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江秋白發現了妹妹江秀兒和自己的身體不一樣,於是那成了他心裏最好奇的事。
趁著大人們不在家,他和江秀兒在一起睡午覺的時候,他偷偷地脫下了江秀兒的衣服,自己偷偷地看著,江秀兒發現了,害羞地捂上了眼睛。
江秀兒比江秋白小三歲,從小父母雙亡,江秋白的父親就把她認作了自己的小女兒,其實她是江秋白叔叔家的堂妹。
江秀兒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從小就事事聽江秋白的,尤其是江秋白的脾氣怪異,說一不二,江秀兒也不敢惹他,雖然天天和哥哥在一起玩,但是她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懼怕心理。
江秋白脫了江秀兒的衣服,江秀兒不敢反抗,她想哭,可是江秋白把手指放在唇間,示意她不要哭,江秀兒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哥哥。
江秋白那時隻有十五歲,他看著和他不一樣的妹妹,感覺很好奇,於是他跑過去,栓上了臥室的門,在房間裏看江秀兒。
江秀兒開始害怕,但是她看到哥哥隻是好奇,於是就不怎麽害怕了,就任由著哥哥翻來覆去地看。江秋白看著妹妹的身體,禁不住把她摟在了懷裏,他學著電視上的樣子親吻她。
江秀兒開始時害羞,後來慢慢地就習慣了,每次哥哥栓上門,她就會自動地脫去衣裳,讓哥哥撫摸,親吻。
江秋白漸漸地長大了,而妹妹的身體也越來越發育得成熟了,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衝進了妹妹的身體,那一灘殷紅和疼痛,嚇得江秀兒大哭,江秋白也嚇壞了。
事後,他嚐到了那種美妙,於是沒事的時候就把江秀兒關到小屋裏,跟她“玩耍”一番。
江秀兒那時隻有十四、五歲,她還不懂這些事,但是漸漸地,她長大了。
直到遇見了江成軍,江成軍長相方方正正的,家裏窮,所以見到她這個富家小姐,總是說不出的膽怯,江秀兒在江成軍那裏獲得了在江秋白身上獲不到的東西,比如,她跟江秋白在一起時,她隻能無條件地聽江秋白的擺布,而跟江成軍在一起時,江成軍則因為身份上的相差懸殊,處處聽江秀兒的。
江秋白在妹妹十八歲的時候,意識到自己以前犯了一個錯誤,於是他偷偷地帶著江秀兒,去了醫院,他找了一家最好的醫院,給江秀兒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江秀兒非常高興,她以前跟江成軍在一起時,因為她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所以有時故意地逗江成軍,可是江成軍出身貧寒,根本就不敢。
江秀兒於是趁著家裏沒人,把江成軍帶回了家裏,主動地跟江成軍在一起了,江成軍發現她是處女之身,激動地熱淚盈眶,尤其是江秀兒這樣的身份,江成軍更是把她捧在了手心裏。
江秋白知道江秀兒和江成軍的事以後,心裏非常生氣,但是那個時候,他身邊已經美女如雲了,根本就用不著偷偷摸摸地跟江秀兒在一起了。盡管如此,他還想自己霸占著江秀兒,不允許別人占有她,隻不過江秀兒已經不聽他的了。
雖然他有時候也想江秀兒,但是想到江秀兒的身子已經給了江成軍,他就控製著自己,不碰她了。
其實他和江秀兒心裏明白,他們之間有一段無法告人的秘密,那件事可以說隻有三個人知道,他們倆,還有荷花。
因為荷花是江秋白的奶媽,江秋白從小吃荷花的奶長大,荷花對他的疼愛也非同一般,所以他也並不怎麽把荷花當外人。
有一次他和江秀兒在一起,不小心被荷花發現,荷花嚇了一跳,江秋白和江秀兒嚇了一跳,荷花停頓了一下告訴他們,他們是兄妹,不能這樣。
江秋白和江秀兒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但是江秋白忍不住的時候,依然會找江秀兒,隻不過他盡量地避開荷花。
現在,江秀兒和江成軍從國外回來了,他非常生氣,他現在並不是生氣江秀兒跟江成軍在了一起,而是生氣江秀兒不聽話,跟歐陽寧離了婚,讓他在事業上失去了一個合作夥伴,更讓他生氣的是,江成軍泄露了他的秘密。
他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原諒江成軍的。
江秀兒原本是抱著幾許期待回來的,希望哥哥看在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看在自己曾經陪伴他那麽多年的份上擾了江成軍,可是現在,她看到哥哥氣憤得程度,她心裏突然發覺,她的幻想終是抵不過現實,還是江成軍猜的對,江秋白絕對不會饒恕他。
江秀兒沒有辦法,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陪伴江秋白的情景來,於是她抱住了江秋白,哭著懇求江秋白饒了江成軍。
江秋白不理她,江秀兒沒辦法,抱著江秋白使勁地搖晃著,萬般無奈之際,江秀兒慢慢地給哥哥跪下了,她看看江秋白,一件一件地脫去了自己的衣裳,淚流滿麵地說,“哥哥,看在秀兒陪你那麽多年的份兒上,你饒了成軍行不行,你,你要是不嫌棄我,我這身子哥哥隨意使用……”
江秀兒說著,光著身子爬到了江秋白的麵前。
江秋白看著江秀兒,痛苦地搖了搖頭,他抓著江秀兒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著,說,“你知道嗎,我現在想琳達,我想琳達……”
江秀兒不知道琳達是誰,但是她很少看見哥哥動情,於是她不言語,伸出手來幫哥哥擦眼淚,江秋白搖晃著江秀兒,江秀兒不忍再看哥哥痛苦的神情,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江秋白看著江秀兒緊閉眼睛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她小時候被他脫了衣服那驚恐而羞澀的神情,他看著江秀兒,忍不住一把抱起了她!
