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投降!快放開我!”

江重樓拍著的大叫。

可惜,杜若哪裏肯放過他。

“臭小子,你不是偷看過大姑娘脫衣服了嗎?怎麽一點進步都沒有?”

杜若沒好氣的,更加鎖緊了江重樓!

“我沒有偷看!”江重樓無語。

“哼!”

直到占夠了便宜,杜若才放開了江重樓。

“呼……”

江重樓被折磨得滿身臭汗。

“走,去洗澡吧!”

二人洗了澡,杜若做了一桌了龍蝦帝王蟹,讓江重樓飽餐了一頓,這才放他離開。

江重樓騎著三輪車,又沿街吆喝收著廢品。

他今天沒有掃**那些垃圾箱,而是擴大了範圍四處遊**,看能不能能碰上瓜皮。

雖然瓜皮肯定在躲著自己,可江重樓知道,瓜皮沒錢買酒,他下午酒癮犯了,肯定地出來撿點垃圾賣錢買酒喝……

果然,五點多的時候,江重樓就在一條僻靜的小街垃圾箱邊,發現了鬼鬼祟祟翻撿著垃圾的瓜皮。

“瓜皮!”

江重樓騎在三輪車上叫道。

“誰?”

瓜皮猛地抬頭,看到是江重樓,愣了一秒,就跳上自己的三輪車,狂蹬著沿街逃竄。

可是,他瘦雞麻杆的,蹬不了多快。

江重樓蹬了幾下,就和瓜皮並駕齊驅了。

“你!”

瓜皮見江重樓追上了自己,頓時大急,拚了命地蹬著三輪車,累得像狗一樣地喘。

“你小子跑什麽啊?我又不吃你!”

江重樓神定氣閑地蹬著三輪車,一直保持和瓜皮並駕齊驅的狀態。

“江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怕您,我是怕那天的事情敗露,他們報警抓我啊!”瓜皮氣喘籲籲地說道。

“這不沒有報警嗎?你怕什麽?”江重樓無語。

“他們現在不報警,不見得以後不報啊!我要是跟著你,遲早會被警差抓起來的!”

“你小子就算不想跟著我,也沒必要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地跑啊?”江重樓鬱悶地說道。

“江大哥,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我吧!”

瓜皮拚命地蹬著三輪車,哭喪著臉說道:“我爛命一條,不用你管,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額……我就怕你破罐子破摔呢!”

江重樓皺起了眉頭歎道:“瓜皮,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想辦法治好你的酒癮,讓你堂堂正正地做人,這難道不好嗎?”

“江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瓜皮帶著哭腔說道:“我這幾天才知道,你殺了馬寶和孫遠誌,得罪了馬家和孫家,我跟著你,就是給你當炮灰啊!”

“額……你這爛命一條,就算殺手來了,都懶得殺你!”江重樓無語,“我都不怕,你怕什麽?你個慫貨!”

“我要是有你的本事,我也不怕啊……可你也知道,我這瘦雞麻杆地,又有酒癮……哪敢和馬家孫家作對啊?你就放過我吧!”

瓜皮拚命地蹬著三輪車,累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不行,我不能看著你破罐子破摔下去!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江重樓說道。

從小,師父就告訴江重樓,行俠仗義是他的職責!

俠義精神,已經深入江重樓的內心。

遇到不平的事情,江重樓絕不能袖手旁觀。

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江重樓也絕不能坐視不理!

這個瓜皮從小被人拐賣,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還讓拐子殘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江重樓當然不能不管!

“你……”

瓜皮無語地看著江重樓。

“吱吱吱!”

忽然,一輛千萬級的蘭博基尼跑車,超過了並駕齊驅的兩輛三輪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前麵。

“我去!!”

本來拚命往前蹬著三輪車的瓜皮,大吃一驚,趕緊一把按下了三輪車的手刹。

可惜,他的三輪車破爛不堪,瓜皮平常又懶得收拾,刹車一點都不靈。

就見,三輪車直衝向了千萬級的蘭博基尼!

“我的媽呀!”

瓜皮嚇得大叫,趕緊伸腳,用腳來刹車!

他的破拖鞋,“滋溜”一滑,就套在了腳脖子上,瓜皮的腳跟,直接蹭在了地上!

“啊!”

瓜皮疼得大叫,卻好歹把三輪車給刹住了。

隻見,三輪車的前輪胎,離蘭博基尼隻有不到幾公分……

“我草,真特麽玄!”

瓜皮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驚魂未定。

“撞就撞了吧,你小子至於用腳刹車嗎?”江重樓卻穩穩地刹住了自己的三輪車。

“江大哥,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起碼一千萬往上!”

瓜皮心有餘悸:“我要是蹭破一絲油皮,把命賠給他都不夠!”

“活該,誰讓你蹬那麽快!”江重樓無語,“你腳怎麽樣?有沒有事?”

“沒事,老繭厚著呢!”

瓜皮滿不在乎地穿好了破拖鞋。

“這是誰的車,攔住我們做什麽?”江重樓看著麵前的蘭博基尼,皺起了眉頭。

“肯定是有錢人啊!不是江城四大家族的人,都沒本事開這麽貴的車!”

瓜皮眼珠子一轉,忽然害怕地縮起了脖子:“不會……是馬家的人吧?”

“就算是馬家的人,也是找我的,你怕個毛?”

江重樓白了一眼瓜皮。

就見,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車裏下來了一個美女。

她穿著時尚的名牌衣服,戴著大墨鏡,走到了江重樓跟前,懶洋洋地看著他。

“白芷?”

江重樓愕然。

“江重樓,這都好多天了,你怎麽還不給我來治病?”

白芷一臉不爽地打量著江重樓。

“額……你這不活蹦亂跳的嗎?又死不了,著什麽急?”江重樓沒好氣地說道。

“你……”

白芷氣的猛地摘下墨鏡,怒目而視。

“什麽時候給你治病,我會打電話通知你,不用你當街攔著我的三輪車,打擾我做生意!”

“你這收一天破爛,能賺幾塊錢?”

白芷鄙夷地看著江重樓:“你連林紫蘇的頭發絲都沒有碰過,還這麽做牛做馬地撿垃圾養活他們一家,真是夠賤的!”

“關你屁事!”

江重樓毫不客氣地罵道。

“你……”

白芷都快氣瘋了!

“我為你鳴不平,你居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謝謝你的好心,我不需要!”

江重樓沒好氣地說道。

就在這時,江重樓就聽見身後有響動。

他轉頭一看,卻見瓜皮趁他和白芷說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推著三輪車掉頭走了好遠,猛蹬著三輪車,沿街狂奔而逃!

“瓜皮,你給我站住!”

江重樓調轉車頭,就要追瓜皮。

不料,白芷卻衝了上來,一頭紮進了江重樓的懷裏,死死摟住了他大叫道:

“非禮啊!”