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中,李清雅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
“誰?劉天明他們?”聽到這個聲音後,陸寧的心裏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是,好像是和宋定軍他們同樣服裝的人,說是什麽京城武道會來的。”
“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康麗美容院!”
“不好意思,這個人你帶下去,她需要緊急治療。”正當熊文文對陸寧想入非非的時候,陸寧突然看向她。
也沒等熊文文拒絕,陸寧直接把彤彤抗到了她的肩膀上,轉身便消失在一旁的緊急逃生門中。
……
嘭!
“叫那個陸寧過來,你隻是一介女子,我不為難你。”康麗美容院中,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一巴掌將木製的桌椅拍碎,看向了李清雅。
在他的身後,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十號人,這群人無一例外,武道服的左胸前都刺繡著自己所屬的武道勢力。
這有些讓李清雅欲哭無淚,她這是得罪誰了,三天之內,自己的店都砸了兩次,這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陸寧馬上過來,你們……別砸了,到時候還要賠的。”
“我告訴你們,我老公可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王,一會等他來了,有……有你們好看的。”
說到最後幾個字,李清雅還顯得有氣無力的。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李清雅這個店鋪已經被砸了好多次了,這種恐怖的“碰瓷”方式,都能讓她在魔都的市中心買一個高層了。
“殺了八卦掌的掌門人宋定軍還有理,想讓我們好看?”聽到李清雅的話後,那個尖嘴猴腮的人氣笑了。
“殺人?”
李清雅有些疑惑的問道,她接觸到了這群人的目光,他們好像也不像是在說謊。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李清雅急忙的搖了搖頭。
“我老公對壞人是狠了一些,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殺人的。”
“放屁,今天我們京城武道會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人群中,一位地中海中年男人緩緩走出。
他身穿一個有些泛黃的襯衫,胸口上刺繡了一個龍頭的模樣。
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油膩,挺著大大的啤酒肚,最主要的是,他正用著一副色眯眯的目光打量著李清雅。
“你是那個陸寧的老婆吧,姿色還是不錯的。”地中海男人操著一口濃重的京城腔說道。
話剛出口後,在場的眾人心裏就涼了半截,同時,他們的目光卻不停的看向李清雅。
清新脫俗,整個人的麵容說不上驚豔,但是卻格外養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溫和委婉的氣質。
好一個不落塵俗的仙子!
隻不過,那個地中海男人,這群人更是了解,他就是一個十足的老色胚,因為京城龍頭武道是整個京城裏最大的武道勢力,而那個地中海又是龍頭的表哥,這才給他安排上了一個統領京北的機會。
在龍頭到場的人中,不乏有一些肌肉高高隆起的壯漢,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武道精英!
“我說,你一會主動點,和我發生一些故事,說不定靠我的麵子,能照料一下你的老公。”
“一口老公老公的叫著,可真是親熱。”地中海露出了一個看似帥氣的笑容。
隻不過,這樣的笑容落在其他人的眼裏,就顯得有些猥瑣了。
“你做夢!”聽到這種侮辱人的話,李清雅自然也是臉色鐵青。
今天的店裏也隻有她一個人,因為最近要準備重新裝修,李清雅也給員工們放假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真是……”地中海男人咧嘴一笑,同時,他也快步的走向李清雅。
“汝妻吾養之!”地中海男人正準備跑去拉她的手,可是還沒等李清雅躲避,一旁,地中海男人的胳膊就像是被一隻巨大的鐵鉗夾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你是誰?”
“老公!”
陸寧也是及時的趕到了這裏,之前這個地中海男人所說的話,他也聽到了一二。
敢侮辱自己的老婆,那就是觸犯了陸寧的底線。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你就是陸寧?”地中海男人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臂突然傳來的輕微的疼痛,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眯著眼睛看向陸寧,隻不過,隨後他的麵色就變了。
那隻手還在一直用力,仿佛要把地中海男人的胳膊捏碎一般!
“啊!”
哢嚓。
伴隨著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地中海男人痛苦的哀嚎著,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他半跪在地上,淚水與鼻涕混合成了一片,同時,陸寧也鬆開了自己手,眼神冰冷的掃視著眾人。
他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一群武道勢力的人紛紛驚異的看著陸寧,從始到終,這群人都沒有看到陸寧是怎麽樣突然出現在場中央的。
並且,從他捏碎了地中海男人的骨頭來看,整個過程也不到五秒鍾!
快,實在是太快了!
能把一個人的骨頭捏斷,這群人也自認為是可以的,但是,能如此輕易的把一個人的骨頭捏斷,他們自認為不行。
太強了,這個人就是陸寧?
“給我一個人不捏碎你們脖子的理由。”陸寧的語氣冰冷,緩緩開口說道。
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跑過來找麻煩,還真當他陸寧是軟柿子?
話剛開口,一群武道大師們瞬間陷入了沉默,氣氛已經降至了最冰點。
與陸寧論武力,他們比不過,畢竟行家出手了,不說在場的武道大師,就算全部的人一起上,能不能傷到陸寧還不一定。
“小兄弟,我們這次過來,其實並不是想和你有什麽武力衝突,我們隻是想找你要一個說法……”沉默了許久後,一位花白胡子的武道大師緩緩開口。
自然,這群人一開始就抱著強硬的態度想和陸寧掰掰手腕,可是當他們發現自己打不過陸寧的時候,又開始講起了道理。
“哦,你想要什麽說法?”聽到這個老爺子開口講話,陸寧也是氣笑了。
砸了自己的地方不說,還打算和陸寧要一個說法?
他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