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叔叔,不僅如此,我多年的隱疾也讓陳先生幫我治療好了。等春草好了,我們立刻給您生個外孫子玩。”
司馬蘭山製止了楊建繼續說下去。
“行了,行了,不要說了。”
“陳先生,既然楊兄已經把我們家的情況都跟你說了,那就勞煩你了。”
“你在這等著。”
司馬蘭山帶著陳深來到二樓,在一間臥室的門口敲了敲。
“請進!”
司馬蘭山帶著陳深走入房間。
司馬春草的房間十分的簡潔,房間裏麵的所有裝飾都是白色的,給人一種很肅靜的感覺。
就連司馬春草都一身白衣坐在床邊,拄著下巴望向窗外,銀白色齊腰的長發散落在腰間,從身後看身段還是非常不錯的。
陳深看到司馬春草的背影就是略微的一驚,司馬春草**在外的腳踝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膚,那是比床單還要白的白,是一種病態的白。
“春草,楊建帶來一位醫生給你看病。”
“不用了,讓他回去吧!我的病看了這麽多醫生也沒有辦法,不用再折騰了。順便再告訴楊建,他以後也不用來了。找個好姑娘,收收心吧!”司馬春草頭也未回的說道。
“別人治療不好,不代表我治療不好。如果我治療不好,你再放棄也來得及。”
司馬春草轉身,讓陳深看到了她不帶一絲血色蒼白的臉。
很白,可是看著有些嚇人。
“看到我的樣子,你覺得你還能治療好嗎?”
“不太確定,但至少有希望。”
“你怎麽證明你能治療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口氣如此大的醫生。”司馬春草語氣之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希望。
以司馬家的資產,什麽樣的醫生找不到。
當司馬春草看到陳深如此年輕,就更加不抱有什麽希望了。
“楊建可是付出了兩條腿被打斷的代價才請到了我,如果你不讓我試試就離開了,那就真白瞎了他的一番心意。”陳深笑著說。
司馬春草吃驚的問道:“為了請你,他居然被人打斷了他的雙腿!”
“在海港市還有人敢如此對他嗎?”
“當然。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謊言。不信,你可以親自問他。”
司馬春草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殺氣。
“我能問問是誰打斷的嗎?”
“我打斷的啊!”
“…………”
“放心,我已經幫他治療好了,現在已經能夠活蹦亂跳了。”
司馬春草哈哈大笑。
“你很有意思,我差點就信了。行了,看在你這麽有趣的份上,就讓你看看吧!需要我跟你去醫院嗎?”
陳深搖頭,說道:“不用,我是中醫,把把脈就行了。”
“行吧!”司馬春草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把手腕遞到了陳深的麵前。
陳深把手指搭在了司馬春草的脈門上,將一絲氣力渡入對方體內。
大約一分鍾之後,陳深收回手指,再次動用陰陽眼在司馬春草身上掃描了一番,心中已經有了數。
“怎麽樣,小神醫,看出我的病了嗎?”
“當然了,不然我來做什麽。你以為真是給你講笑話來的?”
陳深直接坐了下來,用很嚴肅的表情對司馬春草說道:“實話跟你說,你的病情非常的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活不過今年冬天了。”
“看來你也不咋地嘛!我所有看過的醫生當中,都說我還能活幾年,可沒你說的這麽嚴重。”
陳深笑了笑,轉頭看向司馬蘭山。
“你們有錢人家是不是都喜歡撒謊。外界都傳言春草得的是漸凍症,我都信了。可她的狀況明明不是漸凍症。你恐怕也沒有告訴她實話吧?”
司馬蘭山一愣,臉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胡說八道。我看你這個人醫術也不怎麽樣?就不應該讓你看,反倒是給我添亂了。”
“行了,不用你看了,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