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青田道夫等人皮青臉腫的在樓一起譴責笑眯眯抽煙的陳深。
“我們要投訴你!太不像話了,居然帶我們來打拳!”
“我感覺你是故意讓那些人打我們的,這件事情沒完。我們會向媒體曝光的!”
一群人義憤填膺,恨不得要把陳深殺了一般。
“哎,真是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翻譯,把這句翻譯意思。”
“我翻譯你大爺,這句太難了。”翻譯都特麽要哭了。
我就是一個翻譯,挨打就算了,還要當司機,還得特麽給你翻譯詩歌?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就說他們誤會我了?”
“你想想如果你們沒事去踢醫館,人家會怎麽想?處理好了沒事,處理不好還以為你們是來華夏沒事找事的,對你們日國的名聲也不好啊!”
“但是你們帶著點傷去就完全不一樣了。就找他們幫你們醫治傷勢,治療不好,然後你們自己治療好,是不是說明你們日國的醫術更加厲害?”
翻譯無語。
“你是這麽想的?”
“不然呢,我帶你們來拳館做什麽,不是有病麽?”
青田道夫氣得不行。
“不要跟他墨跡了,讓他趕緊帶我們去醫館。傷勢的確需要醫治一下。”
吃了啞巴虧的青田道夫等人被陳深帶著來到了喬來生的醫館。
喬來生早就等到消息在門口等候了,眾人一下車,青田道夫的徒弟們就嚷嚷著要踢館比醫術。
作為師父的青田道夫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出手的,現在是徒弟們表現的時刻。
“這裏的負責人要兩個小時後才會回來,恐怕今天是比不了啦!”陳深對青田道夫等人說道。
“什麽!兩個小時!時間太長了,我們換一家醫館。”
“不行了,這個時候大多都關門了。要不改天吧!”
青田道夫等人很是憋火,卻也十分無奈。他們拒絕了讓醫館的人給他們醫治,可是要求借用器具和藥材自己來治療。
陳深自然不會反對,讓他們自行治療。
治療過後,喬來生拿來一個計算器交給了陳深。
陳深看了一下上麵的數字,在後麵又按了一個零,這才交給了翻譯。
“師父,是不是有點太坑人了?”
“不會,他們有的是錢。你要收少了,豈不是看不起人家嗎?”
“2萬塊!怎麽會這麽貴!”青田道夫驚訝的問道。
“青田先生,本來是沒這麽貴的。你們幾個人的醫藥費2000就足夠了。但是你們自己治療,一旦出現了問題,人家醫館也要承擔風險啊!外麵的人可不知道你們是自己治療的,還以為是人家醫館出了毛病。”
“多出來的錢是人家的精神保障費!”
“那你怎麽不早點說?”青田道夫氣憤道。
“我剛剛已經說讓他們給你們治療了啊,可你們不讓啊!”
青田道夫啞口無言,氣呼呼的帶著人離開了。
待青田道夫離開,陳深撥通了洛天兆的電話。
“這幾個人我已經都測試過了,沒有問題,他們不是武者。”
“不用測試,我知道。差不多得了,不要太過分了,畢竟是走正規途徑過來的,還是要注意一下國際影響的。”
洛天兆的聲音顯得很無助,他知道因為沐盛的原因痛恨日國人,所以有些過分行為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為了這幾個老頭不被陳深玩死,不得不提醒了一下。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去做。”
陳深掛斷電話,跟喬來生打了個招呼後就帶著青田道夫等人離開了。
隨後的兩天,青田道夫等人就在酒店裏麵帶著哪都沒去,皮青臉腫的走在大街上太丟臉了。
“師父,我感覺那個陳深就是故意惡心我們,絕對不能輕饒了他。”一名弟子對青田道夫說道。
“我當然知道。先讓他蹦躂幾天,讓華夏方麵放鬆警惕。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不要忘記了我們來華夏的目的。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幹擾了計劃。”
“是,師父!”
“陳深不是喜歡演戲嗎?那我們就陪著他繼續演戲就好了。至少稍加警惕就好,不要再給他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