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之所以引爆器沒有啟動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它跟炸彈的相距太遠而失去信號了。

不過,嶽曲鑫沒有打算要向別人透漏這個真相。

既然李米已經脫險,嶽曲鑫即可就離開了案發地點。

現在,大樓外麵已經有不少警衛正在對案子進行調查,繼續留在這裏會給他惹上更多麻煩。

嶽曲鑫做車回到家裏,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與金可規的這一仗打的很辛苦,幾乎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力。

在敵人的槍林彈雨下反擊,從二十多米高的大樓上墜落僥幸存活和在生死一線之際脫身。

回頭仔細想想這一係列的驚險事件,那時候若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丟了性命。

本來生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如果他平時在訓練的時候對自己沒有嚴格苛刻的要求,那麽死的可能就會是他了。

嶽曲鑫回到家裏,剛開了門。

應晚晚就從胳膊下麵竄了過去,像兔子似的溜到了前院裏。

她神神秘秘的把雙手背在身後,故意擋住嶽曲鑫的去路,不讓他通過。

“喂喂喂,你哥哥我餓了,快去煮一碗餃子。”嶽曲鑫知道這個幹妹妹肯定又有什麽花頭。

“你猜猜我手裏拿著是東西?”應晚晚笑道。

“不想猜,我困了,要去休息。”嶽曲鑫伸了個懶腰。

“猜猜嘛,說對了我就去給你做飯。”應晚晚笑的時候,臉上小酒窩就像花心一樣慢慢綻放。

“應該是信件之類的東西,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人用寫信這種方式傳遞信息了。所以你手上拿著一個便條。”嶽曲鑫並不是猜的,而是通過神識發現的。

應晚晚沉下臉,說道:“哇哦,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聽到了你翻轉紙張的聲音。”嶽曲鑫說道,“現在可以讓我過去了嗎?”

應晚晚做了個鬼臉,說道:“一點也不好玩,拿去吧。”

“什麽呀?”

“那誰在你家門外等了好長時間,沒有見著你,這才留下這張便條讓我轉交給你。事先說好呀,這張紙是折疊起來的,我可沒看過裏麵的字。”

嶽曲鑫走進屋子,坐下來把便條在手心裏拆開。上麵寫道:“你要再不回來,你就完蛋啦!”

便條上麵還畫了一個怒火衝天的人物表情。

嶽曲鑫看完後,哭笑不得:“丁寧玥,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他連衣裳也沒有脫掉,躺在**就呼呼大睡起來。

才睡下沒多長時間,就被應晚晚那丫頭片子給搖醒來了。

應晚晚說道:“哥,快別睡了,餃子給你煮好了,趁熱著吃。”

嶽曲鑫從**爬起來,打著哈欠朝桌上瞥了一眼,又躺下去了。

他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先擱在那裏,等涼了在吃。”

這一頭倒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被餓醒過來了。

這時候,桌上的餃子沒了,卻換成了一碗稀飯和一碟涼拌的黃瓜。

嶽曲鑫吃了兩口,聽到院子裏有人大呼小叫的聲音,放下碗從房間走出去。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嶽曲鑫又想見又不想見的的人。

她叫丁寧玥。

兩個人的關係可謂是說不清道不明,剪不斷理還亂。

可又純潔的很,屬於各過各的。

一身職業裝的丁寧玥不遜色於嶽曲鑫一直敬仰的董事長沈映雪。

她戴著墨鏡,手裏拎著一緶子大蒜。

丁寧玥二話不說,把大蒜掛在了房簷下的一個鐵釘子上,拍拍手說道:“正好你也醒來了,我就給你解釋一下,這大蒜是專門買給你的。聽說你生病了,你就用它泡泡腳,很快就能藥到病除。”

“哪個混蛋胡說八道的,我健壯的像一匹野馬一樣,像受傷的樣子嗎?”嶽曲鑫知道肯定是應晚晚剛跟她說的。

“哦,那就是我聽錯了,反正禮物你就收下吧,記著每天用泡腳。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說罷,丁寧玥轉身要走。

“先等等。”嶽曲鑫快步走上去,拉住丁寧玥的胳膊,說道:“來都來了,進屋子裏坐會兒吧。”

“那就坐坐!”

丁寧玥就大步走進裏屋,看到桌上有一碗白米粥,一碟黃瓜菜。笑逐顏開,坐下來,端起碗筷嚐了一口。豎起了大拇指稱讚,“看不出來呀,一個大老爺們做的飯比我家廚子差不到哪裏去。你是在哪偷學來的這門手藝?”

嶽曲鑫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明明是應晚晚給他做的。

“問你話怎麽不回答呢?”丁寧玥追問道。

“哦,照著書上瞎琢磨的,談不上手藝不手藝的。你還是別吃了吧,怪髒的。”

“哪裏髒了,我咋看不出來。”

嶽曲鑫不禁嘀咕起來:“你當然看不出來了,吃別人剩下的飯還不算是很髒嗎?”

他算是真的沒轍了,反正錯已經錯了。

是沒法再彌補這個過失。隻能裝聾作啞,當做什麽也不知道。

丁寧玥平時在家裏像個大家閨秀,吃飯的時候很講究。

到了嶽曲鑫家裏,完全沒把這裏當成是別人家,吃完就抹了抹嘴巴,說道:“好吃,好想在吃一碗,可是已經飽了。”說著還打了個響嗝。

嶽曲鑫笑了笑:“累嗎,要不你躺下,我給你揉揉腿。”

丁寧玥用鄙夷的目光盯著嶽曲鑫,嫌棄道:“你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我當然不敢了,怕你告到董事長那邊去。我就是想要簡單得關心關心你。”嶽曲鑫尷尬的笑了笑。

“少來這一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麽。說是揉腿,趁著我不注意就毛手毛腳。你們男人都這樣。”丁寧玥白了一眼。

“我可跟一般男人不同。”嶽曲鑫駁斥道。

“你要是跟葉少主對待董事長那樣,那我倒是放心你。”丁寧玥嘲諷道。

“我跟了少主這麽多年,多少學點皮毛來。”嶽曲鑫撓了撓頭。

“你這傷口怎麽還有中毒的痕跡?還是槍傷,那大蒜可能沒用了。要用點丹藥才行。”丁寧玥突如其來地關心起來。

嶽曲鑫心神不由一動。

丁寧玥看到嶽曲鑫直愣愣發呆,以為他在動什麽歪心思,便推了他一下:“你在打什麽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