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曉放告訴我,那一天江成軍去了那家商場,在他去之前,江秋白就給商場經理打了電話,讓他提前囑咐好了服務員,所以江成軍去問了,他問的結果和我說的恰恰相符。
我在心裏感動著,江秋白那麽忙,卻肯為了我的小事而去找商場經理,無非就是為了不讓江成軍和我生氣,我又一次地感覺到了他對我的愛。
江秋白聯合甄氏集團、姚氏集團以及歐陽集團壟斷了那批進口的時尚布料,使得Dominated集團的經營狀況直轉之下,可以說江秋白如願以償地給了Dominated集團以及邵染楓不輕不重地打擊,因為那個時候,邵染楓的手裏擁有百分之二十的Dominated集團的股份。
江秋白達到了自己的初步願望,給了邵染楓沉重一擊。
江秋白趁機在董事會上提出要與美國幾家製衣公司達成合作關係,因為對外貿易局麵的擴大,使得江氏集團的外國客戶會愈加增多,所以江秋白決定,重新建設雲舞霓裳。
為了不引起邵染楓及其他管理人員的意見,江秋白決定改變形式,不再由公司的員工來擔任演員,而是雇傭一些社會上的歌伎舞姬,穿著時髦性感的時裝進行歌舞表演,對客人提供一些服務,以滿足客戶的需求。
邵染楓已經清楚自己和江秋白的關係,雖然他聯合穆青宇仍然可以和江秋白抗衡,可是由於以前幾次江秋白派人用車撞他,給他下藥等等事件的發生,邵染楓已經懂得了伺機而動,於是他不再言語,以便尋找合適的時機。
那些管理人員,原本手中沒有股份,所以沒有了邵染楓的支持,也都不再言語,江秋白如願以償地實現了恢複雲舞霓裳的想法。
隻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雲舞霓裳的主管不再是荷花,而是刁曉放。
江秋白告訴我,一是荷花年紀大了,再者這個人選並不是他一個人確定的,而是由他和姚莎莎共同確定的,因為姚莎莎堅持用刁曉放。
可是我擔心刁曉放會和江秋白死灰複燃,江秋白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他沒有那份心思,他現在的心思完全在做事業上。他悄悄地告訴我,姚莎莎拚命地想和他要一個孩子,可是他不同意,於是他一如既往地給姚莎莎喝那些紫色的**,所以姚莎莎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
“為什麽?為什麽你不要孩子?”我看著江秋白,吃驚地問著。
“不是不要孩子,我不是要了我和你的孩子嗎?”江秋白一臉詭異地笑著,修長而深邃的眼睛發出迷人的光芒。
我看著江秋白激動得緊緊地擁住了他。江秋白告訴我,他不喜歡孩子,所以他暫時不考慮要孩子,等到他什麽時候想要孩子了,再說吧。
“可是,再有幾個月,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說著這話,激動得看著江秋白。
“我們的孩子。”江秋白重複著,衝我眨了眨眼睛。
“嗯,我們的孩子!”我抱著江秋白,情不自禁地深深地陶醉著,江秋白不喜歡孩子,他不想要孩子,但是我對於他是一個例外,這就夠了。這說明什麽,這足以說明江秋白對我的愛。
刁曉放開始管理雲舞霓裳了。
她告訴我,這次可真是雇來了幾個色藝俱佳的女子,她說有一個練柔術的,身體軟得跟麵條似的,隨意翻轉,還有一個長得特別魅惑嫵媚的男子,怎麽看都像是女人,就連聲音也是柔柔細細的,可是其實是一個男人。
刁曉放悄悄告訴我,這是江秋白給那些同性戀癖好的部分外國人準備的,我聽了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
那批歌伎舞姬訓練了沒幾天,美國的客人就來了,就是上次江秋白聯合甄紅玉和姚氏集團、歐陽集團壟斷貨物的那個老總,江秋白告訴刁曉放,要好好把那些歌舞伎練好,到時候好有精彩的演出。
刁曉放告訴我,今天下午就會有演出了。
我的心久久地激動著,我特別想看一場演出,其實隻有我自己的心最了解自己,我想看一場演出,其實也是為了看一下那些歌舞伎的魅力,看看江秋白會不會為他們動心。
我跟刁曉放說了我的想法,刁曉放沉默了片刻,說,好吧,那你下午提前在隔壁的小房間裏躲著,那裏有一個小窗戶,可以全方麵地窺視到裏麵的內容,你記住,千萬不能出聲,如果出聲就完了,因為姚莎莎也會參加。
我點點頭,一顆心激動得不行,“咚咚”地跳個不停。
