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好大一坨鳥屎

房間裏,楚琉月沒理會小蠻的嘀咕,反正這件事她認定了是楚玉琅,明兒個早上她起來後,倒要好好的看看那個男人的嘴臉,做了這麽多手的準備,就為了除掉她,結果她依然活得好好的,不知道楚玉琅會不會被活活的氣死,如若氣死了倒省得她動手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楚琉月還沒有起床,便聽到窗外隱約有話傳進來,卻是關於隆親王府的事情。

因為那話裏隱約提到了鳳晟世子,楚琉月忍不住睜開眼睛,鳳晟怎麽了?朝外麵叫了一聲:“小蠻。”

小蠻從外麵走進來,一看楚琉月醒過來,忙笑著說道。

“是不是外麵的說話吵醒小姐了。”

楚琉月翻身坐起來問道:“我聽著你們先前說隆親王府的事情,難道是鳳晟出了什麽事?”

一說這個,小蠻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從袖子裏取出一張銀票遞到楚琉月的麵前。

“這個,奴婢先前以為小姐沒起來,所以收了起來,既然小姐醒了,看看是什麽?”

楚琉月一瞧,竟然是二萬兩的銀票,難道說鳳晟的病好了?

楚琉月的眼裏閃過亮過,唇角擒著笑意,不待她開口,小蠻便把事情稟報給她了。

“這銀票是君公子的親信聞黎送來的,聽說今兒個一大早,鳳晟世子命人送了兩萬兩銀票到君公子的手上,並請君公子代他向明月公子說聲謝謝。”

楚琉月一聽立刻伸手接過小蠻手中的兩萬兩銀票,高興的收起來,然後笑望向小蠻:“小蠻,這下我們有錢了,以後做什麽事方便了。”

兩萬兩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和大富大貴之家比,算不得什麽,可是一般尋常人家已經是天價數目了,所以現在她楚琉月是個小富婆了。

楚琉月一想到這個,不覺得累了。

小蠻看楚琉月高興成這樣,也很開心,總之有錢肯定是好事兒。

楚琉月高興了一會兒,才想起最該值得關注的事情。

“鳳晟的病好了。”

這兩萬兩銀票既是他命人送的,那麽說明他的失心瘋好了,楚琉月又高興了一回,同時的鬆了一口氣,既然鳳晟好了,那麽她不用前往隆親王府去了,眼下倒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楚玉琅和楚千皓了。

“小蠻,替我去看看大少爺現在在什麽地方?”

“是,小姐。”

小蠻不知道楚琉月想幹什麽,但既然小姐說了,她便立刻照做。

門外,石榴和冰舞二人走了進來,一起過來侍候楚琉月起床,兩個人的臉上也滿是笑意,這兩萬兩銀票的事情,她們也知道。

楚琉月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冰舞。

“陸遲還沒有回來。”

冰舞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她的臉上有些黯然,心裏十分的擔心,關於陸遲不見了的事情,小蠻已悄悄的告訴了她,一想到陸遲去刺殺隆親王府的雲側妃,她不由得擔心,陸遲為什麽要這樣做啊。

“我想他會回來的,你別擔心。”

楚琉月望向冰舞,看出冰舞的擔心。

“嗯。”

冰舞點了一下頭,楚琉月想起昨兒晚上她們**放上的沉魅,立刻命令冰舞:“去,把那四個丫鬟給我抓過來,帶到正廳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一個做了手腳,還是四個人都有份。”

“是,小姐。”

冰舞走出去抓那四個小丫鬟,石榴留在房裏侍候楚琉月起來,等到她收拾好了一切,小蠻已經回來了,稟報楚琉月:“大少爺現在正在他自個的院子裏呢,聽說今兒個早上他發了好大一頓的脾氣。”

楚琉月冷笑,他自然要發脾氣的,精心準備了三樣毒計來算計她,結果一樣也沒有成,這楚大少爺能不發脾氣嗎?

一行三人出了房間,往正廳走去。

正廳裏跪著四個小丫鬟,楚琉月等人一進去,四個人便磕頭叫起來。

“小姐,你為什麽要讓冰舞抓我們?”

楚琉月掃了四人一眼,然後坐到了上首的位置上,淡淡的說道:“昨兒晚上,有人在我房間的**放了沉魅,不知道是你們其中的一人,還是個個有份?”

楚琉月一說完,四人臉色皆變,然後連連的磕頭。

“小姐,奴婢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

“是啊,奴婢不敢做這種事情。”

楚琉月一目掃下去,便看到四人中有一人身子輕輕的抖簌著,連正眼都不敢瞧楚琉月,倒是其她三個人雖然害怕,卻很坦然,很認真的表忠心,楚琉月臉上攏上笑意,輕輕的喚道。

“丁香,你來與我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誰做的?”

楚琉月聲音淡淡,可是語氣卻很冷。

被她點到名的丁香,啊的叫了一聲,然後發現自已的反應有些異常,趕緊的冷靜下來,然後爬出來,開口說道。

“小姐,奴婢什麽都沒有做,奴婢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丁香,小姐我好像沒說是你做的吧,我隻是問你是誰做的,你這樣說話是不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實便是你做的?”

