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有些奇怪的看向這個漢子。
在心裏想了想,估計這人是不認識自己。
於是問道:“你找楊晚學的師傅,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張飛龍著急的說道:“當然,現在我爺爺可是非常的危險,非常需要他老人家前去救治!”
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急切。
陸寧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於是對他問道?:“我也是醫生,你先說說你爺爺的病情吧,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什麽。”
“你真的有這個能力?可是我要找的是楊晚學的師傅!”
張飛龍搖了搖頭說道。
他不怎麽相信陸寧這麽一個年輕人。
“你找我就行。”陸寧繼續說道。
他不知道為什麽這人一定要去找楊晚學的師傅。
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你看起來太年輕了,難道不是一個大學實習生?那麽楊晚學大夫在這裏嗎?我找他也行。”
張飛龍說道。
眼前這人看起來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那個楊晚學大夫的師傅。
在他印象中,楊晚學既然歲數不小了,能教出這種名醫的師傅歲數應該更大。
吳麗麗在那裏憋著笑,一張俏臉都憋得通紅。
笑著對張飛龍說道:“先生,真實可惜,現在楊晚學大夫不在家。”
張飛龍聽了之後非常失落的樣子。
陸寧看了一眼吳麗麗,知道她也在惡作劇。
於是對著張飛龍說道:“我就是楊晚學的師傅,你有什麽事情趕緊問吧。”
“你?還是算了吧。”張飛龍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陸寧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那你說說你爺爺的病情吧,反正到時候你也要說給楊晚學他師傅聽不是嗎?”
張飛龍聽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出來的匆忙都還沒有詢問爺爺的病情呢,我先問問。”
他隨後拿起了電話打給了他的父親。
說了一會兒然後掛了電話。
對著陸寧傷感的說道:“我爺爺現在病情非常的嚴重,身體內每個器官都收到了很嚴重的損傷,根本就不能做手術,就在剛剛還差點死亡,現在勉強還吊著一口氣。”
陸寧一聽便知道是誰了。
肯定是昨天那個老爺子轉到大醫院後,他們根本沒有救治的辦法。
於是他問道:“是不是昨天出現過類似回光返照的現象?”
陸寧想再次確認一下。
張飛龍聽了之後感到非常的震驚,驚訝的說道:“你,你怎麽知道?”
陸寧看著張飛龍驚訝的樣子,便知道他的爺爺就是昨天的那個老人。
而且他看起來與昨天那個張飛虎長得有點類似。
他們肯定是一家人。
雖然陸寧非常的厭惡張飛虎。
但是那個老人卻是無辜的。
就當他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
楊晚學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
陸寧就對著張飛龍說道:“那就是楊晚學醫生,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問他。”
楊晚學聽了陸寧的話有些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難道師傅您的醫術不是更高嗎?
但是楊晚學也沒多說什麽。
而是對著張飛龍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張飛龍得知這人就是楊晚學,於是趕緊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
楊晚學一聽,大概也知道了是昨天那個病人的問他。
他看了看陸寧,想征求陸寧的意見。
可是這是惠春天外麵忽然傳來了大量汽車的刹車聲。
所有人往外麵看去,發現外麵停了大量的軍牌吉普車。
頓時從車上下來了大量精幹的漢子,分別守在了回春堂的門外兩旁。
這時從中間的一輛小轎車上下來了一位老者。
老者緩步走到了回春堂內,看到了張飛龍後驚訝了一下。
之後便釋然了。
於是說道:“天龍,你過來是為了給你爺爺請醫生的嗎?”
張飛龍點了點頭恭敬地說道:“蕭爺爺,我就是為了來請醫生的,聽說昨天為我爺爺診治的楊晚學大夫就在這裏,而且聽說他的師傅醫術更高,所以我過來打算請這位先生給我爺爺治病!”
蕭老笑著說道:“我也才剛剛聽說的,沒想到京城內竟然有著這麽一位大夫,所以我也打算前來請他為老張治病。”
張飛龍也很是激動,沒想到蕭老竟然也過來請醫生為自己爺爺治病。
看來這次應該很有把握才對。
而這時楊晚學卻憤怒的說道:“對不起,我的醫館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應該知道,所以現在我暫時不打算給任何人治病!”
張飛龍聽了之後心中大驚。
看來這楊晚學醫生已經知道了背後是誰幹的了。
現在可就難辦了。
這時蕭老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了,這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所以上麵是打算嚴辦的!”
楊晚學這時卻說道:“恐怕還是有些人是不會受到懲罰吧。”
張飛龍聽到楊晚學的話心中一驚。
看來楊晚學的意思是不懲罰自己弟弟張飛虎,那就不會出手救治了。
仔細想想也對,別人好心給自己爺爺診治,卻沒想到反而落得個什麽好處都沒有。
不僅診所被封了,反而還在淩晨的時候被燒了。
這件事放到誰那裏都會有脾氣的。
更何況是一位京城名醫。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就算他答應了,也沒有這個權力去辦這件事。
這是旁邊的蕭老笑著說道:“這幾件事情楊醫生不用著急,所有相關人員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楊晚學看向陸寧。
陸寧用眼神示意他去一趟也可以。
這是楊晚學說道:“好,我相信你們,我就去一趟也行。”
張天龍聽到楊晚學說這話時鬆了口氣。
蕭老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是去醫院吧,隻要楊醫生能協助治好老張就行。”
這之後楊晚學就跟著他們去醫院了。
陸寧這時離開了回春堂,前往了自己的情報室。
“緋紅,那幾個縱火的人現在有蹤跡了嗎?”
陸寧詢問道。
緋紅搖了搖頭說道:“陸先生,我們隻能偵測到他們逃去了南方,可是這之後我們就沒有任何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