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的別墅裏麵,清風秀子裝作醉了,和衣睡著一張席夢思**。

而這個時候,那個向家少爺,也是醉得稀裏嘩啦的吐了一地

幾個保姆急急忙忙過來,七手八腳的把他攙扶上了床。

他頭一挨枕頭,就呼呼的睡著了。

現在他這種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清風秀子采取任何“行動”。

當然,這絕大部分,得益於清風秀子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在對方的酒裏麵,下了一點藥。

她這樣做,也是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

雖然身為夜總會的頭牌,整日周旋於這些狂蜂浪蝶之間,但是,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呢。

有時候連她都很佩服自己,作為一個扶桑忍者,什麽時候具備了這麽高超的跟人打交道的能力?

當然,自我防範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得益於她始終堅持賣藝不賣身的原則。

她想把自己的身子獻給值得奉獻的人,比如說陸寧。

看著睡得正香的向家少爺,清風秀子卻怎麽也睡不著。

這個時候,她突然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別墅一樓的客廳之中,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想起了陸寧的囑咐,她再也睡不著了,骨碌一聲爬起來。

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走到了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她聽到了樓下一個聲音說道:

“我萬萬想不到,這個扶桑人,雖說是一個堂堂的社長,但卻不是那個陸寧的對手。”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他說完之後,還發出了一聲歎息。

另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到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呢?難道我們向家會被人家一個人嚇倒。”

那個中年男子道:“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為了我們向家的利益,也為了我們不步人家方家的後塵,我們必須聯合扶桑國更為厲害的社團勢力,徹底把對方整垮!”

那個蒼龍的聲音道:“對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隻有利用外來的強大勢力,才能把另外兩大家族王家和張家吞並了!”

“好,就這樣定了,至於陸寧這個人,我們還有提供人人手,共同對付他!我就不相信了,憑借我們向家的力量,再加上外來的勢力,難道還扳不倒一個小小的陸寧嗎?”

那個中年男子憤然道。

兩個人商量了很久,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暗中隱藏的清風秀子,聽了個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向家看上去冠冕堂皇,但是背地裏卻和扶桑人勾結,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第二天一大早,清風秀子趁著向家少爺還在熟睡的時候,偷偷的從張家溜出來。

跑到了外麵的時候,她找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撥通了陸寧的電話。

“陸先生,事情不太對頭。”

陸寧也在這個時候剛剛起床,正在家裏給李清雅做早餐。

接到了清風秀子的電話,他連忙問道:“是不是向家又鬧出了什麽幺蛾子?”

“嗯,不錯,有一個意外情況,我必須想要匯報一下。張家人跟我們扶桑社團勾結,準備共同對付其他的兩個家族和你。因此,我希望陸先生小心一點……”

緊接著,清風秀子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這個事情,確實也是出乎了陸寧的意料。

他怎麽也想不到,向家人做事情,居然這麽過分。

為了一點利益,居然甘願勾結外族,共同對付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任何人都不得提起。當然,表麵上,你還是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跟那個向家少爺保持一定的接觸,力爭把他們家裏麵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明白了嗎?”

陸寧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好的,陸先生。”

清風秀子連忙點頭答應了。

現在她鐵了心跟著陸寧幹,即便出賣自己扶桑人,那也在所不惜了。

旁邊的李清雅,聽到了陸寧跟人打電話的聲音,連忙跑到廚房裏麵,問道:“老公,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呀?”

陸寧笑道:“沒什麽,一個朋友而已。”

其實,他並不願意讓李清雅知道這件事情,以免讓她為自己擔心。

李清雅這才放了心,轉身到客廳之中去了。

陸寧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給張大打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陸寧壓低聲音道:“張大,出事了!”

張大驚道:“怎麽啦,陸哥?”

陸寧就把清風秀子跟自己說起的那件事情,告訴了張大,不過,他隱瞞了清風秀子就是自己派出去監視向家一舉一動的事實。

並且要求他和張二,馬上對這件事情,進行徹底的調查。

聽了陸寧一席話,張大驚訝得合不攏嘴。

“臥槽,這個向家,還真是特麽的過分。他為了扳倒我們張家和王家,居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陸哥,你放心,要是事情屬實,我們兩家肯定饒不了這幫王八蛋!”

“好,事情要秘密進行調查,不要打草驚蛇。”

陸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李清雅已經開始在客廳裏麵催促道:“老公,你做的早餐,怎麽要這麽長的時間,現在還沒有好嗎?”

“來啦,來啦!”

陸寧係著圍裙,儼然一副家庭廚男的架勢,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一盤烤麵包和兩杯牛奶,出現在了李清雅的麵前。

“老婆,難道你這麽餓了嗎?”

李清雅由於剛剛起床洗漱完畢,因此穿著一身碎花睡衣,露出一截藕根一樣白的大長腿,笑道:“難道你沒有看時間嗎,現在都幾點鍾了!做個早餐這麽久,人家不餓才怪呢!”

陸寧嗬嗬一笑,看著李清雅那副楚楚動人的樣子,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調笑道:“你老公我也餓了,不過,不是那種饑餓……而是……嗬嗬,你懂的……”

說著,他一臉壞笑的盯著人家看,甚至還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