楚琉月的聲音越來越冷,還帶著殺氣,丁香哆嗦得更厲害了,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正在這時,丁香身邊跪著的另一名丫鬟陡的開口說道。

“回小姐的話,昨兒個晚上丁香不在房裏。”

楚琉月抬頭望向說話的丫頭,長相秀麗,而且頗為冷靜沉著,眼裏閃著狠戾的光芒,雙眸緊盯著丁香。

丁香一聽連忙的搖頭,指著那指控她的女子。

“秋菊,你,你為什麽,你明知道我?”

長相秀麗的丫鬟名秋菊,她們四個丫鬟的名字都是楚琉月起的,秋菊聽到丁香結巴的話,唇角挑起一抹鄙夷,刻薄的說道:“我知道什麽,我隻知道你昨兒晚上不在房裏了。”

丁香和秋菊兩個奴婢待在一間下人房裏,所以丁香昨夜沒有待在房裏的事情,秋菊是最清楚的。

楚琉月望著兩人,忽地眼神暗沉下去,聲音陡冷的命令冰舞:“給我把秋菊抓起來。”

冰舞和小蠻等人錯愕,隨之上前一把扭住秋菊的身子,等候小姐的發落。

秋菊不由得大驚失色,抬首望向上首的楚琉月:“小姐,為什麽,你為什麽抓我?”

“因為昨兒晚上的藥是你下的。”

這下不但是丁香,就是小蠻等人也心驚,因為看丁香的樣子,這下毒的應該是丁香才是,怎麽變成秋菊了。

楚琉月不待秋菊開口,冷冷的說道。

“秋菊,你遇事冷靜沉穩,而丁香遇事膽小慌亂,我想那背後指使你的人,不會這麽蠢吧,找這樣容易露出馬甲的人下手吧。”

楚琉月說完,秋菊還想狡辯,楚琉月已經冷睨著她。

“若是你交待了,我還可能讓你少受些罪,若是不交。”

楚琉月的眼睛盯上了秋菊的一雙玉手,狠聲說道:“這雙手也不必留了,宰了,賣到窯子裏去。”

秋菊臉色飛快的變了,她呆在桃院裏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於這二小姐的為人可是十分清楚的,聽說連夫人和大小姐都不是她的對手,何況是自已,而且她一向說到做到的,今日說宰了她的手,那她必然會做到,若是沒有手?饒是秋菊膽子再大,也臉色發白,咬著唇不敢反駁了。

楚琉月看到她不說話,冷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麽人指使你下毒的?”

她說完命令小蠻:“把她給我帶下去,斷其雙手,一個銅板賣與到窯子裏去。”

斷了雙手的女人本來就賣不了多少錢,但一個銅板肯定是搶著要了,。

秋菊麵如死灰,嚅動著唇搖頭:“你不能,你不能。”

楚琉月好笑起來:“我是楚府這邊的當家人,你謀算自個的主子,按罪當死,我沒讓你死了就算便宜你了。”

“小姐,我說我說。”

秋菊再也承受不住,趕緊的說道:“是大少爺,大少爺交給我一包東西讓我乘小姐不在的時候,放到床下麵,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大少爺說隻要我辦得好了,便納我做他的小妾。”

秋菊說完,滿臉的冷汗,現在小妾她是不指望了,隻求別斷了手便成。

正廳裏,楚琉月臉色黑沉,雖然她早就猜出這事是楚玉琅動的手腳,可是想到和聽到是兩回事,這男人看來是迫不及待的想死啊,楚琉月一揮手命令小蠻:“把秋菊賣到窯子裏去。”

這一次秋菊連一句話都不敢吭,因為若是惹惱了二小姐,她很可能會把她的手斷了。

小蠻應聲上前把秋菊給拽了出去,臨了楚琉月叮嚀她:“小心些帶出去,別驚動任何人。”

“是,小姐。”

小蠻會武功,想從桃院帶出去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很快把秋菊從桃院裏帶了出去。

正廳裏,楚琉月又望向丁香:“說吧,昨夜你又是什麽情況?”

丁香嚇成這樣,想必昨夜她也有什麽事。丁香先是看到楚琉月收拾秋菊,這會子早嚇得麵如死灰了,撲通撲通的磕頭:“小姐,我該死,以後再不敢了,小姐,別把我賣到窯子裏去,以後奴婢再不和前麵的小廝相見了。”

丁香如此一說,楚琉月自然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昨夜她是與小廝**了,生怕人發現,所以嚇成那樣了。

楚琉月揮了揮手:“記著,僅此一次。”

“是,小姐。”

丁香鬆了一口氣,周身的冷汗,以後哪裏還敢和人**啊。

三個丫鬟退了下去,每個人都嚇得半死,小姐果然很厲害,看來以後她們要小心些了。

廳堂上,石榴準備了早膳進來,侍候小姐吃飯,想到大少爺竟然指使秋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石榴越想越生氣:“小姐,你說這大少爺真是太惡心了,為了讓秋菊幫他,竟然說會納秋菊為小妾,這怎麽可能啊。”

