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刁曉放忽然眼放光彩,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急急地說著,“什麽時候,讓我去啦?!”

我看看刁曉放,衝她招招手,刁曉放把耳朵湊了過來,我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問著,“你還是處女嗎?”

刁曉放的臉“噌”地紅了,多少有些扭捏地說著,“你問這些幹嘛?”

我說,“我是認真的,雲舞霓裳什麽事也可能出,有可能就會有人把你帶走,不過當然前提是不會懷孕不會染病,還有豐厚的報酬,但是你自己心裏要清楚,如果……如果破壞了你的處女身……”

刁曉放看著我,紅著臉搖了搖頭,她悄悄地告訴我說,“我早已不是了,十六歲的時候,我就和我的表哥做過了。”

“啊?!”我不禁吃了一驚。

刁曉放說,“我就是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

“嗯。”我點點頭說,“那你自己做決定,去還是不去,荷花等著呢。”

“去!”刁曉放毫不猶豫地點著頭,她說我去跟主管請假。

我說不必了,Joe會安排的。

就這樣,我帶著刁曉放去了雲舞霓裳。

一路上,我不斷地囑咐著她一些細節,告訴她一些經過,讓她盡量地放鬆心情。

在我的鼓勵和安慰下,刁曉放多少有些顫抖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刁曉放的皮膚可真白,白得晶瑩剔透,恍若透明得一般,我看著刁曉放圓潤而苗條的身體,襯著她瑩白如雪的皮膚,我有些後悔了。

我後悔把刁曉放帶了過來,因為她的皮膚太白了,她的臉雖然也白,但是有些許的雀斑,看上去皮膚不是特別好的樣子,可是她身體上的皮膚真的是沒有一點瑕疵,美得晶瑩剔透的。

就連一向不愛說話的荷花,給她衝著水,也不由得誇讚了一句,“你是我見過的皮膚最白的人。”

刁曉放顯然還沒有從緊張中走出,她多少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荷花給她衝洗身體,擦拭著身體的細微部位,擦到腿部的時候,刁曉放緊緊地蜷縮著。

我附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著,“這是給你消毒,這樣萬一有什麽事,你才不會懷孕、染病,你要是害怕,現在還來得及。”我勸說著刁曉放,內心深處強烈地希冀著刁曉放後悔,如果刁曉放有絲毫後悔的意思,那麽我馬上讓她下床,穿衣服走人。

可是刁曉放聽了我的話,卻多少有些顫抖然而也果斷地把腿伸開了。

我看著刁曉放美得宛如美人魚一般的晶瑩剔透的身體,內心深處真是腸子也悔青了,可是覆水難收了。

這個時候,浴室的對講機響了,荷花接了電話,她麵無表情地告訴我,“少爺叫你下去,準備迎接客人。”

“哎。”我答應著,不放心地看了看刁曉放,刁曉放靜靜地躺在那裏,眼睛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緊張得似乎都沒有聽到荷花跟我說的話,我看了看她,一咬牙,轉過身跑著出去了。

那一天陪同一起接待客人的還有邵染楓和謝傾城。

雖然我和江秋白站在一起,可是謝傾城卻幾乎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從我來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起,謝傾城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她的美麗她的威嚴早已經在無形之中把我征服,在她的目光下,我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我甚至不敢抬起頭來跟她對視一眼。

謝傾城的目光象春天原野上的風,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綠意和春色,隻是每次目光略過我的時候,總不經意地帶著幾許凜冽,那不經意的凜冽,使得我始終瑟縮在她的目光之下。

我想起那次跳樓事件後的第一天,幾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為了江秋白跳樓,而江秋白動用了近十架小型飛機盤旋在高樓的中部,最後是江秋白撒開傘跳了下去,把我接住。

那件事,幾乎轟動了整個公司,所有的人看我的目光都明顯的不同於以往,除了,除了邵染楓,還有就是謝傾城似乎根本就無動於衷。

她懲罰我礦工的期限是三天,第四天也就是我跟江秋白複合後的第一天,我去辦公室上班,謝傾城和以往一樣,讓林芸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我拿著自己設計的三十七張圖紙,謝傾城給我規定的是五十張,可是那天下午和晚上,我整個的時間被江秋白占領,我豁出性命換來的和江秋白在一起複合的機會,我分分秒秒都不願意錯過,盡管最後江秋白瘋了一般的打我,我知道,那是他在打那個被甄紅玉欺負了的人,正像他那天下午,瘋狂地用那紫色的**清洗我的身體,他要洗去的是我被甄紅玉欺負過的痕跡,打得也是我被甄紅玉霸占過的身體。

江秋白是多麽驕傲的人,他怎麽會繼續擁有被別人欺負過的女人?

