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曾隊長對麵的沙發上麵,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今天過來,主要是調取一份監控錄像。希望你現在就馬上提供給我。”

曾隊長聽了對方的一番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原來還以為有多大的事情,萬萬沒想到,隻是一件小事而已。

“好的,你說說看,是哪個路段的監控錄像?”

“我需要的是回春堂診所門口,昨天上午的監控錄像。”

獵鷹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曾隊長連忙點頭同意了。

並且馬上叫人把那個路段的監控錄像鬆了過來。

“獵鷹上司,我方便問一下,你調取哪個地方的監控錄像,到底要幹什麽?”

獵鷹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我調取一份小小的監控錄像,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一番話說得對方啞口無言。

而獵鷹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那盤監控錄像,然後開始投放到曾隊長辦公室多媒體顯示屏上麵。

按照陸寧給他提供的孔先生的體貌特征,獵鷹很快就從監控錄像裏麵,把那個人找了出來。

並且,截取了對方的照片。

有了這個東西,那麽接下來的調查工作,肯定就會輕鬆多了。

孔先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從出租車裏麵走出來,就被一個年輕的男子衝過來,一把拉住了。

“等一等!”

對方大聲的說道。

並且,拉著他往一輛奔馳汽車上麵塞。

他掙紮著不肯上車,但是那個年輕人,突然摸出一把十分鋒利的蝴蝶刀。

刀刃抵住了他的胸口。

冷冷的威脅道:“要是今天你不跟我走,恐怕我就會讓你死在這個機場的門口。”

孔先生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挾持自己要幹什麽。

但是,眼下的情況,已經讓他沒得選擇。

無奈之下,孔先生隻得戰戰兢兢的說道:“兄,兄弟……你,你不要動手……我,我跟你走就是了……”

那個年輕男子這才收起了手中的蝴蝶刀,使勁把他推進了奔馳汽車的後座裏麵。

汽車很快就開動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汽車終於停在了一個十分荒僻的郊外。

孔先生被那個年輕的男子,推推攘攘的拉下來了。

而前麵開車的那個司機,卻一直沒有下車。

因此,孔先生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正當他有點忐忑不安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孔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孔先生猛一回頭,隻見陸寧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

他好像大白天見到鬼一樣,嚇得一個激靈。

顫聲道:“怎麽,你還活著?”

陸寧冷冷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死了?或者認定我必死無疑?”

孔先生直覺失言,隻得改口道:“哦,不好意思,陸神醫,我剛剛說錯了!”

陸寧目光好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子一樣,從對方的臉上掃過。

孔先生直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正在朝他湧來。

他止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陸寧抱著肩頭,一臉嘲諷的表情。

“你並沒有說錯。而是說了一句大實話!如果中了你這個大名鼎鼎的蠱師的蠱蟲,肯定活不過兩天。而我卻活過來了,因此你剛剛見到了我,才會如此吃驚!怎麽樣,我說對了嗎?”

孔先生聞言,原本蒼白的臉上,變得更加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要不是被一個年輕的男子截住了退路,恐怕他早已經拔腿就跑。

因為,陸寧的每一句話,好像鋒利的刀子一樣,直接戳中了他的心窩!

的確,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孔先生那天裝成病人,去了一趟回春堂,並且順利的找到了陸寧。

接下來,他就成功的給對方下了蠱毒。

“好吧,我承認,我是給你下了蠱毒。”

孔先生無奈之下,隻得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陸寧想不到,事情居然如此順利,對方還沒有等到自己的逼供,就痛痛快快的說了。

“那麽,我想要問一句,你對我下此狠手,到底是受誰的指使?”

孔先生遲疑了一會,道:“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給你下蠱,並沒任何人指使我,而是我對你的醫術產生了嫉妒。認為像你這樣厲害的人,如果活在世界上,我們這樣的人,永遠也沒有出頭之日!”

“因此,我才對你痛下殺手!”

陸寧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喝道:“難道你認為我很弱智?這樣的回答,騙三歲小孩都騙不了,你這是在糊弄鬼吧?”

“說,到底是誰指使的?”

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當然就是獵鷹。

他通過一係列偵查手段,成功的鎖定了孔先生。

並且在對方即將進入機場大門的那一瞬間,獵鷹把他給截住了。

聽到陸寧開始發飆。

獵鷹掏出了口袋裏麵的蝴蝶刀。

輕輕的一甩,蝴蝶刀鋒利的刀刃,已經從對方的肩膀上麵,狠狠的刺了進去。

頓時。

鮮血入注。

染紅了孔先生的衣服。

孔先生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他疼得齜牙咧嘴,但仍然咬緊了牙關,不肯透露半點有價值的線索。

陸寧更加惱怒了,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一把年紀的孔先生,還是一個硬骨頭!

不過,他相信,隻有自己拿出殺手鐧來。

恐怕對方再厲害,也隻得老老實實的把幕後主使人,說了出來。

想到了這裏, 陸寧手腕一翻,一把佛刹閃著寒光。

已經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裏。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陸寧的佛刹,已經抵住了對方的腦袋。

冰冷的佛刹,閃著一絲令人膽寒的銀色光澤。

任憑是一條鐵漢,恐怕也難免認慫。

孔先生的目光之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恐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卻始終不肯說出自己背後的那個雇主的姓名。

“陸神醫,要說的,我剛剛已經說了。要殺要剮,任憑你處置。”

陸寧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殺氣。

他將手中的佛刹高高的舉起。

一絲寒光突然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