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下二郎的目的就是破壞華國武道界的和諧。

首先將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給幹掉,然後嫁禍他人。

再讓很多人自相殘殺,然後他們扶桑人再從中漁利。

“記住我的話,計劃繼續進行,讓村上滕樹今晚就出手!”野下二郎沉聲吩咐道。

“是,野下二郎閣下,我這就給村上滕樹傳出命令!”

野下二郎的手下說罷,就拿出了手機,發出了一條行動的指令。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準備坐山觀虎鬥了!哈哈哈!”

野下二郎大笑著上了自己的汽車。

而此時在龍烈的房中。

“爸,我覺得這扶桑人野下二郎肯定有自己的備用計劃!”龍行雲從門外走了進來,緩緩說道。

“這是肯定的,我本來是打算故意擾亂他的計劃,看看他會有什麽反應,但是沒想到我竟然廢了一隻手!”

龍烈狠狠的說道。

現在野下二郎、陸寧和那些老頭都是他記恨的目標。

剛才他也是裝著非常氣憤想報仇的樣子,故意讓野下二郎看的。

目的也就是能為了得到更多好處。

“爸,他們也隻是給了這麽一千萬而已?”

龍行雲看向了龍烈麵前的桌子上。

上麵有一張麵額為一千萬華夏幣的支票。

“這隻是他們釣魚的魚餌,其他的大頭還在後麵,要是他們不吐出來,我也絕對不可能會聽他們的命令行事!”

龍烈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的一隻右手隻能換來一千萬,這太不值了!

要是自己能統一華國的武道界,這一千萬也隻不過是九牛一毛。

“我擔心他們肯定會做出什麽壞事,然後將矛頭指向我們。”龍行雲有點擔心的說道。

“他們把那些人想的也太蠢了,要是這能這麽容易就能騙的了他們,我早就是華國武道界的第一人了!”

龍烈一臉的不屑之色。

“你吩咐下去,下麵的兄弟這一段時間千萬別亂動,就算有人來找事,也必須給我憋著!”

龍烈想了想,又吩咐了一句。

“是,我這就將您的意思轉告給所有人!爸你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吧。”

龍行雲說罷緩緩離開了龍烈的房間。

……

陸寧睡了一覺起來,就接到了緋紅的電話。

“陸先生,昨天晚上出大事了,那天邀請您去赴宴的五個老者中,出了張德全重傷以外,其他的四人全都被殺了!”

緋紅的語氣非常急促。

陸寧也被這消息震撼了一下。

就連李滄海都被殺了?

自己對他的印象可是非常深刻的,沒想到一夜之間就遭遇到了這麽多事情。

“張德全的傷勢怎麽樣?”陸寧急切的問道。

“具體情況不知道,這時聽說沒死,受了很重的傷,到底有多重沒有消息,肯定是張家將消息封鎖起來了。”

緋紅在電話裏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查探出具體的情況以及殺人凶手,我倒想知道他們是哪個勢力的!”

陸寧冷冰冰的說道。

“是,我們會緊跟下去的!”

緋紅最後保證道,然後掛了電話。

陸寧將電話收了起來,緩緩想到了昨天與張德全交惡的龍頭武道。

還有與龍頭武道在前幾天有過交集的那些扶桑矮矬子。

可能是他們兩邊其中的一個下了狠手。

亦或者還有其他的勢力也打算從中混水撈魚?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不管再怎麽混亂,自己也能在這場動**中處於不敗的地位。

要是有人趕來挑釁自己,那麽他陸寧出手絕對不會輕饒。

就在陸寧剛剛出門時,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您是陸神醫嗎?”電話裏的人問道。

“我是,你是誰?”陸寧沉聲問道。

“我是張家的老管家老張,我們老爺受了重傷,希望您能幫忙救治一下。”

老張的語氣非常的焦急,看來張德全受的傷肯定不輕。

“我知道了,現在我已經出門,我馬上趕去張家!”

陸寧掛了電話,開著車快速趕往了張家。

到了張家的別墅外麵,有一個老頭焦急的在門外來回走著。

當陸寧在門口停下車,下來後,那個老頭欣喜的小跑了過來:“您就是陸神醫嗎?感謝您的到來,現在我們老爺就快不行了!”

“直接進去吧,隻要還有一口氣,那就還有機會!”陸寧不想多耽擱時間。

“好,我帶您進去!”

老張說罷,直接在前麵帶路。

當走到了張德全的臥室門口時,發現站著許多人。

都是一些男女老幼。

“陸神醫,老爺就在這裏,您請進去吧。”

老張開門說道。

“怎麽又來了一個所謂的神醫啊?”

“這麽年輕,不會是騙子吧?”

“老爺已經快不行了,要是這個年輕的庸醫胡亂治療的話,那老爺豈不是更危險?”

就在這時,門口的那些男女老幼都開始嘲諷起來。

陸寧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大學生,怎麽可能會是什麽神醫?

一般神醫不都指的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嘛?

這麽年輕的人叫神醫,不是騙子才有鬼了!

老管家心急如焚,早就進去了根本沒聽到這些人說的話。

陸寧可是完完全全的聽了進去。

莫不是還有另外一位神醫?

那自己也進去也好觀摩一番。

他根本不將那些嘲諷的話放在心裏。

狗咬自己一口,自己不可能咬回去的。

於是陸寧就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瞬間好大一股血腥味充斥著陸寧的鼻腔。

陸寧過去一看,隻看到張德全此時正昏迷的躺在了**。

傳遍站著一個白大褂和幾個與張德全長得有幾分類似的中年人。

白大褂就是醫生,此時正在將各種儀器貼在了張德全的身上。

而其他幾位中年人可能就是張德全的兒子。

陸寧將門一關,聲音吸引了白大褂和那幾個中年人的目光。

“這人是誰?”白大褂轉過身裏指著陸寧問道。

不過他語氣有點不善。

白大褂一副外國人的麵孔。

“張管家,這人是你請來的你說吧!”

一位年級比較大的中年看向張管家,冷冷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