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一天的拍攝結束時候,初七半秒都不想呆下去,立即就出去。
初七忽然說:“我和他是不同的,來自不同的世界,現在想要在一起,好像有點難。那還不如是分開。”
小妹聽著大驚失色,“你該不會是要和席澤分手吧,別啊!我很喜歡看你們之間的互動,雖然我平時說話有些直接,都是因為對你們的喜歡……當然了我就隻是當做是朋友……”
初七不為所動,這也就隻是忽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似乎是她的存在讓席澤太難做了。
過了兩天,初七還在思考著到底要如何接受現狀,有人打了電話過來了。她的一些朋友在問著她要不要一起過一下這個節日。
初七想了想,行程之上沒問題,就答應下來。
這一天,丁萌也來了,她現在已經慢慢在接一些新的劇,也嚐試著去改變戲路。
整一個聚餐期間,初七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但也到了最後才想出去安靜一下。
丁萌追上去,“初七,我還能和你合作拍戲嗎?”
初七沉默了一下,“有機會一定,但現在還沒有機會。”
最近她們的檔期都很滿,在這個狀態之下,的確是挺難去說服誰的。
但得到肯定的回答,丁萌還是挺高興的,“那我都帶著時機的來臨。”
聊了一會,初七才回去。
幾個人在初七這裏蹭吃蹭喝的,隨後又讓初七指導一遍。
後來楚麟和陸倩不知道怎麽就吵了起來,陸倩說:“我是覺得這個爆炒蝦仁挺好吃的,就是用料有點猛,吃了之後容易上火。”
楚麟耳尖,“知道上火你還要去吃嗎?多給我吃點啊!”
“這不行,初七會傷心的。”
兩人看了一眼初七,又默默收回目光,心想,現在出初七也沒有時間管她們,好像也沒啥意思的。
楚麟忽然就不想走了,“我們今晚要不就住在這吧,反正咱們就在客廳這裏打地鋪,天氣也夠涼快的,也不需要擔心會著涼。”
但是這一個提議很快就被初七拒絕,“地方太小,算了吧。”
正當放鬆時候,楚麟忽然就踩雷道:“對了,都這麽久了,都不見席澤,他到底回不回來的啊?”
這時候,空氣就凝固了好一會。
陸倩才道:“要不還是別說了,這個要回來也太難了……”
“有什麽難的,誰敢對席澤做點什麽?”楚麟不以為意,在她的印象之中,席澤還是那個極為強大之人。
“而且,咱們都是站在初七這邊,那當然不可能讓初七受委屈啊!”
“對啊,初七,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你要是想做什麽就和我們說一聲,到時候咱們一定會幫你。”
但是涉及了席澤的事情初七就不太想說了,她當然是想要去見麵,但是也不敢直接說出來,隻怕社會讓他們造成困擾,既然知道她有多想見到席澤。
怎麽說呢,一切都隻能夠是按照現在的進度去吧,但要是太過於著急的話,隻會是適得其反,這也是知道的。
“對呀,咱們一直都在這,隻要是你需要的,隻需要喊一聲,我們都會竭力相助。”
初七懶洋洋道:“知道了,別說的像我現在就麵臨著危機,非要讓你們幫忙不可。”
雖然心裏感動,但是也並未直接就說出來,她慢慢看著這幾個人心裏有著一種奇異的感受,有點陌生,卻不排斥。
她能夠得到這幾個人的真心相待,其實也算是上輩子積來的福分,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憐憫,讓她對這個世界不至於太過絕望吧,初七心裏想出的事情絕對不會太少,但也不會太多。
有這麽一份衝動之後,她當然知道自己應當去做點什麽才可以避免這一切,但又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變得有點不太自然。
初七也並未想過自己現在會是這樣子,隻是明白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給她部落才會有了這樣一個發展。
“那咱們要不要吃點夜宵啊?我覺得有點餓了。”小妹忽然開口,她摸著肚子好。像今晚她因為有心事並沒有吃太多。
“想吃那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唄,要是你現在都不能做點簡單的飯菜的話,那不就是愧對於她了嗎?”
幾個年輕的女孩子也是挺有活力的,隻要是有了這麽一個信心,之後隨即就去做了起來。
她們總是能夠去挖掘一些比較細節的東西,整個夜宵期間也都是歡聲笑語。
那時候初七也在想著她要是可以早一些和這些人交心的話,也許會好一點,也不至於會是變成這個性格吧。
一點都不討喜,也和別人難以相處,初七對這樣的自己有點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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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澤回來的時候初七其實也並不知道。但是看著他那一雙眼睛的時候,所有的問題以及所有想說的話,卻像是都消失了一樣。
席澤輕聲道:“抱歉,這麽久才回來,其實我一直在等待著要等這一次結束之後我才想著要回來一下,要不然到時候我也覺得並不好。”
席澤的確是這麽想的,他覺得席家的那一些事情並不好給初七帶來任何的影響,但是他並沒有去考慮到的是要是一直都這樣下去的話,那他和初七之間的事情不就是更加的難去解釋清楚了嗎?更何況他們之間也並不就隻有那麽一點事情而已。
在更久之前初七也在思考,她和席澤之間的相處到底是不是有著合適的方式。又不然的話怎麽會變得如此。
“你所想說的這一些我當然也知道,隻是我覺得你要是早一點和我說的話,也就不至於會有那麽多的麻煩。”初七看著像是沒有任何情緒,她一直都這個樣子,看不出悲喜,也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大概也就隻有等到她真正想去說些什麽的時候,才會是使得所有人都為之驚歎。初七也是這麽一個人吧,她知道自己所思所想,與她人不一樣,也知道一切都是隻能夠按照原來的樣子。
席家的一切是她遙不可及的,並且又是她隻可遠觀而不能靠近的。而現在席澤將這一切帶得離她更遠了一些。
初七也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不高興還是別的什麽情緒反正似乎對她來說也並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