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先生!”李老四滿臉駭然,恭敬地稱呼道。

看到李老四的反應,潘文興和周圍的保安都是神色一怔。

什麽情況?四爺怎麽會對一個小子這般恭敬?

江城市,誰不知道有兩位舉足輕重的四爺?一位是翡翠市場的江四爺,一位就是這地下賭場的李老四。

這樣的存在,怎麽可能會對一個毛頭小子這般尊敬?幾名保安對視了一眼,為首的保安上前問道:“經理,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站在一旁的潘文興聽聞,連忙肯定道:“保安大哥,四爺肯定是認錯人了,這小子我很清楚,昨天早上我還在醫院裏見過,他不過就是個醫生而已。”

“啪!”

正當潘文興的話音落下,一道響亮的耳光,在賭場內響起。

一時間,全場寂靜,所有人都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李老四。

潘文興頓時懵了,剛才那一巴掌,正是打在了他的臉上!片刻之後潘文興這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委屈的問道:“四爺,您,您打我做什麽?我才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你他嗎的知道這位陳先生是誰嗎?連他你都敢招惹,我看你是他嗎的活膩了!”

“啪!”

李老四怒不可遏的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潘文興的另一半臉上。

“撲通!”一聲。

潘文興眼冒金星,直接被扇倒在地,嘴角流著鮮血,看上去極為淒慘。

一旁的幾名保安也是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剛才詢問的保安連忙縮了縮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陳先生,您什麽時候來了?怎麽不提前通知我一下?好讓我出去迎接您啊。”李老四打完潘文興,一臉諂媚的來到陳凡麵前問道。

“我是來找他的。”陳凡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正捂著臉滿臉不甘看著他的潘文興。

看到這一幕,眾人震驚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這小子到底什麽身份?竟然能夠讓四爺對他這般恭敬?”

“肯定是哪個大人物的後輩,不然四爺怎麽可能這樣對他?”

“不過這小子看著眼生,好像江城沒這號人物啊?”

不少人都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起來。

聽到陳凡的回答,李老四同樣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潘文興。

潘文興心裏清楚,陳凡不過就是一個醫生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麽後台,不然也不可能自己一場醫鬧就讓對方停了職。

看到李老四的眼神,頓時委屈的哭訴道:“四爺,這小子真的是個醫生,真的沒有什麽背景。”

李老四憤怒的等著的“他碼的,小子,陳先生沒有背景?哼,你知道不知道,陳先生的手裏,可是有萬豪集團的至尊卡,那你又他嗎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質疑陳先生!”

嘶!

一番話,讓全場的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萬豪集團的至尊卡?如果不是有天大的身份背景,陳凡怎麽可能會擁有這種級別的貴賓卡?

“什,什麽?!他,他有萬豪集團的至尊卡?”潘文興懵了,滿臉詫異的看向陳凡。

一個衣著普通,一個醫鬧就讓他停職的窮醫生,怎麽可能會有至尊卡?

“陳先生,您要是想處理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交給我就行,沒必要髒了您的手,您放心,我保證,絕對讓他下半生都隻能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就連吃東西,都張不開口的那種。”李老四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意。

他可是曾經欠了陳凡一個天大的人情,這點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潘文興聽到這番話,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濕。

也顧不上其他,“撲通!”一聲就給陳凡跪了下來。

“陳,陳先生,我,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冤枉您,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簽字做屍檢。”潘文興徹底慌了,經常混跡賭場的他,可是知道李老四的心狠手辣。

“我找你,不是為了屍檢。”

“不,不是為了屍檢?!”潘文興頓時心中一震,似乎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他帶到一個包廂,我有事問他。”陳凡看向李老四吩咐道。

“是,陳先生!”李老四連忙點頭。

幾名保安朝著潘文興走去。

潘文興見狀,徹底慌了手腳,猛地站起身就要朝著賭場外逃跑。

“砰!”

虎哥眼疾腳快,一腳就踹在了潘文興的身上。

“嗷!”

潘文興一聲慘嚎,直接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之色。

“狗東西,還想跑?把他給我抓起來,送到天字號包廂!”李老四一臉憤怒的嗬斥道。

幾名保安已經是衝到了潘文興的麵前,拖著哀嚎不止的潘文興,像拖一隻死狗一般,將其拖進了賭場走廊盡頭的天字號包廂。

陳凡和虎哥跟在他們身後,走進了包廂內。

“陳先生,我剛才太害怕了,您放心,我真的回去就簽字,保證還您一個清白。”進入包廂,潘文興跪在陳凡的麵前不停地求饒。

之前的囂張跋扈早已經是消失不見,此時他的臉上隻有驚慌和恐懼。

“我說過,我今天來找你,不是因為屍檢的事情。”陳凡一臉冷漠的瞥了一眼潘文興。

“那,那您找我,找我做什麽?”潘文興疑惑的問道。

“他嗎的,找你做什麽?還用得著我們說嗎?在他嗎不說實話,老子現在就把你的手腳筋都給挑斷!”虎哥指著潘文興嚇唬道。

“大,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您找我做什麽啊。”

“看來你小子是不打算說實話了,四爺,我在你這裏廢個人,你不會介意吧?”虎哥看向李老四問道。

站在陳凡身旁的李老四笑了笑:“您是陳先生的人,那自然就是我李老四的朋友,您放心,就是把他丟進江裏喂魚,我都有辦法。”

“那就好,那就先讓他嚐嚐苦頭,然後再把他給丟進江裏喂魚。”虎哥說著,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看到虎哥手裏的匕首,還有那眼神中的森然寒意,潘文興直接被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動手啊!”潘文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虎哥求饒。

“說吧,一點不對,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虎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