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已經被懷疑了。”刁曉放換了一個手機號,給姚莎莎打了電話,姚莎莎說,“好,我知道了,你如果害怕,我派人把你接出來。”
“我再想想,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跟江秋白談條件?”刁曉放有些心慌地問著。
“我已經把毛毛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已經把這一切準備妥當,明天,明天我跟江秋白來談這件事。”姚莎莎有些緊張地說著。
“那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就算是事情到了關鍵時刻,你答應我的,不要出賣我。”刁曉放叮囑著姚莎莎。
“嗯,放心。”姚莎莎毫不猶豫地答應著。
“那好,那就不用接我了,我會一口咬定這件事跟我沒關係的。”刁曉放慢慢地說著,她本來已經知道了江秋白開始監視她了,所以心裏很慌亂,可是她不想破釜沉舟。她心裏明白,如果借著這件事離開了江氏集團,那麽她就永遠沒有機會來這裏了,並且她自己心裏明白,在江氏集團工作了這麽多年,她對這裏的一切都熟悉到了無以複加地程度,並且因為她特殊的關係,使得她在這裏如魚得水,混了個盆滿缽滿,如果她再去別處,肯定沒有這樣的待遇了。
她思來想去,決定咬緊牙關,堅決不承認,隻要姚莎莎不說出她來,她就會和過去一樣自由自在地出入在江氏集團。
刁曉放想好了以後,於是她沒采取任何行動,和平時一樣地做著自己日常的事。
天漸漸地黑了,刁曉放看著滿天的星光,心裏不住地祈禱著,隻要躲得過這一晚,明是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天姚莎莎跟江秋白正式談判,那麽江秋白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到姚莎莎身上,即使江秋白懷疑起她來,她隻要咬緊牙關不承認,江秋白又能把她奈何?畢竟,她和江秋白是有過特殊關係的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江秋白又能把她如何。
刁曉放這樣想著,心裏仍然抑製不住地心慌。
“我這是怎麽啦,怎麽感覺心慌呢?”刁曉放這樣想著,不由得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沙沙沙……”她聽到周圍似乎有腳步在走動的聲音。
她以為是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於是她靜下來,認真地聽了聽周圍的聲音,“沙沙沙”那種聲音還在繼續。
“誰?!”刁曉放聽清楚了,的確是這裏的聲音,她猛地回過頭去,大喊了一聲,結果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地喊出來,一隻大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驚恐地睜開眼睛去看,一個高大的蒙麵人站在他的麵前,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拿著明晃晃的尖刀,指在她的脖子上。
刁曉放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想問問怎麽回事,可是蒙麵人把她的嘴捂得死死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另外一個蒙麵人走了過來,他看了看刁曉放,拿出一個白色的毛巾把她的嘴堵了,然後又掏出一個黑色的麵罩把她的臉給遮了。
刁曉放看不見,也張不開嘴,她心裏明白,她被綁架了。
她的大腦快速地轉動著,最後停在了毛毛的身上,她知道,應該是毛毛的事發了,所以江秋白才派人來抓她了。
刁曉放心裏明白了,但是她並不特別害怕,她覺得畢竟自己曾經是江秋白的人,就算是自己做了一次對不起江秋白的事,也不至於斃命。
她這樣想著,心裏反倒不緊張了,她在蒙麵人的拉拽之下,身不由己踉踉蹌蹌地上了車。
刁曉放感覺自己坐了大約半個小時的車,那輛車七拐八拐,終於達到了目的地。
刁曉放被推推搡搡地下了車。
她被兩個陌生人帶著,彎彎曲曲地走了一會兒,終於停住了腳。
她聽見身邊有人在嘰裏咕嚕地走過,她被人捂著眼睛,感覺特別別扭,就使勁地扭動了兩下身子。
“別急,我問問老大,怎麽處置你?”有一個公鴨嗓的男人的聲音,他拍了拍刁曉放的肩膀,走了。
刁曉放在心裏已經猜出來了,這是江秋白已經知道了她配合姚莎莎綁架毛毛的事。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聽憑處置吧,但是她心裏明白,一會兒見了江秋白,她就泣不成聲地哭,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就不信不能把江秋白哭得心軟。