楚琉月一邊吃飯一邊說:“有什麽不可能的,世上又不是隻有美人計,美男計有時候也挺管用的。”

若不是楚玉琅使出美男計,那秋菊未必肯做這種事,明知道她不好對付,還暗中下手,分明是因為欲念太大。

早膳完了,楚琉月想起楚玉琅來,看來她要去看看這哥哥,昨兒晚上還親親熱熱的與她說什麽大妹妹二妹妹一樣都是他的妹妹,這夜裏他便下狠手的要殺掉她。不知道他看到她一點事都沒有,會不會被氣死,她倒是挺樂意看他被氣死的。

“石榴,冰舞,跟我去會會大少爺。”

“是,小姐。”

二婢應了聲,一行三個人出了桃院,一路往楚玉琅的院子走去。

楚玉琅所住的院子裏,一片安靜,隨處可見的下人皆小心翼翼的,連給楚琉月請安也都很小心,楚琉月假意不解,問行禮的下人:“這是怎麽了?”

立刻便有一個下人稟報楚琉月:“二小姐,你小心些,今兒個早上大少爺起來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

“喔。”

楚琉月拖著長長的尾音,然後滿臉笑的一路悠哉悠哉往正廳方向走去。

楚玉琅早接到下人的稟報,愣了一下,然後想到昨夜自已花那麽多的代價,竟然沒整死楚琉月這個小賤人,他便憤怒不已,這個小賤人的命為什麽這麽大啊。

沒想到楚琉月竟然過來了,楚玉琅立刻穩定了心緒,這種事千萬不能讓楚琉月看出來,否則她一定算計到自已的頭上,。

楚玉琅正想著,門外響起楚琉月的聲音。

“大少爺在嗎?”

楚玉琅的手下立刻恭敬的回話:“在呢,二小姐請進。”

門外,楚琉月淺笑盈盈的走進來,廳堂上的楚玉琅已收斂起所有不好的情緒,一看到楚琉月走進來,便招呼起來:“二妹妹過來了,快坐下來。”

“是,哥哥。”

楚琉月應聲,走進廳堂坐下來,然後抬首時臉上便有一抹憂心。

“哥哥,妹妹我今兒個過來是想告訴哥哥一件事的。”

楚玉琅一聽她的話,眉梢跳了幾跳,不安攏在心底,沉聲問:“怎麽了?”

“昨兒晚上有人竟然對妹妹我動手腳,哥哥你知道嗎?那狼心狗肺的黑心東西,竟然先讓人在我的床鋪下麵下藥,然後又命人放火燒桃院,最後還找了殺手進桃院殺我,哥哥啊,你說妹妹我與何人有這麽大的冤仇啊,難道是我奸殺他妻他女了,還是我挖他家的祖墳了,要不然怎麽能這樣歹毒的對我呢?”

楚琉月怒罵,楚玉琅的一張臉早黑了,喘氣聲不由自主的重了,手指緊握起來,上麵青筋都突了出來。

他快忍不住了,他甚至懷疑這丫頭就是故意的,要不然為何罵得這麽難聽。

楚琉月罵了一會兒,抬首望向楚玉琅,看他臉色陰驁難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不由得關心的問:“哥哥,你這是怎麽了?”

楚玉琅立刻回過神來,就在剛才他差點失去理智,直接的起身衝過去掐死這個小賤人,罵得太難聽了。

不過楚琉月一開口,他便清醒了,若是自已發狂,不就是承認這事是他做的了嗎?那楚琉月背後的上官府還有夙王府的人會放過他嗎?所以他絕對不能承認這種事。

想著順了一下氣,扯出一絲僵硬的笑。

“沒事,哥哥就是聽到有人傷害妹妹,所以一下子憤怒的。”

楚琉月有點想笑,這臉皮究竟有多厚啊。

“哥哥,今兒個二妹妹我過來,便是想請哥哥幫一個忙。”

“你說。”

楚玉琅現在扮演的可是好哥哥,自然不好拒絕楚琉月的要求。

“哥哥一定要派人查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家夥做出來的,若是抓住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外加抽筋剝皮。”

楚琉月說完,楚玉琅噌的一聲站起來,他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控製不住的伸手去抓自已的頭發,唯有這樣的痛感才能控製著自已不找楚琉月拚命。

楚琉月心裏了然,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望著在廳堂內煩燥來回轉,甚至於不時的撥拉自已頭發的楚玉琅。

“哥哥,你怎麽了?”

