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江秋白的大手抓著,渾身上下無力地癱軟成一團,仿佛即將被融化成一灘水,一團空氣,就在這個時候,江秋白住手了。
他定定地看著我,我的眼睛裏已經滿滿地都是淚水了,不爭氣地洶湧而出。
“真的沒有被人摸過?”江秋白又開始重複著這個已經問過了一邊的話題。
“沒有,我發誓,我從娘胎裏出來就從來沒被別的男人摸過,除了你……”我想說,除了你這麽霸道,這麽不講理……我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知道,這若幹的詞匯中,唯獨有一個詞匯我沒有說出口,那就是我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甘情願的渴望的感覺。
雖然我夢寐以求地都是能這樣近距離地出現在江秋白的身邊,甚至在夢裏無數次地期盼著有一天能這樣近距離地出現在他身邊,可是我想象的那樣的場景都是含情脈脈,都是嬌羞不勝怯弱,嬌羞得仿佛一朵蓮花。
而他,也應該是溫柔甜蜜,滿目柔情、極盡溫存,看著江秋白我忽然有一種眩暈的感覺,視線逐漸模糊,眼前出現的竟然是歐陽寧眉清目秀,溫柔多情的麵孔。
是我的思維混亂了,我在心裏暗暗地告誡著自己,那個想象的溫存場麵隻能是歐陽寧那樣的性情才可以有的,而江秋白,我夢寐以求的高富冷,他所有的一切都應該不同於常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有著他獨特的充滿個人魅力個人氣息的平靜而寡淡,或平靜得象波瀾不驚的水麵,或者瞬間掀起狂風巨瀾。
江秋白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冷靜、冷淡、冷漠,然而又無盡的狂野和蠻橫不講理。
我看著江秋白,感覺所有的思維都被掐斷,眼睛裏隻有這個絕對的高富冷,帥氣得近乎冷漠的我高高在上需仰視才見的BOSS江秋白。
憂傷的音樂響起,江秋白來電話了,他停止了對我的騷擾,神情寡淡而冷漠地接著電話,嘴裏說著好,就這樣。
江秋白簡短地說完,掛了電話,轉過頭來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我以為又一輪的騷擾又要重新開始,可是他卻微微皺了皺眉頭,說了一聲,走。
我不知他說的走是什麽意思,是讓我離開這裏,還是讓我跟他一起走,我的思維還停留在剛才一陣又一陣地狂風暴雨中,我呆呆地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江秋白已經站起了身,他抓起手機,大步地往外走,我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後。
江秋白的腿太長,他邁一步就相當於我兩步的距離,所以我幾乎是一溜小跑地跟在他身後,早有隨從在門口等候了,江秋白在前麵走,“呼啦”一大群人跟在了身後。
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場麵,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滑稽的小猴子,急急慌慌地跟在他的身後,身後是一群至少高出我一個頭的有著剽悍肌肉的男人們。
走到院子裏的時候,早有一個麵無表情,臉部線條剛毅,身材高大的男人給江秋白打開了車門,江秋白坐在了司機的後麵,那個身材高大的人轉過身來,給我打開了車門,我看著那個男人,又看看江秋白,戰戰兢兢地上了車。
那個剛毅的男人坐在了副座上,剛才跟在江秋白身後的一大群男人,“呼啦”一下動作嫻熟地上了兩輛黑色的奔馳US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