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抓到了嗎?”陳凡問道。

“就在南郊的一個民宿裏麵,他可能是被通緝的殺手,不敢住那種需要證件的酒店,現在還沒動手,怕打草驚蛇,咱們的人都在外麵,那小子插翅也難飛。”大熊回應道。

“我們也過去。”說著,陳凡已經是坐上了車。

“好嘞,這狗東西今天非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不是他,嫂子也不會受傷。”大熊嘴裏喃喃道,上車後,朝著南郊的方向駛去。

聽到大熊的那些話,陳凡現在也懶得解釋,因為他不管怎麽解釋,都會讓大熊覺得,自己這是在掩飾。

大概一個小時,大熊這才開著車來到了位於南郊的一處民宿。

這裏位置很偏僻,周圍明顯還沒有被完全開發,在幾棟破舊的居民樓下,停著幾輛黑色的商務車。

當大熊開車來到這裏後,商務車上來一名壯漢,快步來到了車前,恭敬的稱呼道“陳先生,熊哥。”

“人還沒下來?”大熊看了看寂靜的居民樓問道。

“還沒,這裏大多數都是租住戶,白天都上班,人很少,很好監視。”壯漢回應道。

“人在幾樓?”陳凡問道。

“五樓,501。”

“你們是怎麽發現他的?”陳凡疑惑的向壯漢詢問道。

壯漢沒有隱瞞,如實回應道:“我們先去了那個工地,找出了監控,確定了這個人的相貌,然後又聯係了肥龍,這個地方是他提供的,我們到的時候,那個殺手正好上樓,和監控上出現的,正是一個人,我剛才也問了,這個人早在幾天前就已經住在這裏,一直沒換過其他地方。”

陳凡聽聞,卻是微微皺眉,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

不過陳凡並未多想,看了一眼五樓的方向,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在窗口一閃而過。

屏息凝神,陳凡看向五樓的牆麵,隻見一名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走進了一個房間,與此同時,將一根拉環掛在了房間的門把手上。

看到這一幕,陳凡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種拉環,就算是這個很少接觸武器的陳凡,也能知道這是什麽。

“大熊,跟上我上樓,其他的人都在樓下等著。”陳凡打開車門走向了居民樓。

壯漢原本還想請纓跟著陳凡一起,但是看陳凡這般堅決,也隻好閉嘴。

片刻後,陳凡和大熊已經是來到了五樓。

“凡哥,要不要問問他住在哪個房間?”大熊問道。

陳凡並未說話,而是帶著大熊,徑直來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門口,好像就是經常來這裏一般,就連是哪門哪戶陳凡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不免讓大熊顯得有些震驚。

“凡哥,要不讓我來?”看到緊閉的房門,大熊已經拔出了手槍打算撞門而入。

“裏麵有顆手榴彈。”

但是陳凡的一句話,頓時讓準備撞門的大熊一個趔趄,差點跌坐在地上。

“凡哥,你這是怎麽知道的?那小子難道是想和咱們同歸於盡?”大熊滿臉詫異。

“想和我同歸於盡,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砰!”

說著,陳凡一把抓住門把手,用力一扯,門把手頓時被陳凡拽掉,房門也被陳凡一腳踹開。

大熊看到,在陳凡手中的門把手上,赫然綁著一根拉環。

一時間,大熊一陣後脊發涼,如果不是陳凡及時製止,恐怕他扭動門把手之後,他們都得命喪於此。

他的命早就不值錢了,但是這要是連累了陳凡,就算是下了地獄,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同樣震驚的,還有坐在房間椅子上,戴著鴨舌帽的男子。

雙眼瞪大,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門口的這一幕。

等男子回過神來,想要拔槍時,卻是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已經被紮上了一根銀針,強烈的酸麻感,使得男子的手臂根本無法動彈一下。

“碼的,狗東西,你竟然想和我們同歸於盡!”大熊一個健步,直接衝到男子的麵前。

還不等男子有所反應,就已經被大熊給按在了地板上。

“說,誰派你來的!”大熊滿臉憤怒的質問道。

“有本事,弄死老子,老子皺一下眉頭,喊出一聲,就不是男人。”男子猙獰的目光看著陳凡和大熊。

“想死?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大熊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陳凡也已經來到了男子的麵前,就這樣俯視著對方。

“說吧,誰讓你來的。”陳凡冷聲問道。

男子閉嘴不言,眼神中滿是不屑。

陳凡戲謔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幾根銀針:“曾經我也遇到過和你一樣嘴硬的人,但是,我有一種方法,可以放大你身體痛感一百倍,就算是蚊子叮咬一口,都會讓你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嗬嗬,小子,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嗎?”男子顯然不信。

陳凡沒有廢話,手中銀針直接刺入到了男子的身體幾個穴位。

也就在這時,男子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剛才大熊擒著他的手臂還不覺得疼,但是就在他被紮了幾針之後,手臂突然傳來劇痛,冷汗都已經是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大熊見過這招,冷笑幾聲,手中拿出一把匕首,緩緩刺入男子的後背。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使得男子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這才紮進去一公分你就受不了了?不是說叫一聲就不是男人嗎?看來你還真是個女人。”大熊見狀,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不過大熊的匕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刺入之後,還順帶著轉動了兩下。

這下,男子更受不了了。

臉色漲紅,嘴唇發白,雙眼充斥著血絲,看著極為猙獰恐怖。

男子還在苦苦支撐著,想著自己若是疼昏過去,恐怕就不會感覺到疼痛。

但是接下來陳凡的一句話,卻是讓男子最後的心理防線,完全崩塌。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一名醫,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的意識永遠清晰,不停的感受這種痛苦。”

“我說,我說!”男子徹底崩潰,咬著牙幾乎虛脫道,地麵上,已經流了一灘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