按照事先說好的,下午我來到單位,就去了那間小屋,我站在裏麵往外看,果然這個小屋的設計可以看到大廳裏麵360全方位角度,刁曉放說這是以前荷花的工作室,她在這裏麵隨時監視著外麵發生的事情,所以任何一次她都會在恰當的時間,準確無誤地出現。
刁曉放說她現在則不必躲在這個小屋裏,因為她要主持這場表演。
我躲在小屋裏,瞪大了眼睛看著外麵發生的一切。終於江秋白和他的客人們說笑著入場了,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以前的觀看表演的位置,每個人的臉上帶著好奇欣喜的笑容。
江秋白告訴大家,這個節目已經取締了很長時間,原因就在於它太煽情,讓人欲罷不能,所以有些人反映涉黃,取締了一段時間,可人們開始唏噓,竊竊私語,有的客人卻禁不起煽動,“嗚嗚”地打了兩個口哨。
江秋白笑了,隨著一道道美味珍饈陸續被端上來,荷花給每個客人倒了酒,江秋白才微笑著拍了拍手。這時我看見,刁曉放雪白的身體繪著美麗的荷花,穿著薄薄的霓裳一臉笑容地入場了。
她微笑著,嫋嫋婷婷地走到了大廳中間,先是溫言軟語地向各位客人表示歡迎,然後她慢慢轉過身,她潔白的身體幾乎可以透視,場麵開始有些**。
刁曉放輕輕地拍了三下手掌,隨著掌聲,八張吊床同時徐徐從天而降。
幾乎是除了江秋白和姚莎莎,所有的客人都激動起來,他們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因為吊**的美女們,一個個身著各種各樣的美麗而簡潔的時裝在吊**站起來了。
她們婀娜的身材,顧盼如流星般的美眸,惹得那些客人情不自禁想走到吊床前看個仔細。
刁曉放回轉身,微微一笑,讓大家開始欣賞節目。
八張吊**的美女開始從**坐起來,柔媚地微笑著,緩緩下了吊床,然後走到大廳正中央,隨著音樂開始翩翩起舞。
我的眼睛被那八位美女拽著,根本無法移動,她們雖然都是清一色的婀娜身材,但是表現出來的氣質卻各不相同,有的熱辣迷人,有的溫柔婉約,有的嫵媚嬌羞,有的豪爽奔放,她們婀娜的身軀隨著激昂的音樂**四射地扭動著,場麵逐漸地熱烈起來。
姚莎莎看著,在江秋白的耳畔小聲地耳語了幾句,江秋白不動聲色地笑了。
一曲完畢,幾個美女一起來到客人麵前,溫溫柔柔、恭恭敬敬地彎腰做謝幕姿勢。
美國客人膽大熱烈,他在江秋白的耳邊說了句什麽,江秋白微笑著點了點頭。
美國人跟他同來的幾個人嘀咕了幾句什麽,然後幾個人嘰哩哇啦說了一番話,哈哈笑著,每個人走到前麵,拽了一個美女到自己身邊。
那些美女坐在他們的身邊,溫柔地微笑著,給他們端酒夾菜,伺候得無微不至。
刁曉放身著美麗的霓裳出來了,她告訴大家,接下來為大家表演的是一段神奇的柔術,也就是說表演者的身體能夠360度全方位的轉彎,她的身體柔軟程度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驚訝。
眾人情不自盡地發出了驚呼,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表演柔術的演員是一個身材纖巧的女子,她看起來安安靜靜地,但是一出場,就把整個的身體進行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換位,隻是一兩分鍾的時間,她的身體就發生了驚人的變化,整個身體向後彎過去,腦袋在兩腿中間探出來,然後胳膊和腿擰麻花似地擰了起來。
全場嘩然!
女孩用自己的身體變換成各種不同的造型,一會兒像一個旋轉的圓球,一會兒又象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一會兒又變成了橢圓,一會兒變成了孔雀,一會變成了獅子,總之變化無窮,使得觀看的人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
我在小屋子裏,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偷偷躲著觀看的,驚詫得喊出了聲來。
我使勁地捂上了自己的嘴,我相信我隻是發出了不惹人注意的聲音,因為我的聲音剛一發出,我就把嘴捂上了。
可是,這也晚了。
姚莎莎似乎是聽到了聲音,她沒說什麽,在眾人沉浸在柔術美女的驚詫中,姚莎莎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來,慢慢地向小屋這裏走過來。
我的心情不自禁地“咚咚咚”,一陣急劇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