楚玉琅回神,強壓下心頭的狂怒,他隻覺得一股血氣往上湧,嘴裏一片甜膩。

若是再和楚琉月呆下去,他相信,他絕對會被她氣死的,所以楚玉琅望向楚琉月:“一想到有人竟然對二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情,哥哥我就憤怒不已,二妹妹先回去吧,我馬上派人去查這件事,查出來一定會重重的治。”

“是,哥哥,千萬別讓他那麽容易的死了,對了把他剝皮了,讓他嚐嚐什麽叫剝皮之苦。”

楚琉月說完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她剛走出去十步遠,便聽到身後響起啊的一聲大吼,隨之還伴著砸東西的聲音,石榴和冰舞二人皆敬佩的望著自家的小姐,小姐真是太厲害了,光是說話便能把人給氣死了,想必現在大少爺快要被氣死了。

沒錯,楚玉琅快被楚琉月氣死了,等到楚琉月走出去,再也控製不住的大吼一聲,然後便有一股血腥氣往嘴裏湧來,隨之哇的一聲,他竟然吐出一口血來,臉色不由得難看至極,他竟然被楚琉月給氣得吐血了。

手一伸便把身側的東西盡數的掃到了地上,門外的手下走了進來,一看大少爺竟然氣得吐血了,不由得不安起來,二小姐是做了什麽,大少爺竟然被氣成這樣,。

“大少爺。”

楚玉琅重重的一捶身側的桌子,狠狠的說道。

“我要被她氣死了,我真的很想掐死那個小賤人。”

手下趕緊的勸楚玉琅:“大少爺,你氣壞了身子不正是順了二小姐的心意了嗎?”

楚玉琅總算回神了一些,沒錯,自已這樣氣豈不是正好中了楚琉月那個小賤人的計了,不氣不氣,可是一想到楚琉月的那些話,又怎能不生氣。

桃院裏,楚琉月剛回來,便有人過來探訪,竟是姬王府的姬王世子姬塵。

昨夜楚琉月被刺殺,姬王府的侍衛自然稟報他們的主子,姬塵一聽立刻領著人過來探訪。

正廳裏,姬塵一坐下便上下的打量著楚琉月,確定她沒事,才算鬆了一口氣。

“究竟是什麽人如此的惡劣,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使毒計。”

姬塵一貫溫雍清潤的麵容上,難得的罩上了冷霜,眼裏更是一片冰寒。

楚琉月並沒有說出楚玉琅來,因為她要除掉楚玉琅,所以她和楚玉琅之間的糾葛,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以後楚玉琅真發生什麽事情,別人略微一想便會想到是她動的手腳。

“小月兒,你昨夜被驚嚇到了,不如今兒個我陪你到郊外去散散心怎麽樣?,騎馬過去怎麽樣?”

楚琉月望向姬塵,看他滿臉如水般溫柔的笑意,廳堂上皆溫暖如春。

不由得心情好了起來,自從她穿越過來一直處於勾心鬥角的位置,還沒有真正的放鬆了心情去玩過,現在聽到姬塵提議,不由得來了興致,不如出城去散散心,至於楚玉琅,這白日也沒法子對他下手,等到她晚上回來的時候再來想辦法對付他。

“好啊,可是我不會騎馬。”

古人多會騎馬,可惜她卻不會騎馬這玩藝兒,一時間倒是十分的有興致。

姬塵一聽楚琉月的話,分明是有興致的,他的臉色越發的栩栩如輝,笑意越發的燦爛:“我教你,對了,先前你解了我的毒,我一直想送你一樣禮物,後來終於想到了,送你一匹馬如何,走,現在便在門外。”

姬塵說著起身,楚琉月也站起身,高興的跟著姬塵的身後走出去,冰舞和石榴兩個人緊隨著他們走了出去,小蠻的臉色卻有些幽暗,小姐看到姬世子分明是很高興的,她最後不會喜歡上姬世子吧那世子爺不是落了一場空,她看出來世子爺現在似乎明白自已的心意了,難道到頭來是一場空。

門外,石榴的叫聲響起:“小蠻,快點,你發什麽呆啊,”

石榴和冰舞兩個很高興,到郊外去遊玩,真不錯啊,她們也想去玩玩,小蠻應了一聲跟上前麵的人。

楚府的側門外,立著數匹的駿馬,有幾匹駿馬之下立著人,一看到楚琉月和姬塵出來,忙恭敬的垂首請安。

“見過世子爺,琉月小姐。”

姬塵和楚琉月二人點了一下頭,姬塵立刻把楚琉月帶到一匹棗紅馬麵前,指著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雜毛的馬匹麵前,笑著說道:“這是我替你挑選的馬兒,名赤焰,它的性情極溫和,尋常的時候很少發脾氣,最適合不會騎馬的人練習,你看怎麽樣?”

楚琉月雖然不懂馬,但是看這馬的成色,雙瞳的神彩,以及四蹄的力度,可以輕易看出此馬確實是一匹好馬,一看便讓人喜歡,前世她最喜歡養貓養狗,沒想到這一世竟然可以養一匹馬,越想越高興,伸出手試探的摸了摸赤焰的頭,發現赤焰真的是一匹很溫順的馬,看到她摸過來,竟然抬頭湊到她的麵前,似乎在撒嬌,楚琉月不由得開心,伸手便抱住了赤焰的頭:“這馬真不錯,我喜歡。”

姬塵本來還擔心她不喜歡呢,一聽到她說喜歡,不由得開心,上前一步說道:“我扶你上去試試,我們一起去郊外騎馬散步如何?”