“哥哥,我隻求你別生氣,你想怎樣都行,隻要你肯放過成軍。”江秀兒躺在江秋白的身下,渾身瑟縮著,懇求著江秋白。
江秋白不看她,恣意地發泄著,他像一隻凶猛的野獸,在江秀兒的身上奔跑著,然後“噗通”一聲趴在了江秀兒的身上。
他大口地喘息著,結果江秀兒在他的身下說什麽也忍不住了,她使勁地一推哥哥,然後光著身子跑去了洗手間,“哇哇”地吐了起來。
“怎麽?你……”江秀兒漱完口,回來的時候,江秋白疑惑地看著她。
“我懷孕了。”江秀兒平靜地說著,“是成軍的孩子。”
“江成軍的孩子?”江秋白說著,禁不住手指微微地發抖。
“是。”江秀兒點點頭,“是成軍的孩子,哥哥,你饒了他吧!”江秀兒說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為什麽要饒他,你給我一個理由。”江秋白看著江秀兒,不動神色地說著,然後站起身來,穿上了衣裳。
“因為我是你妹妹,我懷了他的孩子,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哥哥,求求你了!”江秀兒說著,跪在地上給江秋白磕起頭來。
“我不會饒他的,這個孩子你也不要生下來,我告訴荷花給你準備藥。”江秋白看著江秀兒,冷冷地說著。
“給我準備藥幹什麽?!”江秀兒嚇了一跳,她看起眼睛驚恐地看著江秋白。
“你不要犯糊塗,江成軍是我的仇人,他破壞了我的計劃,把我的機密出賣給了邵染楓,現在邵染楓的事業蒸蒸日上,就是他出賣的消息,使得邵染楓有了轉機,我不會饒了他的。”江秋白冷冷地說著。
“哥哥……你,你果真這麽狠心!”江秀兒看著江秋白的背影,失望至極。
江秋白看看江秀兒,喊了一聲,“JOE!”
JOE應聲進來,江秋白麵無表情地說,“跟我去地牢看看江成軍,安排荷花,給她準備打胎藥,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是。”JOE說著,跟隨著江秋白出去了。
江秀兒絕望地倒在了地上。
荷花進來了,她看看江秀兒說,“秀兒,你哥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了解。”
“可是,我想生下這個孩子,這是我的孩子啊!”江秀兒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荷花看著江秀兒,眼睛不由得濕潤了。
“荷花阿姨,我求求你,求求你幫我生下這個孩子。”江秀兒看著荷花,忍不住給荷花磕起頭來。
荷花趕緊扶起江秀兒說,“小姐,別,你是小姐,別這樣。”
“荷花阿姨,我是什麽小姐,我連自己的愛的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我還是什麽小姐,荷花阿姨,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江秀兒抱著荷花說什麽也不撒手。
“哎。”荷花看著江秀兒,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江成軍那裏你就不要管了,估計著是凶多吉少了,這個孩子你想清楚,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荷花看著江秀兒,淡淡地說著。
“荷花阿姨,我要,我要!成軍那裏,我怎麽辦,我能怎麽辦?!”江秀兒痛苦地說著,“荷花阿姨,我又沒有辦法救他出來?”
荷花搖了搖頭,她看看江秀兒慢慢地說著,“我交給你一個法子,你試一下,你去求林青彤看看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