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自嘲一笑:“我承認,我敗了,而且敗得非常徹底。”

“知道就好。”肥龍得意回應道。

“可是,你們這樣做,算是徹底得罪了兩個頂級家族,我敢斷言,過不了多久,你們和我的下場一樣,而且隻會更慘,因為在那些家族的眼裏,你們根本就隻是螻蟻而已。”

肥龍不以為然:“不勞韓爺費心,你就趕緊做出自己的決定吧。”

“我還有得選嗎?當然是離開京都。”韓笑無奈的回應道。

“剩下的事情便交給你們處理,明天早上之前,我要京都的地下勢力恢複平靜。”

聽聞韓笑的回應,陳凡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陳先生!”肥龍和範恒飛點頭,皆是一臉的恭敬之色。

陳凡並沒有再次有過多的停留,朝著涼亭外走去。

看到陳凡離開,韓笑滿臉頹色的站起身,看向了肥龍和範恒飛二人:“希望你們兩個在麵對兩大家族的報複時,還能笑的出來。”

說完,韓笑也打算離開。

“韓爺,你就要這麽走了嗎?”就在這時,肥龍的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不然呢?難不成,你們還會讓我留下?”韓笑不屑的反問。

“就算韓爺要走,至少也得留下點什麽吧?不然,韓爺不知道這次能活著有多不易,今後再卷土重來,那對我們來說,可是不小的威脅。”

“你什麽意思?”韓笑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肥龍冷笑道:“嗬嗬,沒別的意思,就是打算讓韓爺留下點東西而已。”

“剛才那個陳凡可是說了放我離開,你們這麽做,是打算言而無信嗎?!”韓笑冷聲質問道。

“陳先生說放你離開,可沒有說是怎樣讓你離開,你打傷我這麽多手下,不讓你嚐點苦頭,我又怎麽對得起我那些受傷的兄弟。”肥龍那永遠帶著笑容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笑麵龍,你敢動我,我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韓笑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正如陳先生說的那樣,一個給人當了一輩子狗的人,你覺得我會怕他?”說著,肥龍一擺手,身後兩名壯漢走了出來,直接將韓笑按在了地上。

肥龍不知在哪拿了一根木棍,沒有絲毫的猶豫,朝著韓笑的膝蓋骨便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哢!”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響徹在夜空之下。

一條腿肥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又是掄起木棍,朝著另外一條腿砸去。

“啊!”

又是一道慘叫聲響起,韓笑頓時疼的在地上死去活來的翻滾著。

肥龍做事非常狠,對付方立才的時候,便是這樣,不把對付搞的心生忌憚,他根本不會住手。

隨即,肥龍又將韓笑的手臂砸斷。

而且肥龍砸斷的地方,都是無法治療的地方,也就是說,韓笑從現在開始,已經是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

看到韓笑已經疼的昏死過去,範恒飛忍不住上前攔住了肥龍。

“碼的,真不禁打。”

肥龍看了一眼昏死的韓笑,忍不住吐槽道。

聽到這些,範恒飛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肥龍丟掉手中的木棍,這才吩咐道:“明天早上再送他去醫院,別讓他死了,陳先生可是說過,讓他活著離開。”

“是!”

幾名男子點頭,拖著韓笑就像是拖死狗一樣,離開了亭台。

“範老板,咱們開始吧?今晚,整個京都的地下勢力,可就是你我二人的了。”肥龍將目光看向了範恒飛,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

“是冥王大人和陳先生的,不是我們的。”範恒飛糾正道。

“切,範老板可真會拍馬屁,陳先生已經離開了,你說這些話,他也聽不到。”肥龍一臉不屑,似乎很看不慣範恒飛這般裝模作樣的樣子。

“我這都是真心話。”

“希望範老板今後能記住你的這些話。”說完,肥龍也不再多說什麽,轉身朝著亭台外走去。

京都,龍家莊園。

“你說什麽?韓笑失蹤了?”

吳成陽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拿著電話,臉色微沉,露出一抹冷色。

聽完手機裏男子的匯報,這才掛斷了電話。

“發生了什麽事?”龍國幡正在寫著書法,一個霸氣磅礴的龍字。

“老爺,韓笑失蹤了,而且。”

聽到這裏,龍國幡的毛筆停頓了一下,看著被毀的毛筆字,龍國幡微微皺眉。

“而且韓笑的勢力也沒了,剛才傳來消息,笑麵龍和範恒飛二人,已經瓜分了韓笑的所有勢力。”吳成陽如實回應道。

“看來自從有了冥王,這地下勢力已不像之前那般不堪一擊了。”龍國幡又換了一張宣紙,繼續寫字。

“老爺,他們和家族作對,那隻有死路一條。”

“知道怎麽做就行了,京都這個地方,可不是江城。”這次,龍國幡一氣嗬成,一個栩栩如生的‘龍’字被寫了出來。

“老爺的書法真是出神入化,讓人自歎不如。”吳成陽很合適宜的來了一句馬屁。

龍國幡淡然一笑:“我也覺得這個字寫的不錯,找人把它裱起來吧。”

“是,老爺!”吳成陽小心翼翼上前,將桌子上的那副字收了起來。

不過隨後吳成陽再次問道:“老爺,那陳凡怎麽處理?”

“我現在從他身上,已經是看到了當年他父親的影子,短短的時間,身邊這般奇異的變化,我想,他應該也得到了某種傳承。”龍國幡分析道。

“那我們將他給抓起來?”

“還早,等他什麽時候將他母親救活,什麽時候再出手也不遲。”

“可是,那位已經傳來消息,說等的時間太長,似乎有些生氣。”吳成陽躬身說道。

龍國幡冷哼道:“哼,他又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個傳話的而已,我們龍家,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是,老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吳成陽回應道,隨即便要退出書房。

“對了。”龍國幡突然想起了什麽。

道:“皇甫欽元和芷筠的婚,離了吧。”

聽聞,吳成陽一陣吃驚,想說什麽,但還是咽了下去,隨即躬身退出了書房。

吳成陽知道,這個消息代表著什麽,恐怕上流社會,將會迎來一場巨大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