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一行人歡聲笑語的往前走,然而走出了很遠,都沒有碰到一個人。奇怪的是,雖然他們來到了第二關,但是卻並沒有人發現第二關要做的任務是什麽。
“可惜妖玄不在這裏,不然我們還能我問他。”雲盛夏在心中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眾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有些破敗的城池,斷壁殘垣根本不足以禦敵。
從外麵一眼就能看到城中人來人往的身影,雖然這個城池破敗不堪,但是裏麵的場景卻欣欣向榮,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希望的光彩,每個人都對未來充滿著希望。
這種情緒十分能感染人,就連雲盛夏光隻是看著,心情都好了許多。他們在城外站定,在想要不要進去,還是直接繞路去別的地方。
然而就在此時,眾人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了幾行字:第二關試煉,守城三個時辰。
這個任務讓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守城?就這所破敗的城池麽?這麽破爛不堪怎麽受……而且敵人是誰?
這個時候,半空中忽然浮現出一麵水鏡,眾人的目光落到那水鏡中的場景,就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頭皮發麻。
隻見水鏡中,出現了這座城池以前最完整的樣子,會有狂熱的靈獸潮前來攻擊,靈獸暴.動,襲擊百姓。
這座城池便是用來抵禦靈獸暴.動的,大家都躲在這裏,誓死守著這座城池。然而經過幾輪攻擊之後,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暴.動的靈獸是沒有任何理智的,他們肆無忌憚的衝撞,將落在爪牙下的人盡數撕裂,扯碎,然後吞吃入腹。
那些葬身靈獸之口的人,很少有幾個能留下全屍。殘肢斷體,不忙了整個戰場。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掉在地上的內髒,以及被吞吃的什麽都不剩的粼粼的白骨。
看著那些靈獸紅著眼睛吃人的樣子,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嘔吐了起來,就連雲盛夏也是慘白著臉,拚命地將作嘔的感覺壓了下去,才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吐得天昏地暗。
吳夏羨吐的都快虛脫了,然而隻有慕遠辰所以並沒有露出任何恐懼或者震驚,一雙眼睛興衝衝的盯著上麵的畫麵,如漆點墨的眸子透出一抹興奮來。
這一幕暴力又血腥,簡直是人間慘劇。然而慕遠辰的心中卻快意無比,他的腦海中不受控製的想起了此生最不願意回想起的片段,周身殺意四起。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雨夜所遭受的欺辱。更忘不了,那些人鮮血橫流的樣子,是那麽的美妙。鮮紅的顏色,令人著迷。
吳夏羨吐的天昏地暗,最後實在是吐不出什麽東西,這才作罷。全身吐得都在打顫,他摟著慕遠辰的脖子,才堪堪支撐住自己沉重的身體,“我去,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啊!”
給眾人放完這一段鏡像,水鏡便悄悄消失不見了。雲盛夏已經熟悉了規則,微微歎了口氣,“看來我們若是守不住這座城,就會落得個和這些人一樣的下場。”
那水鏡中的一幕實在是太過殘忍,眾人的心裏都有些打起了退堂鼓。這一不小心,可就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看來這就是第二關的試煉了,我們趕緊進去吧。還不知道靈獸暴.動什麽時候出現,我們還是進城早做準備為好。”
慕遠辰點了點頭,“天快黑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守城會更不容易。而且這座城,城牆都斷了,要趕緊搶修,不然到時候我們全都是那些靈獸的口中食了。”
“遠辰說的不錯,我們趕緊進去吧。”
雲盛夏說完,便帶著城主府的人進了城中。
他們一進門,就被幾個穿著黑白相間服飾的人給攔住了。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女,警惕的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麽人?”
這幾個人在打量雲盛夏的同時,雲盛夏也在打量著他們。這幾個人,衣著光鮮,看起來與這城中的人格格不入。
他們應該不是這座城的人,也很有可能和他們一樣,也是來參加試煉的。吳夏羨靠在慕遠辰的身上,微微喘著粗氣,目光落在這些人的身上,若有所思。
這些人身上的印記徽章很眼熟,不過他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慕遠辰看了看吳夏羨有些慘白的臉,取出了水來,“還難受嗎?吳兄,要不要喝點水?”
胃裏還是有些難受,吳夏羨接過水喝了兩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辰辰真是越來越賢惠,以後誰娶了你,真是有福了。”
他滿嘴跑火車習慣了,然而慕遠辰聽到“娶”這個字,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輕輕推開身上的吳夏羨,重新恢複了原本的冷然的神色。
吳夏羨有些意外,以為自己開玩笑惹他生氣了,便不再逗弄他。他轉過頭去,目光落在遠處,並沒有注意到慕遠辰捏緊的拳頭,以及陰鶩的眼神。
雲盛夏看著等在前方的少年少女,眨了眨眼說道,“問別人之前難道不應該自報家門嗎?”
少年少女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年長一些的高個子少女走了出來,微微施了一禮,“小女子名叫冷若寒,我們是閑雲閣的人,也是來參加試煉,姑娘也是麽?”
見她還算有些禮貌,雲盛夏在心中滿意的點點頭,回答道,“是的,我們也都是來參加試煉的人,任務是守護這座城池,這位姑娘,你們也是嗎?”
聽到雲盛夏如此說,對麵的幾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高個子姑娘開口道,“是的,我們的任務也是守城。這座城裏還有一些其他的人,他們都去找東西修建城牆了。”
“高級的靈獸,都可以化成人形,剛剛就有幾個高級的靈獸幻化成人形潛入城中傷人。我們在這裏盤查也是防止有靈獸趁機混入城中,還請姑娘原諒我們的失禮。”
“靈獸幻化成人形潛入城中,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