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陸寧竟然是如此的強勢,自己無論怎麽說也要拉著寧山河過來。

無論怎麽說,在陸寧出現之前,寧山河可是世界戰場之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現在即便寧山河有些老了,不過應該依舊是威風不減當年吧!

這口氣絕對不能就這麽咽下了!

“買賣不成仁義在,狼王何必要羞辱我?”

良久之後,已經是調整好狀態的向弘毅靜靜的看著陸寧,低聲說道。

陸寧看著向弘毅的變臉速度如此之快,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剛剛侮辱向弘毅的事情,是陸寧故意而為之, 為的就是看看向弘毅究竟還要裝這個偽君子到什麽時候。

讓陸寧意外的是,向弘毅似乎是比陸寧想象當中的還能隱忍。

向家有向弘毅這樣的人才,也難愁不興旺啊。

“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可不是做買賣的,你們先插手我的事情,還想讓我對你們仁義,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多了?”

陸寧嗬嗬一笑,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放在我沒有退役的時候, 你現在會是什麽結果,你知道嗎?”

聽著陸寧的威脅,向弘毅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陸寧在世界戰場的凶名,發生的事情,現在依舊是曆曆在目,向弘毅可不敢輕易招惹那個時候的陸寧。

“狼王,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已經是時過境遷了,你已經是退役了。”

“我們尊敬你,還能叫你一聲狼王,若是我們不給你麵子,你算是個什麽狗屁狼王?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

向弘毅鄙夷的看著陸寧,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過陸寧聽到向弘毅的話,臉上竟然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看著陸寧的樣子,向弘毅也有些驚訝。

自己如此侮辱狼王,他卻沒有什麽動作,不對勁啊?

“向弘毅,所以我就說,你就是一個生意人,連罵人都不會,以後怎麽針對別人呢?”

良久之後,陸寧嗬嗬一笑,不屑的看著向弘毅,接著說道。

“ 你不行,現在趕緊滾。”

“我聽說寧山河也來了,想要針對我,至少也要像是寧山河這樣的對手吧!”

“這一次也就算了,我給你一個麵子,若是以後再敢不請自來,我見一次打一次。我從不開玩笑,陸繹的慘狀想必你已經是見過了。”

聽到陸寧的話,向弘毅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剛剛不還是聊的挺好的嗎,怎麽到了現在就要要打要殺的了?

狼王變臉的速度有點快,向弘毅有些適應不了。

猶豫了一會之後,向弘毅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陸寧許久的時間,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此時的向弘毅與走進雅清公司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眼中的自信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過了許久的時間,向弘毅終於是回去了,見到了寧山河與陸繹。

兩人期待的看著向弘毅,不過見到向弘毅頹廢的表情之後,他們也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想必是向弘毅也失敗了。

此時最開心的一人,無疑就是陸繹!

現在向弘毅算是體會到自己當初的感受了吧。

“山河,我已經是跟狼王好好的說話了,甚至我已經是將我的姿態放得很低了,可是這狼王實在是目中無人!”

猶豫了一會之後,向弘毅氣憤不已的說道。

現在向弘毅總算是理解了什麽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什麽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陸寧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 向弘毅拿陸寧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打不過陸寧,自己上去就是找死的。

好好談,可陸寧不願好好談,根本就沒有和平坐下來說話的機會。

在向弘毅看來,陸寧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無賴,自己還偏偏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狼王已經說了,以後再見到我們,見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尤其是我跟陸繹,更是如此。”

“他還說了,若是想要對付他,要你這樣的對手。”

向弘毅解釋了許久之後,終於是將話題引到了寧山河的身上,低聲說道。

“山河,現在狼王指名道姓的說,隻有你勉強能做他的對手,你就不想多說一點什麽嗎?”

寧山河聽到向弘毅的話,一直都是皺著眉頭,什麽都不願意多說。

良久之後,寧山河緩步走到了窗邊,拿出了手機。

此時的陸寧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寧山河三個字,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接了起來。

“狼王,好久不見!”

陸寧剛剛拿起手機,寧山河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陸寧聞言嗬嗬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山河,哈哈哈,我們可以有一兩年的時間沒見麵了,我還以為你退役了呢,沒有想到隻是去其他的部隊了。”

頃刻之後,陸寧哈哈大笑了起來,興奮的說道。

“不會是因為兩年前你敗在我的手中生氣了吧?”

“因為這件事可不值當調離部隊, 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豈能被一場小小的戰鬥分離了?”

寧山河聽著陸寧的話,一直都緊咬著牙。

陸寧說的是寧山河這輩子認為是最丟人的事情!

當時的陸寧隻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兵, 也不過是校官而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因為一場戰鬥的決策,陸寧有了不同的意見。

寧山河當時就是將軍,豈會慣著一個小小的陸寧,直接給否決了。

當時的陸寧脾氣也是大,直接對寧山河發起挑戰,寧山河想要教育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陸寧,所以就接下來了。

那一日,是寧山河最丟人的一日,也是陸寧成名的開始。

僅僅是一分鍾時間,曾經戰無不勝的寧山河,直接倒在了陸寧的腳下,昏了過去。

“狼王兄弟, 你這是說什麽呢,當年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就不要再提了。”

寧山河長舒了幾口氣,擠出一絲微笑,大聲說道。

“我來到江海市了,卻沒有通知兄弟,其他的兩個兄弟還去找你的麻煩,這件事是做哥哥的不對。”

“這樣吧,我在江海市最好的地方擺一桌,賠禮道歉,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