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麵傳來了冷冰冰的話語:“怎麽樣,是他幹的嗎?”

“還不太清楚。”蔣玄天冷聲說道。

“你必須盡快將這件事情給查清楚,之前與她為敵的人那麽多,人絕對不會這麽憑空消失!”電話對麵那人憤怒的說道。

“是,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去查三小姐的消息!”

蔣玄天掛了電話後,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宴會廳內,輕蔑的說道:“這個陸寧也不過如此,現在還是先去查找一下三小姐的蕭索才是!”

他之前故意試探了一下陸寧,發現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於是就隻能先從其他地方著手調查。

……

這時在閑雜人等都離開之後。

比賽又能繼續進行了。

“看來陸先生的確是被冤枉的,我們大家錯怪他了,那麽請陸先生先去休息一會兒,等下我們將進行第三場的比試,這也就是最後一場!”

主持人說道。

陸寧隨後就和楊晚學去了休息室。

現在已經到了中午,大家都開始休息去吃午飯了。

……

下午,所有人進入了賽場。

“現在請大家進入賽場進行最後一輪!”主持人對著大家說道。

“師傅,這比賽排的怎麽這麽緊湊啊,進入要一天之內全都弄完。”楊晚學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一般一天是不可能比賽這麽多場的。

因為比賽選手要得到充分的休息,才能進行更好的比賽。

但是這次卻特別不同。

陸寧淡淡的說道:“估計是主辦方等不起了,所以他們現在特別急!”

“您是說那個需要治病的人已經等不急了所以才這麽著急?這也難怪,看來原因應該就是這個了。”

楊晚學聽後點了點頭。

“下麵是最後一場,還是那十位病人,現在就看看你們誰診治的速度既快又好,那麽誰就排第一!現在開始來抽簽。”

這時主持人大聲的說道。

陸寧抽到了一個六號。

“師傅,這比賽我感覺也太荒唐了吧?”

楊晚學有些奇怪的說道。

“還不就是之前我們說的那樣,你看著十個人的樣子是不是都差不多?我敢肯定他們患的病也差不多。”

“而且最可能的情況是那位讚助人也患有這種病,我們這場比賽,其實也就是在給那位幕後之人尋找一個治療那種病最好的醫生。”

陸寧淡淡的說道。

“可能就是這樣了,他們花了這麽多錢,估計也就是為了懸賞尋找一個能治療那種病的醫生,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麽荒唐的事情來。”

楊晚學點頭說道。

“各位選手注意,現在最後一輪開始!”隨著主持人大喊了一聲。

比賽正式開始。

陸寧先給病人把脈,這次比上次要仔細一點。

然後再將體內的真氣輸入進去,開始檢查病人身體內的各個器官。

過了半晌後陸寧將手拿了開來。

“師傅,病人體內的情況怎麽樣?”楊晚學詢問道。

“病人得的這種病比較罕見,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裏搜羅來了這麽多相同症狀的病人,你去把脈試試看。”陸寧對著楊晚學說道。

楊晚學在把脈幾分鍾後收回了手,緩緩說道:“病人題呢大部分器官都完好,但是唯獨心髒方麵有些問題,可是又不是常見的心血管疾病,很難猜啊!”

陸寧點了點頭,然後他抬起頭來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情況,發現前幾名那幾人基本上都還算是胸有成竹。

可是後麵幾名的人卻一點都沒有頭緒。

“師傅,現在我們該怎麽診治?”楊晚學疑惑的問道。

陸寧輕鬆的說道:“幾根銀針就能解決的事情。”

說罷他拿出了自己的銀針,在酒精燈上麵炙烤了以後,迅速紮進了病人的穴位中。

然後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第四十九根銀針用完,陸寧放出結束。

“這人的速度怎麽這麽快?他這是紮針嗎?”

“太恐怖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快速度的人!”

“難道他會是第一名嗎?”

這時所有的人都被陸寧的手法給吸引了進去。

而第一二名的龍當歸和葉青看了之後也是微微驚慌。

這種針法是我以前從未見過,怎麽可能這麽快?

這兩人同時都被陸寧給驚訝到了。

可就在這時,陸寧的電話響了。

“陸寧,不好了,有人過來鬧事了!”

電話是吳麗麗打來的,他的語氣非常著急。

“到底是誰來鬧事?他們打進診所了?”陸寧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鬧事的人不可能打得進診所才對,這裏麵自己可是安排著有重兵保護!

“沒有,隻是他們站在了回春堂外麵耀武揚威,揚言要砸了我們的回春堂!”吳麗麗焦急的說道。

“哈,我馬上過來,你先別出去!”陸寧掛了電話就要準備走。

“師傅,比賽我們放棄嗎?”楊晚學疑惑的問道。

“我已經弄完了,但是我對名次完全沒有興趣,我有要事回去!”

陸寧邊走邊說道。

“我也跟您一起走!”楊晚學立刻跟在後麵走著。

這時場上的人都看呆了。

“怎麽結果都還沒有出來就要退場了?”

“他不會說怕了吧,所以就提前退場?”

“不應該啊,已經進入了前十名那可是都有幾十萬啊,除非,是他出了岔子讓病人出了問題所以就提前跑了?”

這時所有的人都紛紛開始猜測了起來。

而不僅一個人,是有很多人都猜測是有這種情況。

“裁判,趕緊過來看一下是不是出問題了!”

這時主持人焦急的對著裁判說道。

裁判也不敢大意,於是快速跑了過來,然後給病人把了一下脈。

一分鍾、三分鍾、五分鍾過去了。

整個會場寂靜無聲,都在等著看那個病人的情況怎麽樣。

這時裁判緩緩鬆開了手。

“情況怎麽樣?”主持人詢問道。

而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裁判。

那個裁判奇怪的說道:“奇怪,真奇怪,這種病本來是非常罕見而且非常難治的,怎麽這個病人身體卻和健康人沒有區別呢?”

這個人和健康人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