雖然沒騎過,不過楚琉月卻不擔心,點頭答應。

“好。”

姬塵一伸手扶著她,然後把她扶上了馬背,赤焰動了動,不過並沒有發脾氣,乖乖的讓楚琉月騎著。

楚琉月今日穿的衣服雖然不是騎馬裝,卻也無礙於騎馬,裏麵是褲裝,外麵穿著一件長裙子,她一個現代人也不計較這個,所以一掀外麵的長裙便騎上了,然後笑望向一側的高頭大馬,通體潔白,沒有一根雜毛,比她的馬要高上一個頭,明顯的這馬是姬塵的座騎,這馬也是上品。

姬塵一躍身翻身上了馬背,兩個人並行而立,一人出塵如仙,一人豔麗嬌妍,一紅一白倒是極般配,石榴和冰舞二人忍不住的嘀咕起來:“兩個人真是般配啊。”

姬世子對小姐也是極好的,一出手便送了赤焰給小姐。

小蠻聽了兩個丫鬟的話,滿臉的不屑,一片赤焰算什麽,若是小姐喜歡她們世子爺,那就是送一座金山都有得送,這姬王世子和她們世子爺比起來那就是冰山一角,壓根沒辦法比,沒聽說過她們夙王府富可敵國嗎?

不過小蠻雖然不屑,卻不敢亂說出來,若是說出來,小姐非攆她回夙王府不可。

姬塵見楚琉月坐好了,才柔聲開口:“你拉好韁繩我們走了。”

“好,”楚琉月一拉韁繩跟隨著姬塵的身後離開,身後的姬王府的侍衛紛紛的上馬,準備跟著主子一起離開。

石榴和冰舞二人不由得著急的叫起來:“小姐,小姐我們呢?”

小蠻不似她們兩個,搶身便上,從姬王府的侍衛手中奪了一匹馬,翻身上了馬,騎馬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躍上馬伸手望向冰舞和小蠻:“來,上來。”

結果她們三人坐了一騎,那姬王府的侍衛被搶了馬,隻得與另外一人合騎一馬。

楚琉月和姬塵二人回頭望了一眼,然後相視一笑,也沒說什麽,轉身命令下來:“走。”

一行人開始往城外而去,但是因為楚琉月不會騎馬,所以騎得極慢,姬塵也不著急陪著她,然後還教她如何控製馬匹,如何平衡,楚琉月因為會武功,再加上心性極聰慧,姬塵講解過後,便有所悟,騎起來雖不說得心應手,但也隨心所欲,不像先前那般緊張了,速庶便快了一些。

不過一行人從楚府的後巷轉出去,卻在拐彎的地方被人阻住了去路。

姬塵和楚琉月二人本來在馬上說得開心,一看有人擋住去路,不由得抬頭望過去,便看到對麵有七八匹高頭大馬阻住了他們的去路,那馬上之人個個英姿煥發,神彩奕奕,為首之人更是出色,鳳眸微微眯起,便有危險嗜血的殺氣泄露出來,唇角緊抿,可輕易看出他大爺的心情極度的不爽,不過楚琉月才懶得理會他,一挑眉淡淡的說道。

“哪陣風把夙世子給吹了來?”

夙燁看著對麵神彩飛揚的兩人,尤其是姬塵那可以掐出水來的眸光,分明是喜氣充盈的,這看得夙燁的心情火大至極,再看楚琉月跨下所坐的馬匹,分明是姬塵所送的,越看越是刺眼,忍不住出言相譏:“姬世子真是好興致啊,這一副病秧子的身子能到處亂跑嗎?若是一不注意感染上風寒什麽的,隻怕姬老王爺要心疼死了。”

姬塵麵容溫融,現在他才是有勝算的人,所以不氣不惱,笑容越發的清幽。

“這就不勞夙世子擔心了,本世子雖然有病,但還不至於病弱成那樣子,能陪小月兒散心,就算真染上風寒了,本世子也是甘之若飴。”

姬塵說完還望著楚琉月溫柔的一笑,那笑就像一道光似的刺著夙燁的眼,他魅人的麵容越發的黑沉,眼神滾滾而來煞氣,不過他深知現在的小丫頭對他的意見可是大得很,若是他發怒和姬塵打起來,小丫頭一定會偏向姬塵的,那樣他隻會被氣得吐血。

“喔,沒想到姬世子還是個惜花之人,姬王世子的未婚妻可是有福了。”

“是啊,總比有人辣手催花的強,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本世子甚是擔心五公主,真不知道五公主喜歡某人什麽?”

“不知道姬王世子什麽時候把未婚妻接到京城來?”

