的村民們熱切的眼神,那些音容笑貌似乎就在眼前閃動,我心底有了種已這幾年都未出現過的、強烈的想回家的衝動。

回過了頭,對著黑暗中不斷傳來的輕輕的哭聲,我出了自已都不敢相信的冷冷的聲音:“你不必如此,這個地方你們能不能住的成俺說了也不算,這還得與俺弟弟商量。不過你們暫時可以先住下來,待有了好去處再說。”

“謝謝大仙收留”,“謝謝大仙,”“菩薩保佑,”“這下好了,”“可以安心睡了,”黑暗中四麵八方的傳來十幾聲漁民們亂亂的、顯的如釋重負的聲音,讓我心裏很是有些吃驚。這些人的聲音十分的清晰,顯然根本就未能入睡,他們出的酣聲是故意做給我聽的,以便我與鄭梅進行身體與生相存的交換。

稍一轉念,心裏已是異常的明了。這些人早已是商量好了的,故意讓鄭梅貼近我,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以女色引誘我來達到他們長久居住的目的。想到著,我很是搖了搖頭,又覺的十分的好笑。這個地方現在暫時不屬於任何人,誰願居住又豈是我所能管得了的。也幸虧我沒做出個傻事來,不然讓如此眾多人的耳邊響著我和鄭梅的春風折柳之聲,這讓我明天如何去麵對他們。

繞過了躺的橫七扭八的地上的漁民們,我站了在洞外。風小了許多,潮氣也大了許多我不喜歡腥腥的海風,讓我總是想起這幾年吃過的魚。

抬頭望天,和我們那兒一樣,也有一條銀河橫貫南北蒼穹,隻是星星顯得不是那麽多,光亮也不如我所熟悉的銀河。

仔細的想著剛才鄭梅告訴我的關於這個世間的事,對於鄭梅所說的相爭鬥我可以理解,在我們的那個世界不比這少了絲毫。隻是有一點不同,我們那裏早已是完全的利用了火藥,可是他們依然使用大刀長矛的殊死拚殺,就讓我很有些想不明白。

“哥,你不多睡會?”李華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歎了口氣,這個時候如何能夠回的去呢,還是在外麵過了這一宿再說吧。

“華子,你說俺們的世界來自老元,對不對?”我心裏想著那個讓我不太明了的事。

“對,”李華站在了我的身邊臉兒衝著黑衢衢的大海道:“老元創了俺們的世界,可是這會兒誰知道他在何處呢?真是愁死個人了。”

“華子,即然俺們的世界是老元的,可為麽老元所在的世界還在用那些個落後的東西呢?俺們的世界是他們造的,他們怎麽都該比俺們強些不是,他們怎麽可能這麽落後呢,俺們可比他們展的快的多的多了。”我搖搖頭輕輕的道。

“這事兒很簡單,”李華輕笑著說:“哥,你聽過‘爛坷’這個傳說麽?”

我楞了一下後想起了這個有點誇張的神話傳說,那還是從村口的大樹下聽來的。

一天一個砍柴人進山砍柴,在一座山上遇上了兩個老者正在路邊下棋,不由的一時也著了迷,在一旁駐足觀看,待老者們將一局下完後才轉身回家。誰知到了家中才現時間已不知過去了多少年,而還是當年一樣年輕的他已沒有人再記得了,當有個很老的人想起有他這麽號人時,告訴他,那已是什麽祖先之事了,有他這麽號人進山後失蹤了等等。砍柴人想了想轉身又進了山,去找那兩位老者,從此徹底的從人間消失了。這以後,人們也將圍棋稱為“爛坷”,我想可能意思是指已沒了時間的概念,讓砍的柴都爛了的意思了。

“對於老元而言,不過是短短的幾十年,可對於俺們而言那可是俺們那個宇宙的壽命了。老元是按他的世界的樣兒創了我們的世界,從創世到現在對他而言不過才幾年,他的後半生相當於俺們那個地介的幾十上百億年,俺們那裏自然要比他所在的地介展的快些了。”李華在漸漸有些亮的天際背景中,扭著頭對我道。

我好像一時明白了些,也一時糊塗了些,心裏想著一句老話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這可能就是說神仙們的幾十年相當於我們的成百上億年了。如果真是這樣,神仙們往往一轉眼的功夫,我們的世界上已是幾代人生生死死了,這也難怪神仙們將人和畜物們看的一樣了。這些個生命對神仙而言,真還不如過眼的雲煙了,那些個雲煙還能讓他有個記憶了不是。塵歸於塵、土歸於土也不過如此了。

忽的心中又想起來自已的家人,我們在這個世界已是多少年過去了,如果我們再回去,已不知過去了幾千幾萬年了,我們的家人與我自是再難相見了。心中剛有些難過轉而又一想,李華說過我們的世界時間是與我們相同的,在我們來時這個時間已是停止了,可這會我們在這裏明顯的長大了,回去後我們會不會老的走不動了道,而他們還是我們離開時的樣,誰也說不準。使勁的搖了一下頭,無影的事還是少煩些心的好。

“華子,俺想這幾天就起程,你看可好?”我側了身看著李華,天已漸漸的有些亮了。

“哥說了算,”李華笑嘻嘻的看著我道:“哥說走俺就走,哥說停俺就停。”

我故意板了一下臉道:“油嘴滑舌。”

“大仙你可是要去陸地上?”我身後傳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我沒有回頭。知道是鄭梅出來了,心裏很是有些尷尬。

