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
“你說謝安怎麽會......”
“知人知麵不知心罷了。”男人本就生得好看,此時這一笑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可他怎麽變得這麽心狠手辣,這些年對你我也算是不錯,難道是偽裝的嗎?”
“他不是東西,他是個畜生!有些事情隻是你不知情罷了。”想起往事,他眼中閃過一絲猩紅,喃喃的說著。
“咚咚咚!報告王爺王妃,宮裏穿了消息,說是太後病重,名醫都沒什麽辦法,皇上知道王妃也是熱愛醫學之人,死馬當活馬醫,正急召呢。”竹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二人。
“太後病重!”沈淨川驚得坐了起來,太後從小就對自己和長姐特別的好,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自己肯定要在場!
“你幹嘛!你幹嘛,你身上還有傷口,我自己進宮好了!”柳海棠擔憂的皺著眉,按著男人的肩膀,想讓男人躺下休息。
“不行,宮裏規矩眾多,各人的眼線也多,我在身邊,我能保護你,還有......我有些話和事情需要和父皇說明!”
男人不停地掙紮和解釋,柳海棠拗不過,隻好妥協,上了馬車,男人就躺在馬車內的小**。
“竹清,一會你幫助我,有些事情今天就挑明了,也還海棠一個清白,還柳府一個清白......”
柳海棠聽著一頭霧水,可是竹清卻鄭重的點了點頭。
——宮內
“這太後病的不輕啊,要是再治不好,恐怕......”太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歎息。
“各位,太後這病,是老臣無能,已無回天之術。”
太醫們紛紛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
“胡說,你們這群庸醫,你們是飯桶嗎!這點小病也不會!留你們要何用......”
“皇上,太後的病的確是怪,老臣也不敢妄下定論,還是讓太醫們再仔細看看吧。”
一直在旁邊的皇上終於開口了。
“看!還看,你們看出什麽了,還不給本王爺快拿出方子!”
“這......”太醫們相互對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將頭低了下去。
“說!”
“皇上,太後這病,不能小視啊,微臣......”
就在大家麵麵相覷的時刻,一個老人,跪下,作揖,解釋到:“聽聞,民間有一個名醫,叫謝安,飽讀醫學典籍......不如請來為太後治療?”
“謝安?”皇帝的眸子暗了暗。
“去請來!”思考片刻後就讓人抓來了謝安。
——
就在去找謝安的期間,沈淨川和柳海棠也到了宮內。
“父皇,兒臣來遲了,太後怎麽樣了?”沈淨川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皇上見男人虛弱蒼白的臉色,神色狐疑:“淨川,你怎麽了?臉色怎的如此蒼白?你生病了嗎?”
“回父皇,兒臣慘遭刺殺,臉色蒼白怕是知道了行刺之人後寒心所致。”沈淨川說完還不忘捂住心口。
“刺殺?!怎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是誰?”
“倒也不足為奇,是蘇府的人,謝安!”
“謝安?他不是隻是個醫生嗎?”
“是啊,但是謝安從小就喜歡蘇府的大小姐,以至於做出一些慘絕人寰的事情,讓無辜的人背鍋......”
柳海棠一聽,心裏不免懷疑自己,難道是當初的事情有了轉機?
沈淨川又伏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皇上突然驚訝的看起了柳海棠,這讓柳海棠更加不自信......
“竟有此事!”
“還希望父皇明察!”
“好!你們先去看看太後吧,自從太後生病開始,就一直念叨你和舒兒的名字。”
沈淨川一聽這話,鼻子一酸,太後一直都是疼愛自己和長姐的,如果沒有太後,姐弟二人不會活得這樣舒服順利。
——
“謝安,你可知太後病了?”皇帝麵無表情的問到。
“謝安不才,曾讀過一些醫術,太後這病,微臣有幾句話想和皇上探討,還請皇上恩準。”
謝安跪在地上,等待著皇上的發落。
“你說。”
“太後的病,不能小視啊,微臣......”
“嗯?你有話想說?”皇帝看向謝安,眼中透出一絲危險。“你倒是一條忠犬啊,你說說,太後這病,不能小視是什麽意思?”
“皇上,太後身體貴重,草民需要我一個知己幫忙......”
“叫什麽,一並請來便是。”
“就是淨王妃......”
而屋內,柳海棠看到複古雕花鏤空的大**,一個金邊枕頭上躺著一個精神萎靡,瘦得隻剩一副皮包骨的老人。
此時正在咳血,丫鬟們也都圍在窗前伺候,一個個都心想在太後薨前得到賞賜嘉獎。
柳海棠一看咳血,心裏立馬就冒出了幾個答案......
為了安全起見,隻好拿出兩塊棉布,一塊遞給沈淨川。
“什麽意思,柳海棠!你是嫌棄太後嗎?枉費他之前對你這麽好!”沈淨川看著棉布不由分說的勃然大怒。
“什麽呀,你嘴巴裏有細菌,傳染給太後怎麽辦,本來太後現在身子就虛弱,萬一在感染了什麽病菌.....”柳海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沈淨川一聽,發現自己生錯了氣,隻好捂著嘴鼻進入。
“海棠,好孩子,你來看我了,不要害怕,人老了,生點病......咳咳咳”
“怎麽會呢,太後,海棠怎麽會害怕,您對待我們是這樣的好......”柳海棠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拍著太後的背。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海棠,我的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看在我的薄麵上體諒淨川有時候的暴躁......”
“還有,淨川啊,你對自己的老婆好點,要多點信任......”
“太後,不要說這些話了,海棠在,一定不會讓你難受的。”說著柳海棠就盯著太後和沈淨川說道:“太後,沈淨川,從我剛剛進門開始的觀察來看,太後全身乏力、盜汗、食欲減退,全身都消瘦不少。”
說著柳海棠又摸了摸太後的額頭:“現在還一直發著燒,想必應該是肺癆,我這裏有幾味藥,連續吃,可以壓製一些,但是完事有風險,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藥到病除......”
“真的?我聽聞民間肺癆就是......就是絕症啊!”沈淨川的眼眶的淚水開始打轉。
“聽我說,太後現在的情況是不治也得治了......萬一加劇了,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柳海棠嚴肅地開口。
“不用說了,我相信海棠丫頭的,淨川啊,我剛剛說了,多點信任......”
太後打破了僵局,也讓沈淨川點頭同意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