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看著前幾頁的介紹,對這個皇甫謐,也是沒有了絲毫的同情心。

接下來,陳凡開始翻看後麵的內容,終於在中間的位置,找到了關於逆龍明神針的記載。

陳凡早就已經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裏麵的內容陳凡也隻需要看上一遍便可記住。

快速將整本醫書翻看了一遍,然而裏麵的內容,卻是直接顛覆了陳凡的三觀。

和其他醫書不同,這本《針灸甲乙經》內記載的,全部都是一些歪門邪道針法。

比如,如何控製一個人的軀體,如何將一個死人做成傀儡,如何激發人體的潛能,如何讓人感覺不到痛疼,甚至還有控製他人精神的針灸方法。

陳凡也在其中找到了他需要的逆龍明神針,這種針法,可以瞬間刺激腦部,使腦部開發的程度大幅度提升。

眾所周知,人類的腦部開發僅僅隻有百分之五而已。

隻是陳凡沒有想到,人類腦部開發這種方法,竟然早在三國魏晉時期就已經被發明了出來。

這種方法簡直堪稱逆天。

怪不得就連他腦海中的那些醫藥典籍中,都沒有《針灸甲乙經》的內容。

當陳凡看完這本針灸典籍之後,眼神中出現了凝重之色。

如果這本書重新麵世,那將會引起很大的紛爭,甚至還會打亂現在的秩序。

但是陳凡又答應過司徒木蘭,要將《針灸甲乙經》的內容和對方分享。

就在陳凡左右為難的時候,陳凡突然發現,在這木盒的底部,竟然還有一封信。

剛才自己太過於激動,直接忽略了這些。

陳凡拿出這封信將其打開,看向了信件上的內容。

“能得此信件者,士安之有緣人也,若為醫者,切勿習《針灸甲乙經》之內容,醫者,本心善也,士安自知冤孽深重,特將此書埋藏與此,以自身萬年蛀身之苦,換逝者以安息,士安有罪,望後者警醒,誤將此書帶離此處,墓中金銀珠寶,皆歸其所有。”

短短的幾行字,其中卻是包含著很大的信息量。

陳凡也知道,這士安說的,就是皇甫謐自己。

似乎皇甫謐是故意鳩占鵲巢,將自己的墳墓蓋在這座墳墓的上麵掩人耳目。

“萬年蛀身之苦,說的就是那些蠱蟲吧?”陳凡看了一眼金棺的方向,終於明白,這皇甫謐是知道自己著作出《針灸甲乙經》會引起巨大的紛爭,這才藏在此處。

“隻是你沒有想到,你的墳墓,還是被人給找了出來。”

“不過你放心,這本書,我不會帶出去。”說著,陳凡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這本《針灸甲乙經》。

雖然這本書犧牲了很多人,這樣毀掉會讓人覺得十分浪費。

但是陳凡更知道這件東西流傳到外麵,將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危險。

看著手中的這本書變為飛灰,陳凡這才將木盒重新放回到原處。

同時將這裏的箱子搬回到之前的地方。

已經得到了《針灸甲乙經》的內容,陳凡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裏。

至於這裏的黃金珠寶,陳凡更加樂意有人替他運送出去。

來到墓門的外麵,陳凡發現黎昌明離開並沒有帶走這裏的繩索。

他知道,這是黎昌明特意給他留的。

回到地麵,陳凡發現,天色已經微微亮起,不過周圍卻根本沒有任何人在。

恐怕這也是黎昌明故意所為,就是好讓他從這裏離開。

“你憑什麽說是我們下的毒!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不然你這就是汙蔑。”就在陳凡下山的時候,聽到營地的方向,傳來爭吵的聲音。

“憑什麽?就憑你昨天是唯一一個進入過廚房的人。”一名男子指著司徒木蘭怒喝道。

司徒木蘭臉色顯得有些慌張,強裝鎮定道:“我說過,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不然,你們這就是汙蔑,想要趕我們走,沒門!”

“哼!小丫頭,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這裏,可是有很多攝像頭的,昨天你進入廚房的身影,我們正好拍到。”說著,男子還拿出了手機,裏麵播放的正是昨天的監控視頻。

司徒木蘭一驚,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還有監控。

“進廚房的人多了,你們憑什麽說這是我做的?我不過就是去吃點東西而已,而且,我昨天也中了毒,哪有人會自己毒自己?”司徒木蘭狡辯道。

“嗬嗬,你昨天說自己肚子疼,可是,你卻從沒去過一次廁所,說明,你昨天根本就是裝的。”

“還有,昨天整個營地,除了你們三個沒有中毒,其他人都有中毒,這件事,你怎麽解釋?”

聽到對方的連續詢問,司徒木蘭的臉色逐漸緊張起來。

“說,為什麽要給我們下毒?你的同伴到底在什麽地方?!要是不說清楚,今天,你們三個誰都別想走!”男子惡狠狠的瞪著司徒木蘭。

一行人更是將司徒木蘭和王福耀圍在了中間,至於王福耀帶來的工作人員,此時都被攔在外圍,根本就無法進去幫忙。

“我,我沒有!”司徒木蘭依舊反駁。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那就把她送去警局,投毒害人,夠她在裏麵蹲上一輩子的。”

男子一擺手,幾人上前,就要去抓司徒木蘭。

“你們不能這樣,我昨天沒有中毒,是因為我在研究東西,根本就沒吃晚餐,我的學生,他出去辦點事,昨晚就離開了。”

“哼,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在這個失蹤,他肯定有問題。”男子肯定道。

隨後,男子再次擺手。

幾人上前,就要將王福耀和司徒木蘭控製起來。

“住手!”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引起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目光紛紛看了過去。

隻見一名青年手裏拎著一些東西,穿過人群,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鄭乾!”看到來人,司徒木蘭的淚花瞬間就出來了,衝著陳凡喊了一聲。

“教授,這是怎麽回事?”陳凡看向王福耀問道。

王福耀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聞,陳凡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