過了一兩分鍾,那個公鴨嗓的男人跑回來了,一把扯去了她臉上的黑布,然後拽掉了她嘴裏的一團東西,刁曉放感覺呼吸順暢多了,她大口地呼吸著,同時悄悄地打量著環境。
這裏不是牢房,也不是家庭或者辦公室,房間裏隻有簡單的幾把桌椅,其餘的就是冰冷空曠。
刁曉放見男人放開了她,她看見旁邊有一把椅子,就走過去坐下了。
“起來起來,你還沒交代問題呢!”公鴨嗓說著,伸手去拽她的肩膀。
旁邊有幾個光著膀子一臉橫肉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
“我交代什麽問題?”刁曉放納悶地問著。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老大有令,你不交代清楚,這事沒完,還有就是,我們審問你的時候,可以采取一切手段。”公鴨嗓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們把我抓來,可是我不知道要交代什麽問題。”刁曉放憤憤不平地說著。
“你不知道是吧,那哥兒們先幫你想想。”另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臉男人走了過來,一伸手拽去了刁曉放肩頭的衣服,刁曉放潔白渾圓的肩膀**出來。
“嗯,不錯,毛兒哥我喜歡白的,你讓我先來行不行?”五大三粗的男人垂著涎跟公鴨嗓兒商量著。
“行,狗兒弟你先等等,我問問她交代不交代問題,她要是不交代,你再要她也不遲。”公鴨嗓說著,斜著肩膀子往前湊合,他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刁曉放的肩膀,然後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裏舔了一會兒說,“還真是白白嫩嫩的,小妞兒,想好了,不說我們哥兒們可就上了。”公鴨嗓說著,又開始伸手摩挲刁曉放的肩膀。
刁曉放心裏一陣厭煩,猛地站起身來,瞪著眼睛衝公鴨嗓和那個黑粗男人喊,我是江氏集團的後勤部部長,你們憑什麽這麽對待我,有什麽事你問我就好了。
公鴨嗓和那個黑男人相視笑了笑,公鴨嗓說,“狗兒弟,她還不知道咱們這兒規矩呢,還不老老實實交代問題,狗兒弟你先給她立立規矩。”
公鴨嗓說完,往後靠了靠,又黑又壯的男人走了過來,“刺啦!”“刺啦!”,隻兩把,刁曉放的衣衫就被撕地破爛不堪,身體的敏感部位全部暴露在了外麵。
“你們!”刁曉放見事不好,趕緊蹲下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
“哈!這小妞兒還不太熟呢,毛兒哥,我先跟她熟悉熟悉行不?”黑粗男人征詢著公鴨嗓的意見。
“行,我先問問她交代不交代,她要是不交代,你再跟她熟絡也不遲。”公鴨嗓男人拿著紙筆,在一旁看著刁曉放,“小妞兒,你想好了,你到底交代不交代?”
刁曉放看著公鴨嗓和黑壯的男人,心裏想,或許他們在嚇唬我,我偏不說,於是她說,“我沒有什麽要交代的,我交代什麽呀?”
“嘿嘿!那就怪不得哥兒們了。”*男人說著,上前抓住了刁曉放的雙肩,一把把刁曉放摁在了地上。
刁曉放伸開雙腿,使勁地踢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嘿嘿笑著,坐在了刁曉放的身上,一雙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刁曉放的柔軟,反複地揉著。
刁曉放傻了眼,她“啊——!”地一聲慘叫,拚盡力氣喊了聲,“我說,我說,我全說!”
“那好,狗兒弟你先歇一會兒,咱看看小娘兒們說的是不是那麽回事。”那個叫毛兒哥的公鴨嗓兒說著,盤著腿坐在了刁曉放的對麵。
“說吧,”公鴨嗓兒說著,伸手拿起了紙和筆。
刁曉放真的害怕了,她看出來了,如果她不說,那個男人真的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拿下,她呆呆地愣了一會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在外麵的一對豐滿,還有下身也早已衣不蔽體。
她感覺難堪極了,她緊咬著下唇,垂著眼瞼伸開雙臂抱住了自己,說,“能不能給我套衣裳?”
“不必了,哥喜歡看,說吧。”公鴨嗓男人說著,眼睛故意地在刁曉放的身上來來回回地看著。
刁曉放這樣幾乎光著身子的被兩個形容齷齪的男人看著,她感覺難過極了。想當年自己也在雲舞霓裳,身上繪著彩圖,穿著薄薄的霓裳翩翩起舞,雖然穿的暴露,但是欣賞她們身體的都是些身份地位很高,超級有錢的主兒。
現如今這樣,被兩個齷齪的打手這樣肆無忌憚的**,刁曉放真是後悔極了。
她知道現在她不能不說了,如果不說,她就會更慘了,於是她張開嘴,原原本本地把姚莎莎求她,她自己怎麽把毛毛帶到商場,然後故意去了洗手間,協助那些人把毛毛劫持的事,全封不動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