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連開車帶江重樓來到了城郊的一處房屋,隻見門口的牌子上果然寫著“白鴿救援隊”。

不過大門卻緊鎖著,裏麵空無一人。

洪連來到了隔壁店鋪,問了一下老板大爺。

“他們救援隊員都有自己的工作,隻有訓練和出任務的時候才來,這裏平常都鎖著門...”

大爺說道:“他們昨天下午來了,從裏麵搬出來了很多盾牌,說是出去做賽事保障訓練。”

“哦...謝謝。”

洪連見沒有什麽發現,和江重樓上車說道:“昨天晚上那夥人,看來就是這個白鴿救援隊的人。”

“不錯,你們調查一下,應該找能到線索。”江重樓點頭。

“沒有那麽容易...”

洪連歎道:“這夥人既然敢做出那麽大的事情,肯定都是亡命之徒,不可能讓你查出他們的底細,這白鴿救援隊,應該隻是他們專門注冊成立的一個掩蓋身份的幌子!”

“唔...有可能,那你打算怎麽查?”江重樓問道。

“現在沒有線索,隻能暫時放一放...我送你回家吧!”洪連開車把江重樓送回金庭小築。

卻見琥珀來了,和大家一起吃午飯,詢問著阿星阿月一些細節。

“胡律師,起訴的證據準備得差不多了吧?”江重樓問道。

“差不多了,過幾天就能開庭,不過,得你小子給我幫忙!”琥珀拋了個媚眼笑道。

“我?我又不懂虹港島的法律,怎麽給你幫忙?”江重樓不解。

“你雖然不懂法律,卻能貼身保護我啊!”

琥珀笑道:“洪勝和和三海會混戰,起訴海月基金會是關鍵焦點,我的人身安全可就成了大問題,就想讓你24小時貼身保護我!”

“這個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得給茜姐說一聲。”

“已經說好了,茜姐讓阿南帶一幫小弟,受你指揮,24小時保護我的安全!”琥珀笑道。

“是嗎?”江重樓看向阿南。

“呃...你隻負責貼身跟著胡律師,我會帶人保護你們!”

阿南沒好氣的說道。

顯然,他對於受江重樓的指揮十分不爽,就提出分工,不想受製於江重樓。

“好吧。”江重樓隻好點頭。

“阿峰,吃過飯,你陪我去機場接一個人!”

“接人?接誰?”

“接內地的大明星珍珠小姐!”

琥珀笑道:“我是她的忠實粉絲兼閨蜜,她每次來虹港島都是我接待,這次有個電影要談,她就帶人住在我家裏!”

“好啊!”江重樓知道這是師姐們來了,便點頭。

“胡律師,您現在的安全都需要我們來保護,家裏最好不要再有客人...”阿南鬱悶說道。

“沒事,珍珠小姐也有一大堆保鏢呢,你們在別墅四周警戒,讓阿峰一個人跟著我就行了!”琥珀笑道。

“這...”阿南不敢反駁琥珀,隻好低頭不語。

吃過飯,江重樓就陪著琥珀,帶著阿南一幫人去機場接師姐們。

路過那條隧道,隻見道路已經被清理幹淨...

到了機場,果然就見四師姐珍珠帶著一大幫隨從和保鏢,前呼後擁的出來。

“珍珠小姐好美!”

“珍珠小姐真漂亮!”

無數粉絲堵在機場出口,拿著手機拍照呼喊。

保鏢圍成了人牆開道,珍珠微笑揮手,給粉絲們打招呼,走出機場,上了車。

眾人浩浩****就來到了琥珀的別墅。

“阿南,你和你的人在我家外圍警戒吧,有什麽風吹草動的通知阿峰!”

琥珀直接把阿南他們擋在了門外。

“這...好吧。”

阿南隻好帶著小弟,在琥珀別墅的周圍車裏放哨。

“行了,大家都放鬆些吧,這裏都是自己人了!”

珍珠進屋說道。

“四師姐,你這麵具戴著可真難受!”六師姐澤蘭脫去了人皮麵具。

“難受也沒有辦法,海月基金會的人認識你,出外必須戴著麵具!”大師姐羽涅說道。

“我帶來的金龍殿弟子,也都戴著人皮麵具呢,害怕被人認出來!”二師姐金盞說道。

“這別墅裏是安全的,大家脫了麵具,隨意活動吧!”

五師姐命人做了一大桌子飯,江重樓就和七位師姐一起吃飯。

“來,為我們姐弟八人齊聚虹港島幹杯!”羽涅舉杯,“這可是我們下山以來,聚得最齊的一次!”

“幹杯!”

大家都開心得一飲而盡。

“重樓,你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路上遭到埋伏了?”五師姐琥珀問道。

“是的...”

江重樓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早上和洪連調查的情況,給師姐們詳細說了一遍。

“這個白鴿救援隊,到底是什麽來頭?”琥珀皺眉。

“救援隊不過是幌子,應該是他們為了公開活動方便才注冊的...”

江重樓說道:“我剛才在車上上網查了一下,他們的注冊時間就在幾個月前,這讓我想起了一夥人...”

“什麽人?”

“板楯武士!”

“板楯武士?”

“是的,幾個月前在鹽湖穀大戰的時候,巴蛇之巴有一群武士,用青銅盾牌組成一種板楯神舞陣,非常厲害...”

江重樓思索:“後來,大多數板楯武士都死在了鹽湖穀,隻有少數跟隨不死夫人逃走...

所以,我懷疑,這個白鴿救援隊的人,就是那夥板楯武士,幾個月跟隨不死夫人來到虹港島後,注冊了民間救援隊掩護身份,在暗中潛伏...

前幾天,他們應該得到不死夫人命令,知道我們昨天晚上要回來,就借了海月保安公司的盾牌,做好了準備...

昨天晚上,他們就奉命在隧道裏伏擊我們!”

“嗯,很有可能,這夥人神神秘秘的,的確很像你的說的板楯武士!”

羽涅沉吟道:“你們回來的時間都有誰知道?墨辨怎麽可能知道你們回來的精確時間和路線?”

“我們臨回來的時候,才給牛犇和阿南癲雞打了電話,讓他們來接機,就是不知道誰泄露了消息...”

江重樓歎道:“三海會的二當家潛伏在洪勝和的高層,他們掌握我們的動向也不是難事...

不過,我今天意外發現,有一個人很可疑!”

“誰?”

“洪連!”

江重樓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