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心思歹毒的人是你吧!”
“你幹什麽,還不趕緊放我下來。否則我老師不會饒了你!”
“天王老子在場,也阻攔不了我。”
陳深最見不慣這種卑鄙小人,高高舉起胳膊,直接將蔡百道摔在了地上。
蔡百道頓時被摔得頭昏眼花,口吐鮮血。
陳深一腳踩在了蔡百道的腦袋上。
蔡百道還在咬牙切齒說道:“你居然敢這麽對我,你死定了!”
陳深也不說話,腳上用力了兩分。
嘎!
“啊!”
蔡百道感覺腦袋都快要碎了,知道陳深是下了殺心,頓時就害怕了。
“陳大師,我知道錯了,別殺我,別殺我!”
“是我下毒了?”陳深淡淡的問道。
“沒有,都是我胡說八道的。”
“是嗎?”
“對啊!剛剛我也無法治療,都是您的功勞,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在欺騙閆鬆的。”
閆鬆瞬間就明白了,原來一直騙他的人是蔡百道。
現如今能夠救他的人就隻有陳深了。
此刻他心中萬分的後悔,剛剛如果他相信陳深,可能就已經把病情解決了。可他竟然糊塗到了相信蔡百道,現在還有希望嗎?
“陳大師,求求您,救救我吧!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可以把手中的家產分您一半。不,全部都給您。隻求您救我一命。”
“自作孽,不可活!”
陳深可不會泛濫同情心在這種人身上。
“陳大師,是我父親過於迂腐,還請您救他一命。從此我們夫婦二人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閆國凡跪在了陳深麵前。
陳深淡淡道:“救他也可以,一命換一命。”
“陳大師,還請明示。”
“救他,你們兩個死。”
閆國凡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陳深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
他隻不過是念及親情而已,說實話,閆鬆對他根本就不好。讓他用自己的命去救閆鬆,做夢去吧!
閆玲也隻是張張嘴,沒有說話,她在猶豫。
閆國凡知道,陳深是不會救閆鬆了。
閆鬆卻以為陳深生氣剛剛閆國凡不幫他說話呢,還以為自己還有希望,趕忙說道:“陳大師,我同意!不就是要這兩個人的命嗎?隻要你願意救我,我可以殺了他們兩個。”
聽到這樣的話語,閆國凡夫婦頓時心中一疼。
原來在閆鬆心中,他們的命就猶如草芥一般根本不被重視啊!
“陳大師,我們走吧!”
最先從地上起身的是閆玲,此刻她的眼中已經滿是悲傷。她把閆鬆當做父親,可閆鬆隻是把他們當做棋子而已。
“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養了你們這麽多年,現在我有難了,難道不應該報恩嗎?”閆鬆嘶吼著。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人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看到來人,蔡百道從地上都直接跳了起來。
“師父,您怎麽來了?”
喬來生卻沒有理會蔡百道,趕緊衝到了閆鬆的近前,拔掉了閆鬆身上的銀針。
然後掏出自己的銀針,快速的落針。
“哼!你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可以治療閆老的病嗎?現在我師父親自出手了。”
“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看著,這才是真正的國醫聖手!”
“你的那些小手段,在我師父的麵前,屁都不是。”
陳深冷笑了著看著蔡百道猶如小醜一般的表演,他絲毫不擔心。別說國醫聖手喬來生過來了,就是再來十個喬來生,也一樣無法止血。
因為閆鬆的情況根本就不是病。
五分鍾過去了。
喬來生表情嚴肅的起身。
“閆先生,抱歉。你的情況特殊,恕我無能為力!”
“啊!”
這下閆鬆都崩潰了,他都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居然國醫聖手親自前來也解決不了?
“喬國手,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閆鬆說道。
“哎,實話跟你說。你的情況恐怕不隻是病那麽簡單,已經超出了醫學的範疇。”
喬來生畢竟是國醫聖手,見識豈是一般醫生可以比擬的。
簡單的治療過後,他就知道閆鬆的情況可不是緊靠醫術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