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隔間,隨著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破沉寂。
鬆島本一接了電話之後,很是滿意的點頭,隨之臉色一沉:“伊兒,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你姐姐和林楓決鬥的結果出來了!”
葉伊兒一個激靈站起來:“怎麽樣,我姐姐有沒有事?”
鬆島本一臉色陰沉,一口喝完被子裏的酒,歎息道:“你姐姐……被林楓殺了!”
話音落下,葉伊兒瞬間白了臉色,卻沒有出聲,好像定在原地一般。
鬆島本一見狀,故意再次說道:“林楓這個畜生下手太狠了,一拳打在你姐姐的心髒部位,鮮血都染紅了衣服,我的人想去營救都來不及了。”
與此同時,孔德宣的電話也響起了起來,一看是林楓打來的,他連忙接聽。
“林楓,你那裏怎麽樣?”
林楓語氣疲憊而深沉:“孔老,麻煩你跟吉田先生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林楓還沒說完,隔間的門被重重推開。
“林楓呢?”
葉伊兒手裏拿著金針,紅彤彤的雙眼流著淚,卻氣勢洶洶:“你們趕緊讓林楓給我回來,我要殺了他!”
電話裏,林楓說道:“孔老,開免提,我要跟葉伊兒說幾句話!”
隨著孔德宣將免提打開,林楓的聲音也在包間回**:“葉伊兒,你姐姐找我決鬥,這個結果你應該有心裏準備。”
“還有你,如果你再幫島國人做事,別怪我手下無情。”
“至於你姐姐的屍體,我會燒成骨灰然後帶回華夏……”
葉伊兒氣的身子發抖,歇斯底裏的吼著:“林楓,你把我姐姐還給我,還給我!”
“你殺了扶蘇哥哥,又殺了我姐姐,你怎麽這麽壞……”
她邊吼邊哭,模樣可憐令人心疼。
林楓語氣一沉:“葉伊兒,如果你想要見你姐姐最後一麵,那就終止和島國人的一切合作,否則,我現在就帶你姐姐去火葬場。”
“你……”
葉伊兒剛要說話,鬆島本一怒喝一聲:“林楓,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一個小女孩,你簡直喪心病狂,無恥到了極點。”
“林楓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伊兒姑娘由我來保護,你要是敢動伊兒姑娘一下,我鬆島本一在此發誓,定將你碎屍萬段!”
林楓語氣一寒:“葉伊兒,我話已經說完,你自己看著辦!”
隨著電話掛斷,葉伊兒指尖夾著金針,語氣威脅:“走,帶我去見林楓!”
雷天浩冷笑:“你誰啊?我們認識你嗎?”
話音剛落,金針嗖然射去。
雷天浩輕易躲過,也來了火氣,拍桌起身:“你這小娃娃,別以為你小又是女的,我就不打你,你想決鬥是吧?來啊,我隨時奉陪!”
“好,那你們就去死吧!”
葉伊兒放下狠話,隨手又拿出七跟金針,剛要動手,卻被鬆島本一阻攔:“伊兒姑娘,你沒必須要跟這些嘍囉生氣。”
“雖然林楓殺了你姐姐,但是你姐姐也讓林楓受了重傷,等在醫學論賽上打敗林楓之後,我必定會為你姐姐討回一個公道。”
“到時候你想殺林楓,還是折磨林楓,隨你處置!”
其實葉伊兒隻想殺了林楓,所以在鬆島本一勸說之後,也對這些人放下了殺心。
“你們給我記好了,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跟林楓斷絕關係,這裏,是我的底盤!”
說完,扭頭就走。
隨著鬆島本一等人離去,眾人也沒心思吃飯了,紛紛離去。
路上,林楓開著車直接前往火葬場。
後排,葉溪澗躺在車裏,臉色無比蒼白,渾身是血,一動一動宛如死人。
林楓透過後視鏡看了看一眼,問道:“我這麽做,鬆島本一真的不會懷疑嗎?”
葉溪澗睜開眼睛,看了看手臂上的銀針,驚訝之餘,也開口解釋:“他沒有懷疑的理由。”
“你明明可以將我打傷,然後利用我的命來威脅伊兒,如此一來,伊兒一定會妥協,停止對鬆島本一的幫助。”
“可是你卻放棄了最好的要挾條件,用我的屍體甚至是骨灰來威脅伊兒,這很明顯沒有前者那麽有力,所以在鬆島本一心裏,我已經死了。”
林楓歎了口氣:“那你妹妹呢?你就不擔心鬆島本一會害她?”
葉溪澗眼眸閃動,透露著愧疚:“隻能先委屈伊兒了,短時間送到本一還需要伊兒為他辦事,所以他不僅不會加害伊兒,還要好好保護著。”
“隻是,我擔心伊兒將來會怪我,畢竟我這也算騙了她。”
林楓搖頭苦笑:“我想,你這擔心是多餘了,剛你沒聽見,你妹妹恨不得直接飛過來殺了我。”
“以後她看見你還活生生的站在她麵前,她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怪你。”
葉溪澗鬆了口氣:“希望是這樣吧。”
“對了,這些銀針什麽時候可以拔出來?我想揉一揉!”
她微微抬起雙手,手臂上都是銀針,活動十分不方便。
林楓心裏一緊:“不會吧,難道你那裏還疼嗎?”
葉溪澗聞言,幽怨的看了林楓一眼:“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那麽多地方不打,非要這裏,差點打爆了,我現在都感覺兩邊不一樣大。”
林楓一陣無語:“大姐,這不能怪我啊,當時我們在進行生死搏鬥,你的身手那麽強你心裏沒點數?那種情況我稍微有點停滯,監視我們的人就能看出異樣的好嗎?”
回想剛才的搏鬥,葉溪澗也來了疑問:“你的修為恢複了?不過我怎麽感覺不到!”
林楓笑了笑:“期間發生了一點事,算是恢複了!”
見葉溪澗不說話,林楓問道:“那現在怎麽辦?隨便燒點東西當骨灰?”
葉溪澗否決:“不行,雖然鬆島本一知道你把我殺了,但說不定還有人在後麵跟蹤,所以火葬場是一定要去的,最起碼也要讓別人知道你帶著一具屍體去火化。”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都安排好了,後備箱有一個穿了衣服的女衣模,還有一袋冷藏的動物血,你將血潑女衣模上,讓人看不出來麵貌,然後抱著衣模去火化。”
“這裏不比華夏,火葬場沒那麽嚴格,隻要你花點錢就行。”
沒多久,林楓便抱著一盒骨灰上車。
這時,電話響起。
孔德宣問道:“林楓,你現在在哪?”
林楓看了看後排的葉溪澗,無奈開口道:“我剛從火葬場出來,葉溪澗已經成了骨灰。”
“你們幫我點一份加大的套餐,我餓了!”
掛了電話,林楓又銀針全部拔了出來:“差不多可以了,雖然你的傷還沒好,但心脈已經沒事了,剛才我點了一份加大的套餐,看來今晚你能跟我同吃同住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葉溪澗很是直接:“介意也沒辦法,我現在不能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