“不勞夙王世子擔心了,夙王世子若是有心,還是多操心操心五公主吧。”

兩個人之間的硝煙味越來越濃,楚琉月望望這個望望那個,自然看清楚這兩人的敵對,不由得微微的蹙眉,望向姬塵不悅的說道:“姬塵,你不是說帶我去郊外騎馬嗎?怎麽鬥個沒完了。”

姬塵一聽楚琉月的話,立刻點頭溫和的說道。

“嗯,我們走吧。”

楚琉月總算不說話了,眼看著夙燁還擋著她們的去路,臉色一沉,瞪視向夙燁,冷冷的開口:“夙世子,這路不會是你家吧。”

“自然不是。”

夙燁看楚琉月麵對姬塵的時候滿臉笑意,看得他眼紅,可是麵對他的時候卻是冷冷的,讓他火大得很,真想把這丫頭拽過來,狠揍她一頓屁股,可是想想卻也知道這不可能。

夙燁心裏想著一揮手命身後的手下讓開了道。

姬塵和楚琉月領著一行人穿行而過,一路出城而去。

本來楚琉月以為這事告一個段落了,誰知道他們走了一段路程,發現夙燁等人跟了上來,而且夙燁還好死不死的跟在她們的身後,她們走,他們也走,她們停他們也停。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眼看著到了城門口,夙燁等人也沒有超過去,依舊跟著他們,。

這下不但是楚琉月,就是姬塵臉色也難看了,這家夥擺明了是來鬧場子的,他好不容易找了機會邀小月兒去郊外騎馬,沒想到竟然遇到這麽一個攪混的人,當真是可惡。

出了城門,楚琉月終於忍不住發飆了,一拉韁繩停住了馬,望向身後緊隨著她的夙燁。

“夙世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夙燁挑了挑狹長的眉,臉上攏上了不解:“怎麽了?”

“你一路跟著我們做什麽?”

楚琉月氣狠狠的說道,這男人究竟想做什麽,自從他說過反悔了之後,他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她困惑不解,他究竟想幹什麽,想繼續找機會整她嗎?他做夢。

夙燁懶懶的笑道:“本世子沒有跟著你們,這大路是你們的嗎?”

他用先前楚琉月的話來反問她,楚琉月不說話,夙燁也不等她開口,繼續說道。

“既然不是你們的,本世子總是能走的,你們能去郊外遊玩,本世子也可以去郊外遊玩是不是?”

楚琉月一聽,臉黑了,然後一揮手命令身側的人全都讓開來。

姬王府的人動作俐落的避了開來,讓出了一條道。

楚琉月陰沉的說道:“好,這下你們先走,我們等你們走了我們再走。”

夙燁深幽的瞳眸閃了一下,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賴在人家的身後嗎?所以哼了一聲,領著一幫人揚長而去了,出了城門撒蹄狂奔,眨眼便不見蹤影了。

其實夙燁心裏怒火狂熾了,所以才會拿馬撒氣,使足了勁的撒足狂奔,一口氣奔出了二三十裏地,方拉住韁繩勒住了馬,身後的夙鬆夙竹等人趕緊策馬過來。

“爺,我們這是往哪兒啊,”

本來他們是得了消息,姬塵前往楚府去看望楚琉月了,所以才趕到楚府的,沒想到姬塵竟然邀了琉月小姐去郊外騎馬,那他們自然該跟著了,現在人家不讓跟著,好吧,他們先行了,那現在去哪兒啊。

夙鬆沒了主張,夙燁挑眉滿臉陰驁,寒氣四溢,涼涼的說道/。

“都說你腦子聰明,爺看你也是個笨的。”

夙鬆苦臉,他就是那個倒黴的箭耙子,被射中了。

“是的,還請爺明示。”

夙燁隻要一想到楚琉月和姬塵二人單獨在一起,心中便各種的撓心,然後想像到兩個人郎情妾意的畫麵時,他更是快要吐血了,所以他豈能讓他們兩個人獨處。

“你說爺能讓姬塵那個病秧子和小丫頭待一起,”

夙鬆搖頭:“不能。”

“所以呢?”

夙燁冷哼,夙鬆趕緊的說道:“我們自然該跟著姬世子和琉月小姐。”’

夙鬆說完心裏特別的無語,誰讓你先前作了,活該,這下有得你罪受了,你受罪還害得我們受罪。

夙鬆的正腹語,夙燁一拍手中的紫骨扇冷冷的命令下去。

“把馬隱藏起來,待會兒我們悄悄的跟著他們。”

“是的,爺。”

夙鬆無語的翻白眼,什麽時候夙王府的人又變成了跟蹤狂了,這都是爺作的。

一行人飛快的把馬駕到大道旁邊,然後把馬隱藏起來。

很快,大道上,一行人騎馬而來,他們悄聲色無息的跟在後麵,不過為防被姬塵以及姬王府的人發現,所以他們沒有跟得太近,而是不遠不近的跟著,而且隱藏了身上的氣息,這樣一來,倒是沒讓姬塵等人發現。

遠遠的,楚琉月氣惱的和姬塵說著話。

“姬塵,先前夙燁的話你別放在心裏,他就是個難侍候的。”

不招惹人就不是他了,先前招惹自已,這會子看姬王世子各種的不順眼,這男人真不知道一天到晚腦子裏想的啥。

姬塵搖頭溫和的笑笑:“沒事,他一慣就是如此,這尚京人人懼他,反而養成了他嗜血難纏的個性。”

“嗯,算了,我們不說他了,說到他便令人心情不爽。”

楚琉月揮手不想再談夙燁,然後當先一步策馬而行,身後的姬塵一看不由得心急的大叫起來:“你跑慢一點,你剛學會騎馬,不要跑太快,待會兒控製不好,可就麻煩了,”

