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玲躺在地上心如死灰,一切都完了。原本她還可以借著陳深飛上高枝,可這一切都被她自己給毀了。

閆冥也是夠生氣的了,如果閆玲再堅決一點跟他們對著幹,也許陳深對他們的怨念都不會這麽大的。

現在可倒好,原本陳深是幫著閆玲的,結果因為閆玲的倒戈,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麵。

陳深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葉家的會所住了下來。

三天過後,閆家的事情順利解決,閆冥特意帶著禮物前來表示歉意。

陳深也懶得搭理他,嚇唬嚇唬就讓其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丟給閆冥一張葉飛燕的名片。

看到名片,閆冥更是對陳深的身份恐懼不易。

有什麽事就去找葉飛燕。

這句話本事陳深不想一些小事總是麻煩他,可聽到閆冥的耳朵中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居然連葉家的人都是他的手下嗎?

陳深到底是什麽人啊!

侯天生這兩天一直都跟喬來生兩個人膩歪在一起,兩個老頭都對中醫有一種執著的熱愛,脾氣相投,互相交流著醫術。

陳深閑來無事,就由著葉飛燕開著帶著他在京城四處閑逛。

長這麽大,陳深還是第一次來到京城,麵對這種超乎想象的繁華,他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也沒有多少感歎。

雖然沒有來過這裏,卻早早就感受到了這裏的權謀鬥爭。可以說,他和李清水都是陳家爭鬥的犧牲品。

“你還沒有跟我說過你的事情。”

陳深坐在車裏,望著窗外不斷閃爍過去的景色,問了一句。

“其實也沒有什麽可說的,挺狗血的。大家族的女娃娃可以穿金帶銀,到了關鍵時候就拿出去聯姻。主要作用就是保障家族能夠順暢的延續下去。”

“我就是個例,不符合管束,讓所有人都疼痛的那一類。偏偏我還是個有才華的大好青年,管理家族的企業要比那些男丁更加厲害。你說可氣不可氣?”

“他們讓我去聯姻行不通,不讓我管理家族也糟心,整頭疼呢?”

“給我發配到了鋼城也就想磨磨我的性子,哪想到我遇到了你。不但沒有沒有讓我低頭,反而讓我更加堅定反抗的念頭。”

陳深笑了笑,葉飛燕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鋼城一個小小的診所就讓她開到了那種影響地步,的確不是有錢就可以辦到的。

當然,這其中有葉家名頭撐著,可換另外一個人去做,未必能辦得到。

“哎,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因為我是個私生女。雖然母親被接了回去,算是被家族接納了,可終究是個外人。家裏人始終信不過我!”

葉飛燕歎了口氣。

“可我怎麽聽說你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呢?”

“這點倒是不假。可老爺子越喜歡我,別人就會越討厭我。有我存在就會阻礙他們,這個道理你不能不懂啊!”

陳深淡淡一笑:“老頭的製衡之術玩的倒是不錯。”

“所以,你要是真相幫我,我們現在就找個酒店,把事一辦,他們就奈何不了我了!”

“那隻會更加的麻煩吧!這可不隻是那一層膜能解決的問題。”

陳深知道葉飛燕在說笑。

“是啊,我也希望這麽簡單就可以解決了。隻是現在的你還幫不上我什麽。雖然你在鋼城那一刻算是個王了。可對於葉家真算不得什麽。”葉飛燕說道。

“希望我這句話沒有打擊到你什麽!”

陳深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心裏明白,所以我不急。我們這是去哪?”

“去帶你參加一個局,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能讓葉飛燕帶著去認識的人,肯定都是親近的人。陳深知道葉飛燕的目的,也就沒有拒絕。

可他哪裏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個令人血脈噴張的局啊!

葉飛燕將車子停在了一個郊外的別墅門前,四周全部是青翠的竹林,陣陣威風吹過,發出颯颯的聲音。

紅門青瓦,仿古的門庭看起來極其的氣派,氣派之中有摻雜著一絲文雅。

如果不是門口挺著好幾輛與環境格格不入的豪車,很容易聯想到這裏可能住著一位隱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