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金世然也帶著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咳咳咳!”幹咳了幾聲。
看到陳凡兩人要開車離開,連忙叫住了兩人:“陳醫生,大熊,你們等一下。”
陳凡和大熊回頭,看到金世然正一臉諂媚的跑向兩人。
“你這是還不打算放過我們兩人?”陳凡冷聲問道。
金世然顯得有些尷尬,連忙笑著解釋道:“陳醫生誤會了,您和宋老板認識,就算是再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兩位出手啊。”
“那你還有什麽事?”大熊同樣是一臉冷漠。
金世然再次尷尬的笑了笑:“大熊,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聽信了那個狗東西的花言巧語,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把刀疤的所有產業全部交給你,而且抽成就按你說的算,我絕對不會有一點意見。”
大熊冷笑諷刺:“不必了,金先生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在你手下做事,我怕有命掙錢沒命花。”
金世然的眼皮子抽搐了幾下。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大熊的話是什麽意思,不過現在就算是真的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對大熊出手。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告辭了。”陳凡的聲音再次響起,打開車門就要上車。
“陳醫生,等一下!”金世然連忙又按住陳凡的車門。
隨後湊在陳凡的耳邊,用著旁人無法聽到的聲音說道:“陳醫生,您不是想知道是誰想讓我對您出手的嗎?我這就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柳家的老三,柳誌群。”
“柳家?”陳凡聽聞,眼神中閃過一抹寒意。
其實他早就有所猜測,畢竟能夠讓金世然背上忘恩負義的名頭,都要向他出手的,無非就隻有柳家。
金世然麵露為難之色解釋道:“陳醫生,今天這件事真的並非是我本意,您也知道,柳家那種龐然大物,並不是我能拒絕的,所以還請陳醫生見諒。”
“咳咳咳!”
說完之後,金世然又是劇烈的咳喘了幾聲。
“我知道了,金先生也請好自為之。”陳凡淡然的回了一句,隨後直接上車,帶著受傷的大熊離開了農家樂。
“金先生,我們怎麽給柳家回複?”這個時候,一名男子快步走到金世然的身旁問道。
金世然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怎麽回複?還能怎麽回複?!當然是如實說!”
“他嗎的,柳家要是有本事,就讓他們去找紅葉酒吧的麻煩!”
“碼的,陳凡和大熊和紅葉酒吧老板有聯係,這麽重要的消息,那個柳誌群竟然也不告訴我,這是明擺著想讓老子送死!”
“是,金先生,那個刀疤,怎麽處置?難道真的?”男子疑惑的看著金世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要是覺得你有兩顆腦袋,你就留著他!”金世然冷聲回應道。
“咳咳咳!”隨後,金世然又是劇烈的咳喘了幾聲。
“金先生,您怎麽又咳起來了?要不再找陳醫生給您看看?”
“看個屁!老子今天差點廢了他,你覺得他還會給我看病嗎?給我的私人醫生打電話,讓他去私人會所。”說著,金世然已經是走向了自己的勞斯萊斯坐了進去。
男子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打電話通知了金世然的私人醫生。
“碼的,這個金世然,真他嗎的不是東西,竟然給我們搞鴻門宴,虧我大熊之前還那般的信任他!”坐在車上,大熊用紗布按著傷口,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陳先生,我覺得當初您就不該給他治好,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就該死!”大熊又是憤然的說道。
“誰告訴你他的病好了?”陳凡看了一眼大熊問道。
大熊疑惑:“他不是說找了私人醫生看過,隻要他一直吃藥,就可以手術了嗎?”
陳凡回應道:“他這個病,最忌諱的就是情緒有劇烈波動,你沒聽到剛才他又咳起來了嗎?如果沒有我替他針灸,他活不過一個月。”
聽到陳凡的這番話,大熊頓時就幸災樂禍起來:“哈哈哈,那狗東西,就是活該!”
陳凡看向大熊:“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
“您的意思是,讓我做金世然的這個位置?”大熊詫異的看著陳凡。
陳凡無奈一笑:“不是你做,難不成還讓我這個醫生來做嗎?到時候我給人看病,頭上頂個江城地下龍頭的標簽,還不把患者給嚇出毛病來。”
大熊再次憨憨的笑了笑:“陳先生,您叫我做我就做,不過您永遠是我大哥,就算我做了這個位置,那您也是我大哥!永遠的大哥!”
陳凡無語:“你可比我老多了,你這是占我便宜呢,還是覺得我比你老。”
大熊連忙解釋,就連稱呼也變了:“凡哥,我們這裏可不論年紀的,你在我心裏,那永遠都是大哥!”
陳凡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大熊的肩膀。
一起經曆了生死,陳凡已然成為了大熊在這個世界上最為信任的一個人!
陳凡將大熊直接送到了ktv,然後重新給大熊包紮了傷口,同時也寫了一副藥方交給了虎哥,這個藥方可以促進大熊的傷口愈合。
陳凡也從車裏將自己上次剩下的一些增肌膏交給了大熊,讓他傷好之後,將這些增肌膏給用了。
既然大熊今後跟著自己,那他肯定不能再讓大熊出事。
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八點,陳凡先在小吃街買了一些夜宵,隨後直接前往了精神病院,打算陪著秦淑然一起值班。
精神病院晚上並不像其他大醫院的急診那般忙碌,除了定時的查房,醫院裏醫生和護士都無聊的在那裏玩著手機,等待著交班和下班。
陳凡提著大包小包的夜宵走進醫院之後,整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頓時就來了精神。
“你不是說晚上有人請客吃飯,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秦淑然手裏端著一碗酸辣粉,疑惑的向陳凡問道。
“想你了。”陳凡一邊給同事發夜宵,一邊笑著回應道。
聽到陳凡的這三個字,秦淑然的小臉頓時就紅了。
“籲!”
“陳醫生,你這大晚上的送夜宵就算了,怎麽還撒狗糧呢!”
“就是,你這樣讓我們這群單身狗還怎麽活。”
“手裏的羊肉串瞬間就不香了。”
整個辦公室裏,頓時響起了眾人不滿的聲音。
秦淑然嗔怪的瞪了陳凡一眼,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十分誘人。
“醫生呢,有沒有醫生在!”然而就在這時,診室外突然傳來了一位中年男子焦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