楚琉月卻不理會他,豪爽灑脫的笑起來。

“我沒那麽嬌貴。”

一人一馬早衝了出去,姬塵趕緊的跟上去。

身後姬王府的人以及侍候楚琉月的人也緊追不舍。

至於跟著他們一行人的夙燁差點沒吐血,先前楚琉月和姬塵的話,他是一字不落的全聽進耳朵裏了,尤其是姬塵說他嗜血難纏的話,更是令他惱怒異常,這家夥竟然背後說他的壞話,可惡的東西,他和他的梁子結大了。

楚琉月和姬塵等人並不知道夙燁等人跟在後麵,他們兩個人隻顧著追逐,楚琉月因為剛學會騎馬,有些興奮,盡情的奔跑,身後姬塵不由得心驚的大叫起來。

“小月兒,你小心些啊,你慢點啊。別摔下來。”

不但是姬塵,小蠻和冰舞等人也忍不住大叫:“小姐,你小心點啊,你小心點。”

一行人追著楚琉月的身後叫喚著,倒是十分的熱鬧。

楚琉月騎了一會兒有些累了,伸手拉韁繩想停住,誰知道那赤焰跑得正盡興,哪裏理會她啊,她一拉韁繩赤焰揚起前蹄,馬頭一甩便把楚琉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姬塵一見,不由得從馬上騰空躍起,直奔楚琉月的身邊而去。

而此時,那一直眼著他們的夙燁等人,眼看著楚琉月被馬從身上掀下來,不由得心驚,身子一躍便準備衝過去接人,卻被夙鬆死死的按住,提醒他:“爺,姬世子會救她的,若是我們這會子出去,別人怎麽想?”

夙燁臉色冷狠,怒瞪了夙鬆一眼,然後才望向不遠處的姬塵和楚琉月等人,卻發現楚琉月並沒有要姬塵接,她被馬一甩直往地上栽去,眼看要栽到地上,身子卻陡的一個翻轉,然後蹬蹬的倒退了三步,方穩穩的停住了,而姬塵卻落了個空,看著自已的手,不由得微微的懊惱。

姬塵懊惱,躲在暗處的夙燁卻直接的誇讚了楚琉月一句。

好樣的,小丫頭,不虧是本世子看中的人,就是與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想著,唇角勾出瀲灩的笑意,歡喜不已,先前的氣悶早已盡數散去。

一側的夙鬆和夙竹望著自家的主子,當真是中毒已深了,現在就看他如何擒獲琉月小姐的心了。

楚琉月哪裏知道自已不經意的一個動作,竟引得姬塵和夙燁想入非非,她隻是害怕自已跌個狗啃泥,那實在是太不雅了,所以才會想方法脫險,等到安全落地,總算鬆了一口氣。

姬塵走過來,關心的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小蠻和石榴還有冰舞衝過來,團團的圍著楚琉月,不滿的抗議:“小姐,人家都要被你嚇死了,不帶這樣嚇人的。”

楚琉月先也是被赤焰嚇了一跳,待到落地才鬆了一口氣,現在聽到大家關心的聲音,立刻笑著揮手:“沒事的,你們別擔心了啊。”

姬王府的一名侍衛已經控製了赤焰,牽著它走了過來,姬塵一走過去,便瞪著赤焰訓斥道。

“你差點害得小月兒受傷了知道不知道,若是小月兒受傷,本世子一定宰了你。”

姬塵的話一落,赤焰抬眸,那大眼睛似乎攏上了霧氣,楚琉月立刻心疼的走過去:“別,你怪它做什麽,都是我自已太心急了。”

姬塵點頭:“那倒也是,騎馬切忌急燥,不要突然的拉韁繩,因為馬兒沒有準備,你讓他急速奔跑的時候,他很興奮,若是讓他停下,要先打招呼,抖抖韁繩,或者摸摸它的毛,它便會知你的心意了。”

姬塵教導楚琉月,楚琉月眉開顏笑的點頭:“好,我下次知道了,不會再急燥了。”

此時,一行人走到一處青山綠水之地,看得人心曠神怡,楚琉月來了興趣。

“這地方不錯,我們去逛逛吧。”

“好,”姬塵應聲,唇角勾出笑意來,一邊跟著楚琉月往前麵走去,一邊說道:“上次我聽人說了你變的那個玩藝兒,叫什麽魔術的,待會兒我也來給你變一個。”

楚琉月好笑起來,沒想到這件事連姬塵都聽說了,還要給她變出來,越發的期待了:“你打算給我變什麽,對了?”