“對呢,”李化卻是笑著轉了身:“俺哥在島上呆的有此膩歪了,想去些個大城市逛逛,好尋些衣服呢。”

身後是“撲哧”一聲嬌笑,我已是覺的臉上在著燒了。這個李華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沒事淨是瞎扯了不是。

我剛想說話,鄭梅在我身後笑著道:“成,我帶些人駕了船陪你們同去,順路接些老人回來安頓了。隻是我與你說的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才是了。”語氣竟是異常的柔順。

我輕輕的歎口氣,心中知道鄭梅所說的意思。百姓們真是不易了,像鄭梅為了些漁民就能夠舍得了自己的身子,比我們可強了太多了,可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還沒回來,誰知他同汪同意了。剛想張嘴回答,李華已是開口說了起來。

“行,就這麽說定了,俺哥和俺給你們作個主,你們後來的人盡可在此地生活了,不過來的人也不能多的沒譜就是了。”李華笑著道。

我的胳膊一下被緊緊的抓住,心裏一驚,回過頭來卻見是鄭梅站在了我的身旁,雙眼通紅的看著我,一付要落淚的模樣。我一時有了些不知所措的感覺,最怕就是女人落淚的神情,這些個女人們簡直是碰不得、說不得,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就如紅紅每次眼圈一紅,我都覺的天要塌將下來一般。

“好了、好了,千萬別哭,不然俺可要反悔了。”我轉了身對鄭著梅說道,可眼的餘光向洞口一掃間,竟然現身後的洞口外已是安安靜靜的站滿了人,一雙雙熱切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後背不由的有些汗津津的感覺了。

鄭梅卻又是“撲哧”一笑,轉了身對著數十個漁民道:“你們還不快去收拾了,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了,當然先蓋房是最主要的。”

黃家兄弟上前“喏”的答了一聲,將腰彎了一彎,隨即各自帶了眾人離去。

鄭梅的手很是有些熱,仍是緊緊的抓住我不放。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我也有了些陶醉。

不到三天,房屋的建設就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高氵朝。

在洞後幾百米遠的地方,黃家兄弟已是領了人清出了比學校操場還要大上兩個的一大塊平地,隨即無數的木料被不停的從後山中扛出後,堆放在了場地中。人們挖溝的挖溝、搬石的搬石,許多的房柱被高高的、筆直的矗立了起來。

漁民們帶的工具可是不少,生活用物更是一應俱全,很多的物事被不停腳的人們從船上搬了下來,在平地上堆的如同個小山。

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老老少少們,竟都是一付精神十足的樣兒,臉上的笑容根本沒有停止過,在吵吵嚷嚷的大聲的呼喝聲中,笑語聲不斷。

我很是樂的清閑,這個地方又不屬於我,李華即然答應了就一定是有了他的道理,蓋就蓋去好了,與我沒有什麽關係。隻是大刀讓鄭梅順手拿了去,每天手中提了個大刀走來走去,颯爽英姿的威風是有了不少,身子就顯得有些過於的柔弱了。

我將洞裏的物事很是清點了一遍,誰能知道出去後什麽有用、什麽沒用了,似乎這個也可能有用、那個也必須要帶的很讓我有些頭痛,難不成將個洞內的所有物事全部搬了上船。

李華這小子不知又跑向了何處,帶著個鳳凰滿島亂走,有時更是攜了個把漁民的孩童,一起在空中呼嘯,根本沒有一些長大的樣。可這話又說回來,長大後的人又該是個什麽樣。

尋得那個有文字的布兜,我將打掃洞裏時尋得的一些小玻璃球和小木珠裝了進去,這些東西在我們的世界中,可以讓幾個孩童不吃不喝的戲弄個一整天。布兜上麵記有李華所想知道的事,肯定是要帶的,順手也可以裝些個別的小物件,很是方便。

想來大刀是必須的,不過隻能提在手中了。

李華的定劍可以用些個布包起來,也好在路上攜了。

一些換洗的衣物也得備上些,隻是沒有鞋穿隻能先將就了。

我慢慢的清理著可能或不可能用得著的物事,很快就打成了一個大大的包衭,長出了一口氣。

這裏已沒有什麽可留戀的,幾年來如同監獄一般將我和李華死死的困住,一步也離不得,可畢竟生命還是有些保障的,如果再少些蚊子之類的小蟲,這裏何嚐不是人間天堂了。

如今脫困而出,能夠去外麵的人世間到處走走,誰又能說是個喜還是個福的不是。隻是不知這個世界用的什麽東西作了錢物,不然出去後一口象樣的飯也吃不到嘴中。

“你都收拾好了?”鄭梅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這個女人總是悄沒聲的出現在我的身旁,讓我時時有種被曝露在空中一樣的不太安全的感覺。

“你來了,有什麽事麽?”我扭過頭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出奇平靜的女人。

“我想來看看能幫你些什麽忙,”鄭梅輕輕的道,臉上的神色就像我和她之間從沒生過任何事一樣:“明天就要出行了,我已安排了十多個願意先回去的人,讓他們順路將家中的親人接來。你再看看還缺些什麽?”

盯著鄭梅毫無表情的臉,已是明顯的有了些憔悴,可能是為幾天來為漁民們過於操勞的緣故,我心裏有了些歉意:“沒什麽了,你也要注意些身子。”

鄭梅將握在手中的大刀輕輕的晃了幾晃,眼中又有了些濕潤。

飛快的回過了頭,我不敢再看她,心裏想起了那晚上她伏在我身上時的溫存,不由的心裏有些亂了起來。

身後傳來了一聲幽幽的歎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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