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破慘叫一聲,一頭從空中栽了下來。他摔在縛靈陣的陣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你咳咳你怎麽還能使用靈力?”
石天破不可置信的看著雲盛夏,“不可能的,縛靈陣並沒有失靈,你怎麽沒事?”
“你的縛靈陣當然沒有失靈,不過是我用了一點小計策而已。”
雲盛夏從懷中掏出一塊已經破碎的黑色石頭,“星隕石,可以破除一切的陣法的影響。石公子,我差點忘了告訴你,這東西,還是你們千元商會贈給我的呢,沒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又用到你身上了。”
星隕石?石天破忽然想起來,他之前是贈送給了雲盛夏一塊星隕石。
這麽一小塊東西,和雲盛夏在千元商會買的東西相比,根本不算什麽。誰能想到,她竟然這東西一直帶在身上,真是老天都不幫他啊!石天破在心中慪的都快要吐血了。
吳夏羨、聽著雲盛夏與石天破的對話,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隻要美人城主沒有事,那他們也就不會有事。
圍觀的眾人也是一陣意外,沒想到雲盛夏的運氣這麽好,竟然連縛靈陣也躲得過去。一些剛剛嘲諷奚落過雲盛夏的人,更是嚇得麵如土色。如今是石天破已經被打傷了,事情的結果還真是容易出變數。萬一,雲盛夏毫發無傷,那她會怎麽對付他們?
石天破雖被“落花掌”打傷,但是以他的修為來講,還沒有什麽大礙。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抹去了唇角的血跡。
“雲盛夏,算你運氣好。不過沒有了縛靈陣,你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周身的關節發出了劈啦啪裏的清脆響聲。石天破冷笑著,周身靈力匯聚,一股強勁的罡風以他為中心,肆無忌憚的向外擴散著。縛靈陣中的城主府眾人,被那罡風壓迫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然而那威壓對於雲盛夏來說,根本就沒有半分威脅。她起身擋在眾人的麵前,將那股罡風擋的嚴嚴實實。石天破緊皺著眉頭,心中十分不爽。縛靈陣內的眾人,卻是鬆了一口氣。
石府外觀戰的人,感受到了吧氣勢磅礴的靈力波動,竟是紛紛露出了一抹驚駭之色。
“石公子竟然已經達到了大靈師巔峰!”
“我的天哪!這也太恐怖了!”
“石公子今年才剛過三十,竟然已經達到了大靈師巔峰!堪稱大陸第一人了!”
“想來再過不久,石公子就可以飛升上位麵了。”
石天破的修為,著實驚到了眾人,羨慕嫉妒的火熱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種萬眾矚目,受人關注的感覺,石天破十分享受。在周圍豔羨,驚駭的目光中,他驕傲的挺直的胸膛。
“怎麽樣?雲盛夏,還要打麽?”
石天破挑著眉,眼底的傲氣和挑釁一覽無餘。
“嗬嗬”吳夏羨冷笑了一聲,看著石天破的眼神裏充滿藍若輕蔑。
不過是個小小的大靈師巔峰而已,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以為自己是什麽厲害的人物呢,根本連月隱城高手榜前五都進去。
聰明人都會藏拙,隱藏自己的實力,多一張底牌。然而石天破這個鐵憨憨,有點修為,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簡直愚不可及。
石天破正在享受著眾人的追捧,猝不及防聽到了一聲嘲諷的冷笑,怎麽聽怎麽刺耳。
他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目光循著聲源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麵露輕蔑的吳夏羨。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沒有下限的小子。”
石天破故意將“沒有下限”這四個字咬的極重。在月隱城,沒有人不知道吳夏羨的大名,月隱城高手榜第一的天才。
俗話說得好,不遭人妒是庸才。石天破一直恨妒忌吳夏羨,有錢,天才一直是吳夏羨的代名詞。
他愛好經商,在月隱城裏提起石公子,都是人人尊敬的。然而盡管如此,他的名字上方,總有一個名字壓著他。
無論是修為實力,還是財力雄厚,吳夏羨總是遠勝於他。更何況這二人的發展方向都差不多,自然會被放在一起比較。
石天破冷著臉,眼底的憤恨如同刀子一般,恨不得將吳夏羨給盯出兩個窟窿來。
“吳夏羨,你向來看不起我,可曾想過有朝一日,竟會落在你這個最看不起的人的手上啊。”
然而吳夏羨卻忽然大笑出聲,“孫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不過是偷襲而已,爺爺我是一時大意,這才著了你的道。你真以為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打得過我?真是想太多。”
“你嗬嗬,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石天破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將威壓全都匯聚到了吳夏羨的身上,看著那人支撐不住的跪在地上,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吳夏羨,你再叫啊!你不是很厲害麽,怎麽現在卻像條狗一樣狼狽啊!”
然而他的笑還沒有笑完,整個人已經被踹的倒飛而出。雲盛夏收回了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石公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還在戰鬥啊。無視我的代價,可是很昂貴的哦。”
石天破好半天才爬起來,身上多處掛了彩。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痛得厲害。
“雲盛夏,你該死!”
這一下,徹底的激怒了石天破,他的手中幻化出一把鋼刀,一股淡淡的光芒靜靜地流淌在刀的刃上,在陽光的折射下,竟然變成了詭異的紅色。他的手覆在刀刃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劃過刀刃,卻沒有滴下一滴,全都被吸收殆盡。
吳夏羨驚訝出聲,“這是飲血刀!”
飲血刀,隻要被這刀傷到,便會吸食傷口的血液,直到變成一具幹屍。
別人會怕,雲盛夏卻不會。這飲血刀相比於噬魂,還是差了許多。
石天破一刀劈來,“雲盛夏,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