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感覺十分莫名,又心中不安,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葉淺搞什麽鬼,隻好道:“天香齋的……”

葉淺點點頭道:“天香齋的人在此嗎?”

還真的巧了,天香齋的鬱掌櫃正好也在此處,之所以在此處,是因為他的小兒子曾經被藍惜醫治過。

之前為了替藍惜打抱不平,他聲音最大!

“在下是天香齋的掌櫃,敝姓鬱,玄王妃,紫蘇姑娘沒有說假話,她確實是來我們天香齋購買香料的,玄王妃還有何話要問?”

葉淺沒理會鬱掌櫃的冷嘲熱諷,反而問:“你們天香齋的香料真的這麽好?做得出這麽自然的花香味道?”

鬱掌櫃聞言臉顯怒火,但是他嗅了嗅,也隻好實話實說,道:“這倒沒有,紫蘇和半夏兩位姑娘身上的香味,比著我們的香料天然純淨得多,好像是自然的花香,其實這樣的話,用新鮮的花泡浴也是可以有這樣的效果的!”

葉淺勾唇笑吟吟的道:“鬱掌櫃的意思是說,男人也用鮮花泡浴,也能泡出這樣的效果來嗎?”

“玄王妃是什麽意思?”鬱掌櫃更覺莫名,還有點憤怒,“隻要是人,用鮮花泡浴都能帶點花香,不分男女。”

葉淺點點頭道:“哦,那敢問鬱掌櫃,你家裏是誰受過藍惜恩惠?”

鬱掌櫃一聽這話,登時一揚脖子道:“是我的小兒子,那次若不是藍姑娘,隻怕……”

葉淺打斷他,問:“這麽說來,鬱掌櫃的小兒子,也時常用鮮花泡浴了?”

鬱掌櫃更莫名了,怒聲道:“我兒子當然不做這樣的事情,你什麽意——”

說到最後一句,他突然語氣一滯!似是意識到什麽,眼珠子都瞠大了。

葉淺勾了勾唇角,看著他,問:“鬱掌櫃,你不會是想說,你兒子平時不泡鮮花浴,但是因為你家是經營香料鋪子的,會沾染上花香也正常吧?”

鬱掌櫃臉色大變,他之前就發現兒子身上似有香味,他感覺奇怪,但是,想著自己是香料鋪子的掌櫃,或許兒子是沾染上了香料,就沒有當回事,現在看來,似乎不對?

葉淺沒有再理會震驚驚疑的鬱掌櫃,而是視線在周圍一掃,道:“你們之中,誰還身上有花香的味道?”

如果葉淺不說,還沒有人注意到,但是她這麽一說,不少人就發現了!

“他身上有花香的味道,他這麽大年紀了,還用鮮花泡浴不成?”

“他也有!雖然很淡,但是也不可能是沾染上紫蘇半夏姑娘身上的,他離得遠呢!”

“咦,我身上好像也有,我以前還以為自己是天賦異稟,身帶奇香呢!”

到這會兒,所有人都發現不對勁了!

花香自然是無害的,而且很淡,平時也很容易被自己和周圍的人忽略,特別是一些女子,自戀的會以為自己自帶天然體香,或者會認為自己用了香粉香脂所致。

還有像鬱掌櫃的兒子,他因為是經營香料鋪子的,所以更會忽略。

鬱掌櫃第一個忍不住了,問:“玄王妃,這花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