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殺手來搶你的鐲子了!”

白芷驚恐地大叫,趕緊把鐲子塞給了江重樓。

“沒事,應該不是殺手,不過是一個有窺探癖好的宵小而已!”江重樓微微一笑。

“我們出去看看吧!”

白芷拉著江重樓就出了臥室。

隻見,曾青帶著一幫保鏢,就守在白芷臥室的四周。

他們都從藏身的角落和草叢裏出來,手裏還拿著槍,如臨大敵。

“怎麽回事?”

白芷問道。

“江先生,大小姐,剛才有個黑影好像趴在你們臥室的窗戶上偷窺,我就叫了一聲把他嚇跑了,沒有打擾你們的...休息吧?”

曾青看著都穿著睡衣的江重樓和白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他保鏢,臉上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顯然,他們都認為,江重樓和白芷剛才正在臥室裏**,被那個殺手給偷窺到了...

“你們怎麽這麽多人守在這裏?”

江重樓無語。

“是我們董事長安排的,他說,您現在是懷璧其罪,說不定就有宵小前來騷擾,就讓我們在大小姐的臥室邊站崗值守。”曾青說道。

“不用麻煩了,我沒事,你們都回去睡覺吧!”

江重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這...”

曾青愣了愣,走到了跟前低聲說道:“江先生,您的那個潛龍隱鳳碧玉鐲可是無價之寶啊!剛才那個黑影,肯定就是衝著它來的...

您雖然神功蓋世,天下無敵,可和大小姐在一起...難免會太過勞累而熟睡,那些雞鳴狗盜之徒的下三濫手段,可是防不勝防啊!”

“額...你想什麽呢?我和白芷什麽都沒有,我是睡在她臥室外間的。”

江重樓聽出了曾青話裏的意思,就趕緊解釋。

“是...是...”

曾青嘴上連連稱是,臉上卻還是笑著,不以為然。

“一般的毛賊,就算我睡著,他也不可能從我的懷裏拿走玉鐲...“

江重樓又說道:“要是真的有高手來,你們這些人都不夠他看的,守在這裏也是擺設!”

“這...”

曾青愣住了。

“行了,都回去睡覺吧!”

江重樓又擺了擺手。

“是!”

曾青這才帶著手下走了。

回到臥室,白芷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就趁機賴在江重樓的懷裏,不肯去她的**睡覺。

江重樓隻好和白芷三丫一起打《墨香》遊戲。

不一會,白芷就在又在江重樓懷裏睡著了。

江重樓便抱起軟綿綿的白芷,照例把她放在了裏間的大**,給他蓋上了毯子。

然後,江重樓就飛身飄出了窗戶,像一個大鳥一樣,悄無聲息地,飛到白家別墅最高的一處樓頂。

隻見,樓頂的仿古鬥拱飛簷上,靜悄悄地坐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一身黑色緊身衣,勾勒出一具魔鬼般的性感身材,讓人看了不由得怦然心動!

女子臉上也戴著黑色麵罩,看不清麵容。

不過,她的一頭青絲高高紮著爽利的馬尾,黑色披風也在夜風中獵獵飛舞,看起來英姿颯爽,顯然是個絕色美女!

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動不動地坐在月色下,如同一尊冷冰冰的黑色雕像,就像沒有發現江重樓的到來...

“三師姐,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漂亮了,身材也越來越火辣!”

江重樓趕緊屁顛屁顛地過去,坐在了那女子身邊,涎著臉對著她笑道。

“哼!”

那女子冷哼一聲,轉身一把就熟練地揪住了江重樓的耳朵!

“疼!疼!快放手!”

江重樓護著自己的耳根,低聲求饒:“你們怎麽都這個樣子,我都這麽大了,還一見麵就揪我的耳朵!”

“揪你的耳朵自然是因為你做錯了事!”

那女子冷冰冰地說道。

“我...我做錯了什麽嘛?”江重樓無語。

“瞎了你的狗眼,我是你二師姐金盞!不過才幾年沒見,你就把我認成了三師姐銀盤了?”

女子忿忿不平地說道:“你心裏就隻有銀盤,沒有我嗎?”

“這...冤枉啊,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江重樓委屈地叫道:“你和三師姐銀盤是孿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你現在又戴著麵罩,我哪裏能分得清嘛?”

從小到大,江重樓就因為經常分不清二師姐金盞和三師姐銀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金盞銀盤是孿生姐妹,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裏的刻出來的,而且性格也都是冷冰冰的,江重樓哪裏能分得清啊...

“放屁!我比銀盤漂亮多了,身材也比她火辣性感!你居然說我和她一模一樣?”

女子手上猛地加力,使勁一擰江重樓的耳朵。

“疼!疼!二師姐,是我剛才說錯了,你的確比三師姐漂亮多了,也性感多了,不,不,你是七個師姐裏,最漂亮,最性感,最溫柔,最體貼的...我每日每夜都想著你...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江重樓耳根生疼,隻得趕緊使出對付師姐們的“拍馬屁神功”,不遺餘力地恭維起了二師姐金盞。

“什麽?你居然說金盞是我們七個裏最漂亮最性感的?還每日每夜地想著她?心裏還隻有她一個人?!”

女子咬牙切齒,狠狠地揪著江重樓的耳朵,都快把它擰下來了。

“什麽?你...你...”

江重樓無語。

“哼!我其實就是銀盤,剛才不過假裝金盞詐了一下你,沒想到,你小子就原形畢露,居然說心裏隻有金盞一個人!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是不是想死?”

三師姐銀盤,咬著牙關,恨恨地說道。

原來,這女子的確是江重樓的三師姐銀盤。

剛才江重樓其實沒有認錯,可銀盤卻假裝自己是金盞,詐了一下江重樓。

金盞銀盤長得太像,又好幾年沒有見,江重樓便乖乖地掉進了坑裏...

“我去...”

江重樓鬱悶得掉渣。

二師姐金盞和三師姐銀盤,都是心思縝密,心機很深的人,從小到大,江重樓經常中她們的圈套。

剛才,江重樓真的以為自己錯把金盞認成了銀盤,就趕緊毫無下限地拍馬屁。

沒想到,麵前的還是三師姐銀盤!

這馬匹可就拍得用力過猛,適得其反了...

這三師姐,也太坑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