楚琉月說到最後臉色有些嚴肅:“別再送我東西了,你已經送我一匹赤焰了,再送我別的東西我也不要。”

姬塵沒說什麽,唇角始終擒著溫柔的笑,待到兩個人走到一處靠近湖泊,臨山靠水的地方,便停住了。

“這裏的風光不錯吧。”

楚琉月四下望了一眼,確實是不錯的,不遠處有青山,近處有湖泊,青山蔥鬱,碧水**漾,涼風習習的吹過,當真是好地方啊。

姬塵立刻示意楚琉月:“小月兒,來。閉上眼睛,我給你變東西了。”

楚琉月看他神神秘秘的,有些好笑,不過倒真想看看他搞些什麽名堂,便依言閉上了眼睛,隻聽得耳邊簌簌聲響,似乎有鋪什麽東西,然後又有人輕手輕腳的走過來。

楚琉月剛想睜開眼睛看看搞什麽名堂,姬塵的溫潤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

“不許睜眼。”

楚琉月隻得再閉上眼睛,直到姬塵說了一句:“睜開眼睛。”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已麵前的空地上竟然鋪上了一塊白色的圓形白布,而白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有很多食材,還有各式佐料,滿滿的擺了一地,不但如此,這些東西中間竟擺上了一瓶五彩雲瓷的花瓶,瓶中插了幾枝豔麗的牡丹。

看得楚琉月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此情此景當真是說不出的逸意,隻是姬塵不是一直身上有毒呆在姬王府嗎?怎麽會想到這種哄女孩子的方法,這一手不管在什麽時候永遠會讓女孩子開心啊。

“姬塵,老實交待你平時是不是特別會哄女人?”

姬塵臉色一紅,立刻搖了頭:“小月兒你想到哪裏去了?”

“那你怎麽會想到這些。”

“隻要有心什麽都會想到的。”

好一句隻要有心,楚琉月都想鼓掌了,這個朋友不錯,值得交往。

楚琉月正想著,姬塵開口說道:“來,坐下,我讓你嚐嚐我親手所做的菜。”

“你做菜,這裏什麽都沒有啊?”

楚琉月望了一圈,雖然有菜有佐料,可是卻沒有火,怎麽燒菜啊。

“你坐下,我自有妙計。”

姬塵伸手拉了楚琉月,安頓她坐下來,然後他走到楚琉月對麵坐下,開始親手給楚琉月做吃的東西,隻見他取出食材來,第一道是百花鴨舌。

鴨舌是廚子經過醬汁浸泡過的,現在時候正差不多,姬塵取了一塊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燒板,然後把鴨舌放在光滑的燒板上,然後動手放上各種的佐料,最後他用打火石打著了燒板的底端,再用內力催動那火焰,使是熱度增高,很快,燒板著火,開始冒煙,然後便聽到鴨舌滋滋聲響,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燒烤了起來。

楚琉月看得目瞪口呆,這太神奇了,和現代燒烤有得一比啊,忍不住指了指問姬塵。

“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啊。”

“這是我們姬王府內一個廚子的招牌拿手菜,我跟他學了來,小月兒快嚐嚐看。”

姬塵招呼楚琉月,楚琉月看到美食當前,哪裏還理會別的,而且她真的很想嚐嚐姬塵的手藝究竟怎麽樣,所以取了一雙筷子伸手挾了一塊子嚐嚐,還別說,真的很好吃,邊吃邊點頭。

“姬塵,你都能去當廚子了,不錯不錯,挺好吃的。”

楚琉月一邊吃一邊誇讚,姬塵聽了十分的高興,眼裏的的光芒越發的燦爛,他做完了百花鴨舌,又做下一道菜,每做一道菜,楚琉月便嚐一道菜,然後誇讚一番。

這裏歡快的聲音早傳到了不遠處隱藏著的人耳朵裏,夙燁都要氣死了,臉色黑得可堪比鍋底,沒想到這姬塵倒是會哄女人,聽小丫頭的話便是十分高興的,夙燁越想越撓心,最後望向身後的夙鬆。

“去,給爺去搞搞破壞。”

“咋破壞?”

夙鬆想不出什麽主意,難道是唱歌,這不太好吧,若是讓琉月小姐發現他們在這裏,多丟臉啊,那大聲的說話,更不行了,學鳥叫,可是他不會啊。

最後望向夙燁,夙燁微蹙眉,然後眼神一亮便來了主意。

“去,整一坨鳥屎,然後從半空落下來,看他們還吃什麽吃。”

夙燁話一落,夙鬆的整個臉頰都抽搐了,爺這叫不叫變態。

可現在問題是他到哪裏去整這麽一大坨的鳥屎過來:“爺。這如何整啊?”

“這點事都辦不好,我看你也沒有必要跟著我了。”

夙燁的話一落,夙鬆立刻叫著跑了:“爺,你等著。”

他就是從鳥肚子裏扒也要扒出一坨鳥屎出來。

那裏姬塵和楚琉月並不知道有人正動腦筋對付他們,所以依然是做的人做得歡快,吃的人吃得開心,當姬塵做到第五道山珍赤貝的時候,半空忽地落下一坨不明物體,直直的落在了他手中的燒板上,然後姬塵愣住了,楚琉月愣住了,二人齊瞪著那坨不明物體,最後抬頭看天,偏偏這時一隻鳥從半空飛過,兩個人同時的嘴角狠抽了抽。

楚琉月的聲音響起來:“好大一坨鳥屎。”

想到先前吃下去的東西,她好想吐啊,可是吐出來會不會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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