可是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為了他拋卻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在重新接受我的時候,其實也是在和自己內心苦苦搏鬥的一個過程,所以才會有那樣幾乎瘋狂地清洗,和暴風驟雨般的拳頭打在我的身上。

我不怪他,一點都不怪他,相反,我還暗自地興奮欣喜著,因為江秋白打過我之後說了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了。”

那句話,讓我感覺所有的委屈都不叫委屈了,那句話,讓我感覺所有的付出都有了收獲。

也就是那次以後,我和江秋白的關係,明顯地轉變了,他真的拿我當自己的女人了。

可是謝傾城不知道,似乎她也不需要知道這些。

她把我叫到辦公室,我頭也不敢抬,臉不知不覺地發起了燒,火辣地好像抹了辣椒。

謝傾城一張一張的看著我設計的圖紙,她首先肯定了我有幾張圖紙還是設計的不錯的,然後把剩餘的圖紙一股腦地摔在了地上。

隨著圖紙落地,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因為我看見謝傾城美麗的臉龐充滿了慍色。

她讓我重新設計那些圖紙,把沒完成的保質保量的完成,然後再送到她的手上。

那批圖紙我反複修改了N次,最後總算是勉強過了謝傾城的眼,臨去時,她說,“別以為自己跟總裁有了關係就長臉,作我的手下,必須得業務過硬,你要是願意在這幹,就把心用在工作上,如果不願意在這兒,立馬給我走人。”

我使勁地點著頭,最後是邵染楓進了辦公室,我才有機會退了出來。

對於謝傾城,雖然我也知道她的身份並沒有多高貴,她也不過是邵染楓娶不進門的情人,但是在她的麵前,我還是忍不住地屏息斂氣,她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讓我服氣的東西,她的管理能力,業務能力,設計水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她與生俱來的高傲和霸氣,在她的麵前,我莫名奇妙地感覺卑微和渺小,感覺自己幾乎所有的地方都不能和她相比,甚至心甘情願臣服在她的霸氣之下。

看著謝傾城和客人們談笑風生,大方得體的言行舉止,美麗迷人的優雅風姿,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跟著她轉,但是當她的目光偶爾帶著幾許凜冽掃過我時,我便會不由自主卑微地躲開。

江秋白似乎並不在意我是否談吐得體,從始至終他也隻是一副冷靜而寡淡的神情,除了偶爾跟客人交談幾句,然後便是他一貫的動作,左手架著黃花梨煙嘴,偶爾吸一口雪茄。

我坐在哪裏,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心裏始終“咚咚”地跳個不停。

雲舞霓裳開始了,隨著紅色的帷幔慢慢地下落,幾個人不約而同地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我看見紅色的垂著厚重帷幔的吊床緩緩下降,然後紅色的帷幔慢慢升起,隻剩下一層紫紅色的紗,紗簾裏麵是一個個身上繪著各種圖案的穿著薄薄霓裳的美女。

江秋白向客人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為歡迎客人而準備的行為藝術,大家欣賞一下。”江秋白說著,率先起身,向垂著紫紗帷幔的吊床走去。

謝傾城不失時機地向客人進一步介紹說,“這可是我們專門為尊貴客人準備的,一般人來了可欣賞不到。”

幾個客人笑著,不住的點頭,隨著江秋白的腳步象吊床走去。

我的心裏百感交集,就在前些天,我還躺在吊床裏,穿著薄薄的霓裳讓客人們欣賞,而今,我已經跟隨在江秋白的身邊,由一個表演者變成了欣賞者,而吊床裏躺著的,有我在公司裏唯一的好友刁曉放。

江秋白帶著客人從一號美女開始欣賞,客人們發出不同程度的唏噓聲,這一次幾個美女身上的圖案與以前相比,又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有的人身上一團錦簇的牡丹,有的身上畫的是大海波濤,還有的畫著一片綠色的茂密森林,那些美女身上繪著這些圖案,在四麵紫紗的包圍下,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裏,看起來真是美極了。

有的客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美女了,而那些美女靜靜地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江秋白看著那些美女,眼睛裏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帶著客人從一個美女的吊床邊走向另一個躺著不同美女的吊床,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了,不知不覺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因為江秋白就要來到刁曉放身邊了。

刁曉放躺在吊**,雪白的身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著一種瑩白色的柔和的光,看上去仿佛一尊橫臥著的維納斯雕像,尤其是她雪白的身體上,和我上次一模一樣,畫著三朵粉紅色的美麗荷花,襯著黃色的霓裳,真是美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